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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他弓着腰,艾尔文在帮他整理领带……他不是故意想起这茬的,他突然想起是因为他准备洗澡的时候,他的钱夹从衣服里掉了出来。
这张照片上的人已经让他觉得有些陌生,毕竟他已经有五十年没有见过他了。从艾尔文丧失意识开始,那间囚禁他的实验室,他再没有踏进过一步。他看了一眼里面的照片,把钱夹重新扣好放回桌上。
“会长?需要帮助么?”也许是等的时间有点久了,他的助理忍不住在门外问,“大概一个小时后会议就要开始了。”
“谢谢,不用。”
他没有植入欧文系统芯片,所以他的生活要稍微麻烦一点,为了让助理安心,他拾起心情站起来走向浴室。
浴室里有一面镜子,镜子里的他看起来很冷酷,但他知道自己和镜中的样子完全不同,他现在其实狼狈极了。
更多的回忆在此刻涌上心头,让他不得不怀疑自己其实不过也是个凡人……
但在大多数人眼里,普朗克不是个凡人,他的气质的确超群了不止一点,所以当大家想要聊个谁来排解闲闷的时候就会用他当题材。
等臭臭的虫子们结束□□回到地下后,施利芬和艾尔文又“闲闷”了下来。艾尔文觉得话题不能再往mao片上跳了,所以他秉承联合会闲聊的光荣传统,聊起了普朗克。
普朗克大概是少数可以让其他男性alpha都感兴趣的男性alpha,这话说起来有点绕,但施利芬自从看了他的照片后就对此观点深表同意。
“如果说约翰尼斯元帅是一头耀眼的雄狮,那你们这位会长就是一只优雅的波斯豹。”施利芬一边喷空气清新剂一边赞叹。
“波斯豹是什么?”
“一种大型猫科动物,是花豹中最大的一种,颜色会比较浅,就像你们会长的发色,这种豹不止巨大强壮,还非常擅长优雅的撕咬猎物,能向您这样的学者介绍一点我所知的知识,我感到非常荣幸……毛毛球虽然很可爱,但是的确太臭了,你让古董机器人过来和我一起喷。”
空气清新剂放太久了,泵头出气太少,喷起来超级劲。
“我还有晚饭要做,赫尔曼先……”
“去帮帮他吧,毕竟确实很臭。”
伊文:“……”
“谢谢!”施利芬从箱子里掏出一瓶递给它。
“啊哈……”伊文很无奈。
“你当年是因为看了他的照片才决定考他的学生的么?如果我是个omega,我一定会天天给他写信。”
“不是,”艾尔文被他逗笑了,“你的想法真的很天真。”
“那为了什么?”
“当然是为了经啊!”
“……”施利芬和伊文都愣住了。
“很……奇怪的理由么?”这次轮到艾尔文不解了,“不论我以什么理由选择了他,还是请两位继续喷,谢谢。”
两位赶紧继续喷。
“联合会的研究名额很多,但大多数都是独立研究项目,是需要自己出去找钱的。如果想要直接参加比较’有钱’的项目,就需要选择一个导师去考,我不擅长找钱,所以我得考个最有钱的’导师’,这个人就是普朗克威尔。只是他的脖子上恰巧长了一颗英俊的头而已,施利芬先生你的表情是怎么回事?”
“所以就是为了钱?如果我是您的会长我一定会哭出来的!”
“不会,他挺高兴的,据他的助理说我是唯一一个不看着他流口水的omega。”
“你看着他的钱流口水。”
“嗯!”艾尔文点点头,“当然!从科研经的角度来看他简直富可敌国,而且他出乎我意料的大方,只要是我提的方案,他都给钱,感觉……感觉就像是坐在金库里干活你知道么?”
“赫尔曼先生你克制一下。”伊文好心的提醒他。
“总的来讲,”艾尔文给他和普朗克的关系打了个总结,“做科研,一定要有钱……我说,你手上的那瓶已经喷不出来了,施利芬中尉。”
施利芬放下手上的喷雾瓶,脸上全是鄙夷:“那普朗克又为了什么看上你呢?”
这问题把艾尔文考住了:“大概……是对我的研究内容感兴趣?”
其实好像不是,如果感兴趣,他们后面选的课题为何和他之前的研究方向完全不同。
“你不会没思考过这个问题吧?”
艾尔文就是没思考过。
施利芬打开他的显示屏,用已存的资料查了查普朗克,这次除了照片,他还看了点他的简介:“你的老师学生似乎都挺有修养的。”
“你这话什么意思?”艾尔文觉得自己也很有修养啊。
施利芬只好帮他回忆了一下他的涂色手册,这下艾尔文顿时尴尬无言了。
“说起来挺奇怪的,我看了很多文学着作和文艺作品,我真的看了很多呢,但是我自己写不出来又画不好,我真的不懂我自己,我觉得干这些比写程序难太多了。”艾尔文实话实说。
施利芬相信他真的看了很多,要不然他不会知道贝尔托.布莱希特,一个知道贝尔托.布莱希特的人竟然能说出:我感觉到好多星星。这种奇怪的话,真是不合常理。
“你试着写过?”
“没有。”
“现在试着写一首诗?”
“不不不!”艾尔文直摇头,“我现在不想思考,我怕我头疼。”
“喂!你现在唯一不会疼的就是你的头好不好!”
“……”
这话有道理到不能反驳。
“这里只有一个狱警,一个古董,连毛毛球都回地下了,难道你是在害怕来自卷舌草的嘲笑么?”施利芬非常认真的鼓励他。
“不,我不害怕嘲笑,我是一个特别坦荡的人,我只是真的写不出来而已。”
“选个最熟悉的内容来写诗吧,比如说,”施利芬想了一下,“就写普朗克吧,你们一起过了几十年,他应该是你最熟悉的人了。”
“……”
艾尔文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和普朗克相关的词一个都没弹出来。
“比如,他的头发是什么颜色的?”施利芬循循善诱。
“黄的。”
“换一个有特色一点的词。”
“黄……黄的。”
“可以用麦灰色这个词。”施利芬看了一眼普朗克的照片,这位先生的发色偏浅,质感清澈,“你们之间有什么特别有意义的事件?可以是一件小事。”
一件小事?
“有一次,好像是什么节日,你知道的首都有很多纪念日,那次好像是’吊床露营纪念日’。因为很多人都会带着吊床去郊区参加节日,所以城里很空,普朗克就借此约我去一家他一直想去的餐厅吃饭。我印象很深刻,那是一家素食餐厅,一进去就会给你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