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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同时,他的弟弟在变形和魔法上渐渐显露出了登峰造极的天赋,不光能以物变物,还可以把自己幻化成各种形态;他们的母亲说,这样出色的魔法水平在阿斯加德已经沉寂了几千年。他她撅起嘴巴,蛮不讲理又娇憨可人地在他嘴上不断啾啾亲着,为自己的变形得意洋洋。
thor搂紧她,感受着怀里出人意料的柔软和馨香。“终于成功了?”因为对变形术一无所知,所以他感到很好奇,“能维持多久?”
loki吐了吐舌头,那张美丽的少女面容上露出属于那种臭小子专有的淘气表情。在梦中,聋子感到了一种窒息般的心痛这就是love的面庞。这就是她才会有的不辨性别的表情。她红艳艳的嘴唇压到他唇上,把湿润清甜的舌头伸给他这是个不随性别而转移的部位,依旧是那么迷人味美。
“足够久。来吧,哥哥,帮我个忙,”她一时兴起,跨坐到他腰上,“我要试试这个做出来的身体”她还穿着松垮垮的睡袍,天知道这个小混蛋怎么敢真空上阵,好像一点不担心中途会有人抬头看进袍子里;她一边抓过thor的手往自己腿中间送,一边飞快地嘟囔着,“我自己试过血液;有一味药剂需要用我的血做引子,可是当我成了女人,那就不好使了,我打赌血里就有点差别;”她的脸颊蒸上了鲜艳的红色,嘴巴张着,呼出滚烫的空气,“现在我要试试这这里”
聋子thor一手抓着她的腰,另一只手顺着她的引导驾轻就熟地抚摸着她大腿内侧的敏感地带。性别变了,但这具身体终究没变,在弟弟身上好用的伎俩,在妹妹身上同样施展得开。loki在哥哥把一根手指伸进身体的时候忍不住叫了一声。
“好吧,”她鼻尖和额头上都是热汗,“这感觉有点怪,和以前不怎么一样”她又叫了一声,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然后半晌没有发出半点声音,就秉着呼吸忍受哥哥在她身体里的试探和挖掘;她越来越湿,缩得也越来越厉害,聋子能感受到那种熟悉的柔软多汁吞食、挤压着他的手指;过了好久,她猛地仰起头,无声地剧烈颤抖了起来,“还不赖,身体是假冒的,快感是真实的,”她汗涔涔地倒在thor怀里,沙哑地评价,“赶紧把你的东西放进来”
“坏脾气和命令人的习惯一点没变。”thor说,在她屁股上轻轻打了一下,让她抬起身体,好准备吃下他的阴茎。在床笫之间,他们早把能触犯的禁忌都给触犯了个遍,像两具颠三倒四融在一起的铜像,实在没有必要踌躇或者害羞。他知道他们之间的性是怎么回事;在伤害尚未拉开帷幕之前,一切都是纯粹的极乐。loki的睡袍被扯得东倒西歪,在若隐若现的遮挡间,聋子能看到她是怎么把大而硬的阴茎一点点坐进身体里的;但这事儿太困难了,她只能完成一半,就颤抖着不肯再继续。“也许我们应该下次再继续这个”她喘息说,伪装着恐惧,实则是在用这种恐惧勾引对方;而thor知道,他弟弟唯一不害怕的就是被伤害。thor不上他的当;他抱紧她,不由分说,把自己完完全全撞了进去。
loki张开嘴,无声地尖叫着。而thor把她拉向自己,在耳边低声说,“那么,你能怀孕吗,弟弟?”
餐厅门口悬挂着的风铃叮当作响,聋子猛地睁开眼睛。他粗重地呼吸着,因为不合时宜的醉酒而手脚发麻。梦境如潮般退去,一种惊心动魄的窒息感猛地袭击了他。他站起来,不可避地有些摇摇晃晃已经到了午饭时间,餐厅里三三两两坐着就餐的人;他们惊讶地向聋子打招呼,而聋子无暇向他们微笑。他有个可怕的想法。他用兜里的零钱结了账,然后推门朝家里走去。
他要去尝尝loki的鲜血。
六、
“第一天,亲吻他的眼睛,为他落下热泪。”
聋子突然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他停下脚步,狐疑地左右转着,像是找不着尾巴的大狗。
“第二天,亲吻他的嘴唇,为他立下誓言。”
这声音是从他脑海深处,或者是胸腔深处传来的;他极力在自己身体里张望,想要看看是谁被锁在他身体里,是谁在毫无预兆地开口胡言。但一切都笼罩在流动滞缓的白雾中。那个被囚禁起来的男人用低沉嘶哑的声音吟诵着一首滑稽的童谣。那甚至不是英语,但聋子弄懂了每一句的字面,却又丝毫不明白其中的真意。而口吐谜语的男人似乎在忍受巨大的痛苦,只说了一两句,就忍不住力竭地胡乱喘息那样刺耳的痛苦情绪让聋子意识到,原来声音可以承载这么多情感,比表情更多,比文字更多,比动作更多。这样的嘈杂在聋子耳中刺啦作响,让他头痛欲裂。
“第三天,亲吻他的胸膛,为他祈求冥神。”
住嘴,聋子无声地要求。他像是被人狠狠击打了腹部一样弯下腰,一只手扶着崭新锃亮的邮筒,另一只手抱着自己的半边头颅。
那个声音停止了一下,然后摇摇晃晃、奋力挣扎着继续说,
“第四天,亲吻他的双手,为他献上爱情;第五天,进入他的身体,为他带来力量;第六天,亲吻他脚下的泥土,为他指引道路;最后一天,喂他你的鲜血,让他的灵魂重获活力。”
聋子蹲下,无意识地用后脑磕着邮筒下的金属柱子;他需要一点外来的触感来稀释头脑中不依不挠的尖锐刺痛和声音。在他的身体里,仿佛有个困兽在疯狂挣扎,拉紧固定在他血肉上的铁链,想要把他一分两半、冲出重围。困兽罔顾聋子的愤怒、命令和哀求,自顾自地朝下说;他已经奄奄一息了,从声音中都能听出生命的流逝,他把最后一句话说得一字一顿,用上的力气扎透了躯壳。
“他永远不会真正死亡,只要至爱的刀尖还没有穿过他的胸膛。”
声音停止了,聋子勉强站起来,浑浑噩噩地朝家里走。走着走着,他觉得自己好像是走进了书本里,走进了十几岁的时候读过的神话,周围的一幢幢房子都成了一揭而过的异境。他感到很荒唐,好像自己快要疯了似的;他看过疯子的故事,先是脑子里莫名其妙的声音,再是不由自主的动作。在不辨方向的步伐里,他一会儿是凯旋的英雄,一会儿又是惨遭背叛的败将。一只乌鸦在上空飞过,凄惨地大叫一声。
他走进家门的时候loki正躺在沙发上看书。他修长的双腿一条屈起一条上翘,是从小就养成的习惯姿势。聋子的进入没让他受到任何震动,他平稳地翻过一页,眼睛盯着书本,但心神全都转到聋子身上了。这种避重就轻的态度也是聋子所熟悉的;他走到沙发跟前,垂头盯着l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