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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你们,也为难我自己呢。”
“既然听我的,那就好好听着,我曾经说过,青鹿部落有一个规则,不得强、奸妇女,都还记着吧?”
有人脸色一变。
“风,我说过,强、奸妇女要怎么罚吗?”
风出列顿首:“最初没说,后来制定详细规则时,酋长在石碑上写了几条死罪,这一条就在其中。”
“很好,那就执行吧。”
此话一出,下面跪着的三人顿时面无人色,大哭大叫。
那个巡卫队的更是高叫起来:“酋长,不管我的事啊,是他们硬拖我去的。”
陆轻轻瞥了他一眼:“杀人还有从犯,还有失手,你说说他们是怎么强迫你的?三人死后所有财产赔偿给五肉母女,此人队长何在?”
下方一人慌忙出列:“是我。”
“监管不力,革职吧,赔偿一千积分给五肉母女,全队连坐,每人赔偿两百积分给五肉母女。”
这一队人听到这话都脸色惨淡,两百积分虽然不多,只要四十天就赚回来了,但对于身无恒产的人来说,每天都靠着这些积分吃饭,不过比起丢掉了队长位置来说,这样已经很好了。
“再有发生这种事,一人犯错,全队都回家吃自己去吧。”陆轻轻继续说。
其余人则是心底一震,警惕地看看周围人,尤其是同一队里作风不正的人,身为队长的更是恨不得马上把那些打擦边球的拎起来狠狠打一顿。一人做错事,全队受牵连,再没有人能够置身事外。
“刀。”
立在陆轻轻身后的刀应了一声,走到台前,朝下方一点头:“行刑!”
人们这才发现台下站着三个人,他们穿着黑色的裤子,脚上穿着非常昂贵的胶底鞋,左臂还扎着一条黑巾,这是部落里第一次出现除了原色之外的裤子和布料。
有人认出了这三人。
“撒!”
“果!”
“狠!是狠!”
这三人之前都是奴隶,成为部落正式的成员还没多久,平时非常低调,从开会开始到现在就沉默的站在那,没有引起任何人注意,此时却走了出来,每人手里一把大刀,来到了跪在那里的三人身后,高高举起了刀。
“不!不要杀我!”
三人拼命喊叫,有一人挣脱了束缚,朝陆轻轻扑来,一脸狰狞,刀眉头也没抬一下,一抬手,一团火焰就将此人包裹了起来,火人疯狂地嚎叫翻滚,那声声嘶嚎听得在场所有人胆战心惊。
陆轻轻阖着双眼,听着嚎叫声渐弱,听着人头落地,全场从哗然混乱渐渐变得鸦雀无声。
她慢慢睁开眼,暗沉冰冷的视线微转,没有人敢与她目光相对,全场静若寒蝉。
这并不是陆轻轻第一次当众处决人,起初她也是杀过几个奴隶的,但没人会把奴隶当人,也就没法感同身受,不过没关系,陆轻轻再一次用事实告诉所有人,违背她的规则、挑战她的底线,无论是谁,她都不会姑息。
这个年轻的统治者白皙俊秀的面容,在这一刻终于蒙上一层血腥,那个温和的、会与大家谈笑的、致力于研究食物的、混在纺织队伍里钻研的、在牛羊群里笑着摸摸这个摸摸那个的少年,似乎只是所有人的幻觉。
接下来几天,陆轻轻专注于治疗小重明鸟,重明鸟恢复能力很好,小家伙的翅膀很快就长好了,又过了几天,就能重新飞行了。
于是五总一家离开的时候也到了。
这是一个月夜,五总带着十七,十七头上顶着小重明鸟,站在仿佛广无边际的三角高原上,陆轻轻看着这只比自己要高好多的大鸟,满心不舍:“你们要小心哦,有机会的话,回来看看我,看看你们的孩子。”
五总迟疑了一下,低下头,坚硬巨大的鸟喙在陆轻轻手心蹭了蹭:“保重。”
第175章猎狗
“这颗蛋破壳的时候,我会回来。”
五总留下这么一句话,就带着十七和小重明鸟离开了,两个夜色里暗红色的巨大身影朝着天柱峰飞去,须臾便渺小了起来,消失在茫茫夜色里。
陆轻轻心中怅然,摸摸怀里篮球般大小的鸟蛋,才感到几分安慰:“你说他们什么时候回来呢?哎,我该问你什么时候出生吧,五总说它也不知道,重明鸟生命漫长,蛋期会不会也长得厉害,如果你几十年都不破壳,那时候我都老了,说不定都死了。”
想想就可怕。
不过据说天赋能力战士的寿命会比较长?
看来她得继续努力,活得久一点才行。
陆轻轻对着蛋蛋嘀嘀咕咕,良久才回青鹿城去,看着夜色里并不多么高大的城墙和墙头上巡逻的人,她心里叹了口气,她的栖身之地,她的立足之地,原本她以为这会是最温暖的地方,然而最终还是叫她觉得冷漠。
她转身回了裂谷,在温泉边上,五总他们栖息睡觉的地方盘了个窝,铺上那次十七换毛送给她的一身羽毛,和蛋蛋美美地睡在里面。
……
英团被分配来修筑长城已经快十天了。
他们被打散,安排到不同的队伍里,但因为来得迟,被划分进“下等人”的队列里,分到他们这的地段非常差,地势复杂险峻,搬运木料、石头非常困难危险,短短十天已经有许多人摔残,摔伤、弄伤的人更是不计其数。
那些摔成残疾或重伤的人,被工头派人抬走,说是带走去治疗,但英团悄悄跟踪过,那些人走远之后就把伤者彻底弄死,给他们的猎狗吃了。
是的,几天前突然来了一批狗,狗这种动物,北地很少见,有的人一辈子都没见过,但据说在上国非常常见,还是人们的好伙伴、好帮手,这些足有人大腿高的黑背黄毛的大狗据说有狼的血脉,鼻子非常灵,也非常凶狠,如果有人忍受不了辛苦偷偷逃掉,用不了多久就会被猎犬找到,而等待他们的下场是非常残酷的。
工头不会打他们,把他们绑在树上,暴晒,不给食物不给水,说只要熬过三天就行,但几乎没有人能够熬过去。
他们被活生生地烧死、渴死,皮肉干瘪或开裂,像一具具僵尸,即便有人熬过了三天,之后被放下来,也不会立即得到食水,而是要干活,干满一天才能得到吃的,于是最终还是逃不过一个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