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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一个险象迭生。
前年体院以一分之得赢了比赛。
去年国防生凭借一个三分球拿下了冠军。
在大家心里,今天这场比赛应该是很好看很刺激的,绝对不存在碾压的情况。
西稚蹲在场外,看明野身姿矫健在场上跑来跑去。她看不懂篮球,只觉得明野打球很帅,举手投足里带着凌厉的攻势。
她又将目光落在那个何单身上,不愧是练跳高的,弹跳力确实不错,仔细看看这学长还挺帅,就是人黑了点。
快要和她小时候那只玩伴黑猫一样黑了。
明野比赛之余还不忘观察西稚在做什么,他转眼顺着西稚的目光一看,发现她的注意力全在何单身上,半点不分给他。
明明将刚才自己炸碎的碎片捡回来拼补好,默默拉回心底又爆炸了一回,他转身径直朝着带球的何单去了。
“明野真帅!他进攻好猛烈!”
“体院学长也很帅,黝黑的肤色真性感!”
“明野进球了!他又进球了!”
“明野为什么总盯着体院的学长?”
西稚看得眼花缭乱,只觉得明野一会在这一会在那,隔一会进一个球,他俊脸冷肃着,像是在生气,动作却丝毫不含糊。
西稚看记分牌,光是上半场明野一个人就投四个三分,和体院远远拉开差距。
半场结束,明野回来休息。
西稚给他递毛巾:“我们是不是要赢了?”
明野把毛巾还给她:“给我擦什么汗?”
他扬起眉毛,故意说:“去给学长擦。”
西稚茫然地站在旁边,不懂明野是抽哪门子风,杜杰恶毒地说:“西西,我觉得何单学长挺帅的,你觉得呢?”
单纯小西西点点头:“是挺帅呀。”
明野脸色一滞,转身又朝球场过去了。
西稚连忙拉住他:“下半场还没开始,你休息一下吧。”
明野认真地说:“我不需要休息,让学长休息吧。”
西稚眨着眼睛:“你怎么了?”
明野神色古怪:“我刚才投了四个三分,你看见了吧?”
西稚点头。
“何单一个三分没进,你看见了吧?”
西稚继续点头。
明野问:“所以他哪里帅?他帅还是我帅?”
西稚赶紧说:“当然明明帅。”
明野神色好看一点,西稚问:“你吃醋了吗?”
明野别扭地说:“明明不吃醋。”
下半场开打,明野跟何单又较上了。
樊黎在一旁气得抓耳挠腮,好不容易请来一个实力强劲的外援,不好好打球,竟然只顾着和明野较劲。
况且明野今天不知发了什么疯,哐哐哐直进球。
一会输了比赛,得找人去男厕所偷点明野的尿。
樊黎心想,他绝对吃兴奋剂了!
明野没吃兴奋剂,只是愤怒和醋意激发了潜能。
黑煤球对西稚抛飞吻,那个动作激怒了明明。
何单拦着带球的明野,他瞳孔是浅黄色的,闪着妖里妖气诡异的光,他朝明野说话,露出一颗锋利的牙齿。
“软软是我的。”何单自以为邪魅地一笑。
明野清冽的眸子和他对视,心想哪里跑出来的神经病,他懒得理他,一抬手将篮球远远投出去。
咣叽又一个三分。
原本势均力敌的总决赛在服用了整瓶酸醋的明野手下呈现了完全碾压的局面。
直到裁判吹哨比赛结束樊黎都没缓过来。
他去找裁判,言辞愤慨:“我怀疑明野用了兴奋剂!”
杜杰冷笑:“输了比赛打算赖账吗?”
樊黎气得黑脸发紫,何单倒是对输赢无所谓,他笑笑:“听说你们的恩怨了,输了就道歉呗。”
杜杰说:“道歉,叫爷爷。”
明野盯着何单,何单又冲他龇牙:“软软是我的。”
西稚兴奋地跑过来,一把搂住明野的手臂:“赢了赢了!”
樊黎脸涨得通红,压低了声音十分不甘心地朝明野和杜杰一人喊了一声爷爷。
他捏着拳头,嘴唇都快咬出血了。
明野将西稚推到他面前:“道歉,让她打回来,你还记得吧?”
“对不起。”樊黎破罐子破摔,闭上眼睛,“你打吧。”
西稚抬起白白的手掌,觉得不是很想打他。
“我不打你。”西稚看看明野,又看看樊黎,觉得自己不能放过每一个占明野便宜的机会。
她诚恳地问道:“你可以叫我奶奶吗?”
第20章青梅竹猫
樊黎当即愤怒了:“明野,你女人什么意思?老子愿赌服输,她要打就打不打就滚,侮辱人算怎么回事?”
西稚看他跳脚了,连忙说:“好好好,不叫就不叫,你别生气嘛。”
樊黎怎么可能不生气,他快气死了。
明野保护西稚已经成了一种本能,他将樊黎推开:“你打我那棍子我都没找你算账,她让你叫声奶奶你还不乐意了?”
“我不乐意,你让她出来。”樊黎手指着他身后的西稚。
明野一巴掌将他手拍掉,眯了眯眼睛,音调深沉:“别指她。”
樊黎那声爷爷本来就叫得憋屈,想借题发挥:“想打架是吧?你要是有种我们就找地方打一架。”
明野表情淡淡的,并没有被他刺激到,他举手叫裁判:“老师,这里有人输了比赛不服气。”
裁判是体院的老师,樊黎带队输了比赛本来就要挨骂,他一见老师来了,掉头灰溜溜离开。
国防生们围过来讨论聚餐的事情,明野赢了比赛,让樊黎给西稚道了歉心里挺开心,可当他转过头想叫她一起去聚餐时却发现西稚没了。
☆☆☆
西稚热闹看得好好的,秋风和暖,她正享受着被明野当成小公主一样保护的感觉,冷不防身后伸出一双毛绒绒的爪子一只搂住她的腰,一只捂住她的嘴,将她夹在身下飞速离开。
西稚被何单一直“挟持”到篮球场后的香樟树林里才懵懵地反应过来,她看着何单毛绒绒的爪子和他粉艳艳的舌头,惊愕得话都说不完整:“你……你你你你……”
“软软。”何单长了一双狭长的丹凤眼,他将西稚抵在树上,单手撑树,深情地说,“不记得我了?我是黑蛋呀。”
西稚终于明白今天篮球场上那股奇异的感觉从何而来了。
在西稚很小的时候,她有一只小黑猫玩伴,每天和她一起蹿上蹿下调皮捣蛋,她平日对小黑猫无感只是觉得他闹,但发.情期一来,她就特别讨厌他。
学校里的猫都说黑蛋身经百猫很不检点,一天能搞好几只母猫,搞得他年纪轻轻蛋就黑了。
西稚当然不会因为这点流言蜚语而抛弃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