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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盖聂竭力安定心神,只是声音听起来已有些低哑,“我只有一个师弟。”
卫庄轻笑出声,修长手指探入他的前襟,撩拨急剧起伏的健实胸膛,“既然如此,那这些都归我一个人了。”
盖聂隔着衣衫将他在自己胸前作乱的手按住,“小庄。”他酒量浅,先在孤竹里被硬灌了两碗,此时喝了师弟喂的酒,虽只一小口,酒劲却一起上来了。
“这便醉了?”卫庄玩味地打量他微醺的神态,“师哥,其实你不是不能喝酒,只是喝的法子不对。我教你。”
恶趣味小剧场之三献给大鱼的午餐
剑圣盖聂十四岁时才第一次沾酒。
那日卫庄心血来潮想吃鱼汤,正赶上天气晴朗,师兄弟便一人一竿,去往后山的溪边钓鱼,还带着前一日赶集时买的一小坛酒和一包腌豆干。
原本酒是给卫庄喝的,他自幼海量,酒愈烈性,愈是喝得痛快。只是一人独酌,未寂寞,他便将坛子递给盖聂,“师哥,你也尝尝。”
“我不喝酒。”
“尝尝,”卫庄固执起来也很难缠,“男儿纵横天下,怎么能不会喝酒。”
盖聂无奈,只得接过坛子,咕嘟嘟喝了几大口,肚子里顿时火烧一般,脑袋也昏昏沉沉地,耳旁犹自听卫庄说什么“千杯不醉,方为男儿中的男儿”。
他俩一个喝得来劲,一个喝得发晕,均未注意到溪水中有一团暗影缓缓向岸边靠近。盖聂手中的鱼线骤然一紧,不待他反应过来,便扑通一声被拖入溪里。
沉在水下的影子浮起,竟是一条圆头长尾的怪鱼,身量比盖聂与卫庄两人加起来还长,一口尖牙咬住鱼线,线的另一头缠在盖聂脚上,将他一下拖出几丈远。
卫庄平日里无论做什么坏事都脸不变色,眼下是头一回慌了神,顾不得自己晕船怕水,也扑通一声,拳打脚踢,硬是将盖聂从鱼嘴里夺下。两人又在水里扑腾了一阵,才双双狼狈地爬上岸来。
师兄弟俩从头到脚被溪水浸了个透,就这副模样回去,师父定然是要见怪的。于是索性趴在岸边一块平坦的大石头上,分吃那包腌豆干,直到连人带衣服一齐晒干了,方敢回去。
经过这一番闹腾,卫庄怕水的毛病倒不治而愈,而盖聂依然不会喝酒。
廿九纵酒山水间,情深不知处
盖聂一向克己甚严,从不沉溺于杯中之物。平日里只有佳偶挚友相邀,才陪上三两杯薄酒。卫庄虽然有时候会调侃他的酒量,但在筵席上总会为他挡下十之八九的应酬。
常年习武,盖聂对自己身体内的任何一处细微变化均能敏锐觉察到,譬如醉意。只是旁人敬的酒可以谢绝,师弟的酒无论如何也得喝。
他定了定神,道,“居然还有喝不醉的法子,小庄,怎么过去从来没听你提起过,是不是涉及运气调息之道?”他还道自己醉得不露声色,殊不知卫庄早已看在眼里,了然于心他一醉,话就比平时多。
卫庄将手中的白玉壶送出床帘外,搁在床头边的案几上。帘幕开启复又合拢,不泄露一线春色。卫庄俯下身,往盖聂耳中轻轻呼了口热气,道,“你先帮我脱了衣服。”
盖聂道,“好。”他方才已将卫庄的腰带抽去,单衣敞开着,手掌一下子便轻易滑向师弟的腰际,干燥温热的指节抚过他块块分明的紧致腹肌和光洁的背脊。
“小庄,你身上真滑。”
往常若非卫庄逼得他理智上再无回旋余地,决计套不出这样的话。
卫庄一时间从身上舒坦到心窝里,暗想引诱他失控固然百玩不厌,不过偶尔让他实诚一回,也别有一番趣味盎然。
“那你再摸。”
盖聂的手便沿着师弟的腹部往上摸,掌心的纹路擦过胸前两颗圆圆的乳粒,耳旁即刻听到卫庄敏感的轻喘声。盖聂毕竟没有当真醉到神智不清,还知晓如何让师弟快活,用指头上的薄茧轻蹭挤按那两处,乳粒很快被他揉得红肿起来,硬硬地抵着他的手掌。
卫庄被他揉得又痒又舒服,呻吟中满是快慰与更深欲念的渴求。盖聂稍稍调整了坐姿,目光堪与其胸前齐平,张口便含住他一颗胀挺的乳尖用力吸吮,舌尖来回舔舐硬粒。卫庄音色陡然升高,胸膛往前凑,似乎想让师哥含得更深。此时他的衣裳已褪至臂肘,长发掩住裸露的肩头,手指没入对方发间,鼓励其在自己胸前的狎昵。
两粒乳头被盖聂轮流吸入口中吮咬,胀得愈发赤红透亮,水光淫靡。卫庄抱住他的头,下身已然有了反应,性器拘在亵裤中,直闷得难受,喘息间仍是不忘揶揄盖聂,“师哥,你这是……把我当下酒菜了么。”
盖聂终于放过他的乳尖,一路往上吮吻,在他胸前肌肤上拓印出片片绯红花海,及至在他唇上轻触一吻,“这么可口的下酒菜,怎么舍得轻易吃了。”
卫庄双臂从袍袖中脱出,完全赤裸的上身紧贴着对方,“那就先喝酒,再吃菜。”
说罢,他自盖聂腿上起身,仰面躺倒在床榻上,修长的大腿嚣张地架上盖聂肩头,“接着脱。”
盖聂为他一一除下绑腿鞋袜,外头的裤子脱去后,便露出白锦亵裤,隆起的裆前隐隐濡湿了一滩。卫庄伸手拽住盖聂的前襟,将他拉近自己,故意在他耳旁道,“都怪你方才摸这摸那,我下面才湿成这样。晚上你给我洗。”
明明是刻意为之的肉麻,盖聂却丝毫不觉得有何不对,他低头在师弟垂散着发丝的肩头吻了吻,应了一声,以手扶住卫庄的腰,剥去他身上最后一层遮掩。
卫庄一丝不挂地横卧在床上,性器半硬着,顶端还滴着水。他双臂枕在脑后,大方地任由盖聂将他从头看到脚。
盖聂此时自己全身上下仍是穿戴齐整,只在方才与师弟厮磨时乱了几丝鬓发。他埋头宽衣解带,冷不防一只脚伸到自己胸前,脚趾在锁骨上按了按,又顺着胸膛一路缓缓向下,待到滑至腹部时,盖聂才脱完上衣,堪堪赶在那脚继续下移之前将其一把握在手心。
卫庄低声笑了笑,“我是看你今天怎么这般知情知趣,真是难得。”说着回脚,翻了个身,将长发拢成一束垂在胸前,露出一整块光滑的后背。他的双肘撑在床榻上,肩胛处耸起肌肉的轮廓,修长有力的全身散发着诱惑气息。盖聂坐在他身旁,手掌熨帖上师弟后背的肌肤,拇指轻轻摩挲。
卫庄侧过头来,嘴角微微勾起,对盖聂道,“拿酒来。”
盖聂取过白玉酒壶,卫庄却并不伸手接,也不出声提点,只稍稍垂首,压低脖颈。盖聂一时福至心灵,了悟师弟之意,当下右手提壶,左手按住盖子,自纤长的壶嘴儿中倾出一道清冽的酒柱,顺着卫庄的背脊缓缓流泻而下。山峦起伏有致,山间清泉潺潺,正是风光如画,香艳入骨。
若非醉入仙乡,焉得如此美景。盖聂低下头,嘴唇触上卫庄的后颈,轻轻吻去肌肤上几星未及滚落的水珠。纵然天地浩渺,也只求眼前这一片山水。
沿背脊往下的亲吻细致又温柔,一寸一寸都用唇舌膜拜,吻去每一滴细小的甘露。卫庄在他细密的亲吻下微仰起头,逸出呻吟低喘,酒液在他后腰凹陷处攒起一池小小的浅潭,盖聂俯下身,将清甜潭水一饮而尽。
卫庄稍稍偏过头看他,“师哥,你说”话音未落化为惊喘,湿热的舌头竟滑入他的臀缝间,浑圆挺翘的臀肉被手掌向两边掰开,舌尖已然抵上后穴口。
如此大胆放纵的行径连卫庄都始料未及,二人虽已亲如一体,但他深知对方骨子里的守旧根深蒂固,平日里连吹箫都极少,更遑论其他。都说烈酒如刀,不想今日此刀竟剖开了他这副刻板的心思,可算是赚大了。
卫庄此时后穴口被舔得湿漉漉地,他只要一想到那温热柔软的触觉源自何处,下身便敏感到极致,前方性器胀到发痛,连腰都软得挺不起来。幽闭的穴口已被舔得半开,嫣红的穴壁轻颤蠕动,饥渴到半刻也等不下去。
他挣扎着回过头去,望着埋首在自己臀间的盖聂,嗓音低哑地说道,“师哥,舔我里面。”
粗糙的舌头顷刻便撑开穴口潮湿的褶皱细纹,径自长驱直入,舔过穴中每一处地方。卫庄从未有过这般感受,比起被粗硬男根狠狠捣弄,全然是另一番滋味,舌头灵活柔软,尽管进不到最深处,爱抚得却是更为仔细周全。卫庄喘息渐粗,脑中一片混沌,觉得自己简直要在这舌头的舔弄下泄身。穴中遇到刺激而分泌出的湿液掺了舌头卷入的口水,滋润着红嫩的穴肉,在穴口粘腻成一片。指节分明的宽大手掌揉弄双臀,将之掰得更开,手劲里多增了几分强硬。
卫庄被这要命的舌头舔得酥痒难当,想要盖聂侵入更深的念头怎么也止不住。他本能地翘起臀瓣,手指用力抓握身下的被毯,将其蹂躏得皱乱不堪,倘若此时盖聂施个分身之术,出借一个身体给师弟抱着,多半不消片刻,后背上便会多出一幅绘制详尽的野营路线图。
卫庄一只手撑在枕头上,另一只手背至身后,摸索盖聂搭在自己臀上的手,喘道,“我受不了了,你,你快……”
后穴中的软物抽出,一条手臂有力地搭上他的腰,迫得他半跪趴着,浑圆状物抵上湿淋淋的半开穴口,草草摩擦数下,直挺而入。
三十御龙归心谣
最敏感的地方在唇舌抚慰下原本就已近高潮边缘,骤然间被坚硬如铁的火热阳物侵入,若非有师哥的胳膊护在腰间,卫庄这会儿便要瘫软在突如其来的灭顶快感中。后穴中些微的胀痛反而令他更加兴奋,大腿肌肉绷得紧紧地,修长健朗的身材轮廓分明。
只是除了快感的漫延,在卫庄心底同时生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焦躁。他一向控制欲强,事事争先,容不得任何人僭越,总要将天地万物一并操控在自己掌中方觉得安心。
好比他们师兄弟二人的房中之事,他非但把握着自身欲念,连对方的情欲欢爱也尽由自己主宰,故非壮士御龙,乃真龙御下也。
卫庄平素不喜欢这体位,一来盖聂处于身后,他摸得着自己,自己摸不着他;二来难以掌控主导,心中没有着落,这两点都令他无法忍受,倒并非是因为这跪趴姿势太过羞耻之故。两人从前试过一回,盖聂见他不如往日尽兴,便也断了温故知新的机缘。
眼下难得师哥这么主动,卫庄自然不想扫这个兴,他下身快感正炽,索性闭了眼,将全副心神都贯注于二人紧密结合之处。
盖聂腾出一只手揉按卫庄的臀缝,性器撑开湿透的后穴,硕大龟头摩擦着不停缩的肠壁,一直挺进到最深处。穴口箍住他的阳茎根部,将整根长物都含食其中,粗硬的耻毛抵上臀间,有种扎人的麻痒感。
盖聂的手掌来回轻抚师弟后背,俯下身体,胸膛与他滚烫的肌肤熨帖得密不透风,又低头吻他的肩膀耳后,浸了酒的嗓音愈加低哑,却温柔得不可思议,“这样好像进得更深些,有没有不舒服?”
对方爱抚亲吻的小动作令卫庄觉得十分受用,攒聚在心头那团模糊的不安渐渐化开,他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微微侧过头,盖聂自他背后刚好能够看见他唇边的笑意,“师哥,你兵刃厉害,别把我顶穿了。”
“到这会儿还信不过我?”盖聂的性器深埋在他体内,一时并不急于抽插,龟头抵着敏感的内里细细研磨,“是信不过我的功夫,还是信不过我会疼你。”
卫庄轻笑一声,“就知道……”后半句“你喝多了”渐隐在齿间,盖聂没有听清,拇指在他后颈揉了揉,“知道就好。”性器抽出几分,又深深扎入,卫庄猝不及防,后穴在剧烈的摩擦之下本能地骤然缩紧。
看不见对方的动作,下一次抽插是快是慢,是深是浅,全然无法预知,大权旁落难令卫庄有所不适,好在对方深得他信任,又甚是顾及他的心绪,于是他觉得偶尔一回受制于人,尝尝新鲜,也没有坏到哪里去。
“师哥,”他微仰起头,优雅阖目,“都交给你了。”
这句话声量并不大,还带着喘音,但是卫庄确信他的师哥一定听得真切,因为此时一连串火热的亲吻落在自己后颈处,甚至还被连啃带咬了数下,想必那里已是一排排齿印,好看得很。
卫庄暗道,瞧师哥这势头,不知是醉了一点点,还是假装醉了一点点。转念又想,就算他借酒起意,又何妨与他共醉一场,便放松身体,迎合他的动作。
由后而入果然进得深,盖聂不过徐徐进出数下,卫庄的腰便软得挺不起来,连头都埋入自己臂弯中。粗长的阳茎搅乱后穴中一池春水,水声淅沥为阴,鱼儿戏水为阳,阴阳交叠,宛然入了仙野幻境一般。
盖聂饱满的囊袋一下下撞在臀肉上,击声响亮,卫庄觉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清晰可闻,传入耳中更增淫靡刺激的感觉。他忍不住侧过头问道,“师哥,我屁股是不是红了。”
盖聂在他后穴中的抽插放缓下来,性器稍稍退出,手掌在他臀上揉搓挤捏,俯身在他耳旁低语道,“里面更红。”
充满情欲气息的热气呼在卫庄脖间,引得他浑身打了个激灵,臀肉被摸得舒服,后穴中那根粗物却不上不下地卡在半道,似乎更加酥痒难当,他望了对方一眼,“真想咬死你。”
盖聂将阳茎狠狠顶入,龟头擦过敏感点,哑声道,“快了。”他托起师弟上半身,手指有意无意地触碰两颗尚未褪肿的乳粒,卫庄原本双手抱着枕头,此时改而扳住四尺高的床头板,呈跪坐前倾之姿,更显现出后背诱人的起伏。
盖聂的性器被师弟那处紧窒妙穴嘬得又胀大一圈,将穴眼撑得满满当当,他不再刻意压抑粗重的喘息声,低下头从卫庄耳后一直吻到背脊,铺散的花海之上又生出新的艳丽花朵。
他动作愈发激烈无序,阳茎在后穴中凶猛顶进又无情抽出,不容对方有片刻喘息。卫庄被他顶弄得直往前栽,后穴缩紧又被一次次强硬地撑开,分泌出更多清液,穴中湿滑一片,性器进出得更加顺畅,也更加肆意粗野。
床头板上镌着龙凤呈祥的浮雕,卫庄的手指徒劳地在明暗凹凸的图案间游走,指尖划过龙尾时被盖聂追上,彼此的手指交扣在一起,缠绵得仿佛从未分开。
盖聂俯身在师弟耳畔轻语,“记不记得有一回,你就射在这里,射在这龙鳞上。”
卫庄登时忆起他口中的“那一回”,也是师哥受了自己引诱,二人一起在床上玩闹,自己异想天开,说床头这条龙披了银鳞才够威风,便将自渎后的白液射在龙身上,还让师哥舔了水喂给自己。
脑中回想二人当时激烈动情的模样,卫庄只觉身上更热,情难自抑,后穴不住抽搐,随之而来的侵犯也愈加猛烈,饱胀充实的快感足以将人溺毙其中,明明穴口已被撞到发麻,仍是摆腰翘臀,迎合阳茎每一次的直捣内里。盖聂的手掌来回爱抚师弟大腿根内侧最敏感的嫩肉,示意他将双腿分得更开,“舒服么,要不要靠我身上。”
卫庄长长地嗯了一声,舒服得话都不想说,任盖聂将他搂抱起来,胸膛如一堵可靠的铜墙铁壁,用以寄放他全身的气力。
他们师兄弟二人身量相仿,因而当卫庄整个后背都贴在盖聂身上时,他只须微微仰头,便能以对方肩膀为枕,惬意无比。后穴紧咬着对方性器,端看他何时缴械投降,偏生还用一副得了便宜卖乖的口气道,“做师哥的对师弟可要温柔些。”
盖聂心道,在这当口“温柔”,不是你死就是我活。他双手虎口紧紧箍住师弟的腰,挺胯来回抽插,一次次将性器送至后穴最深处,龟头直指敏感点狠捣猛撞,浑身散发出悍然气息。卫庄毫不怀疑,倘若自己此时流露一丝一毫的挣扎反抗迹象,必定会被他抓回来,掰开双腿一通狠,直干到自己穴肿腿软,啜泣求饶为止。
盖聂觉察到了他呼吸的轻微变化,“在想什么。”
卫庄被穴中那根性器强横到不要命的捣弄顶得上半身都直打晃,喘息着将自己脑中方才所想说给盖聂。
话音乍落,后穴中陡然空虚,不待卫庄回过神,便被盖聂按倒在床上,背脊刚触及被毯,悍赤裸的身躯便压了上来,有力的双臂架起他两条腿,青筋毕露的阳茎高高耸起,龟头赤红,样貌狰狞可怖,粗长的柱身遍布淋漓的水光,毫无怜惜之意地粗暴捅入湿淋淋的后穴,“你是说像这样,一直干到你哭为止么?”
卅一勇敢者的战役
卫庄不曾料想到他的师哥有如此壮举,在这当口,他也完全分不出心神去想任何事物,仿佛生命中除了烙刻下盖聂这个名字以外,皆是无尽荒芜。
脖颈上落满他的吻,双腿触及他掌心的暖意,下身最私密的地方紧紧绞合在一起,眼里,心里,每一次呼吸间,满满地都是他的气息。
在赤裸裸的情欲面前,两个人对彼此的强烈渴望与占有欲无可遁形。卫庄的双腿架在盖聂肩头,承受阳茎猛烈进出的穴口已微微肿起,色泽润红,媚肉随着抽插的动作时隐时现,盖聂低下头目不转睛,将这番诱人景象尽眼底。师弟毫不掩饰快感的呻吟声愈加放浪,听得盖聂简直不知道自己应该狠狠干他,逼迫出他更销魂的声音;还是应该狠狠干他,让他再也发不出这么勾人的声音来引诱自己。
今天喝的酒不多不少,刚够蚀去盖聂那层内敛克制的外壳,眼前师弟英俊的脸庞上微微渗汗,浑身肌肤呈现出可口的红色,后穴中被自己插得汁水淋漓,又难得这么驯服地躺在床上任他予取予求,更是助长了他心底那股无名邪火。
盖聂拨开师弟垂散在胸前的白色长发,在肿胀的乳尖上吮咬了一口,卫庄本能地弓起上身,吸气道,“师哥,轻点。”他的手随即被盖聂捉住,探至胯下,指尖抵上阳茎根部和粗短浓密的耻毛,“你最喜欢摸的地方,要不要也轻点?”
卫庄的指腹摩挲他阳茎上凸起的青筋,懒散地笑道,“不要。”
每次都这么嚣张地挑战自己的底限,不知道学乖,长此以往,身为师兄的威严何在。盖聂想着,将卫庄的双手分别按在床上,叮嘱道,“别动。”
卫庄双腿缠上他的腰,脚跟在他后背上轻磨撩拨,“知道了,我这不是在等你动么。”话音刚落,深埋在后穴中的性器便如失了控一般,狠狠贯穿紧窄的甬道,巨大的龟头磨开穴壁,再不管什么要害不要害,应当深还是浅,每一下都整根没入,直侵到最饥渴的深处,无论是快慢还是力道,都足以令人发疯。
卫庄已经寻不到自己的声音,灌入耳中的尽是下身激烈交合处的粘腻水声,臀瓣也被盖聂的胯部撞得发麻,甚至有耻毛不时挤入穴口,碾磨嫣红的嫩肉,股沟间淌下的水痕斑驳一片。不断膨胀的快感盘踞在他周身每一寸地方,盖聂只消轻轻一摸便是一阵敏感的战栗,下身硬挺的性器随着二人动作一下一下地弹在卫庄小腹,濡湿的后穴被阳茎捅干得由深处开始痉挛,连大腿根部都阵阵酥麻,想要在盖聂腰间挨蹭缓解,却反被对方强行将双腿掰开,露出臀间含着粗壮男根的密穴,穴口通红一片,每一道细微褶皱都被撑平,水漉漉地不成样子。
卫庄望着对方,口中兀自喘着气,问道,“今天下面这么湿,是不是……夹得你很舒服?”
盖聂手掌揉捏师弟极富弹力的臀肉,声音低哑道,“太舒服,停不下来了。”
卫庄额前颗颗汗珠渗入发间,胸膛剧烈地起伏着,贯入体内的强劲快感源自他师哥的意志,一波强似一波。
通常他乐意在肉体的愉悦中放纵享受,只是眼下快感如潮水般汹涌而至,连绵不断,以至于他平生头一回有了这副身体不受自己支配的感觉,也没有把握是否还能继续承受更多。他的肠道不论如何缩紧,那根紫红色的巨大阳物都有办法将其干开干松软,榨出他体内更多汁水。后穴已毫无反抗之力,只能乖乖松开穴口挨。
卫庄脑中已是云山雾罩,连话都说不清楚,对方粗硬的阳茎在臀间来回不停地捅入抽出,劲道又快又狠,每一记都捣弄到他穴内最瘙痒的地方,止了他的痒,却又让他更痒。他觉得自己已是半刻都离不开这根粗硕肉棒的干,当真是快活到了极致,又难受到了极致,浑身的肌肤都在渴求拥抱爱抚,苦于四肢被盖聂用双手双膝制住,非但平日里疼他的师哥碰都不碰他一下,连自渎亦是不能,惟有后穴在阳茎的狠捣下已近高潮。
明知是徒劳无功,卫庄仍是勉力挣扎,妄图摆脱这激烈到可怕的情欲快感,从剑圣手下逃出生天,却毫无意外地被按得更牢,浑身动弹不得,后穴所遭的侵犯一次比一次强猛有力,所有快感一齐汇聚到下体,他遏制不住地叫出声来,前方未经抚慰便泄了。
盖聂见师弟性器中喷溅出白液,胯下更加亢奋,愈战愈勇,龟头残忍地捅开痉挛的肠道,继续朝敏感点进攻,将潮湿的穴壁摩擦得滚烫。卫庄尚未从欢愉的巅峰缓过神来,便又被带入更猛烈的狂潮之中,不多时已是双目涣散,眼角渗出泪水,连呼吸都觉得困难,终于服软,“师哥,我……我这一回,真要被你弄死了。”
盖聂听他喘气中带了哭音,浑身都瘫软无力,已然抵受不住快感的折磨,而自己的性器也快被他抽搐不断的紧窒小穴榨出元,便松开对他手足的桎梏,低头给他度了几口气,道,“那你要不要报仇。”
“当然要报,”熟悉的气息令卫庄好受了不少,伸手搭上盖聂脖子,“下一回你就等着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吧。”
“我等着。”性器往后穴深处一个凶狠撞击,浓稠热液尽数浇灌在穴壁上。
卫庄被烫得身体发颤,双腿夹紧对方,表情痛苦又愉悦。盖聂泄过之后,头脑中清醒了不少,方才之事虽然记得深刻,却仍难以相信是自己所为。他伸手按揉师弟被自己箍得青紫的手腕,眼神还有些发愣,“小庄,我……”
卫庄嘴角微扬,示意他附耳来听,一本正经道,“若是你这根在我里面多待一会,我便为你保守这酒后乱性的秘密。”
盖聂无奈地看他,“是,谁叫我所有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