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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江帆到了他人生中第一条choker他不懂这个叫法的时候,管这玩意儿叫狗颈圈。
这是八六送他的第一份礼物,是一条很帅的狗颈圈,皮质铆钉款,皮革威严,而铆钉危险,此时正安安静静躺在美的包装盒里。江帆坐在靠窗的位置,他没有同桌,旁边垒着高高一摞书他从前很少拿来用,只是为了挡住老师们的视线,自从认识了八六,它们被使用的次数瞬间飙升。
江帆觉得他被八六认同了,还颇有些自鸣得意,这玩意儿代表什么?代表他是八六的狗了。这当然只是他自己的想法。
八六轻易不将他比作狗,只是爱用阿拉斯加犬来形容他。这是带了贬义的,变着法儿说他服从性差,江帆一贯自我感觉良好,还觉得自己已经相当听八六的话了,他是非常乖的江帆。
看着盒子里的choker,江帆的心开始循环蹦极。
八六摸过这个盒子吗?八六摸过这个狗颈圈吗?
江帆用指腹碰了碰铆钉顶端的尖儿,让那尖儿不深不浅地嵌进肉里。
八六,八六。
他难得少男心爆棚地把这个名字放在口中翻来覆去地嚼。
铆钉尖儿又往指腹里陷了几分。
操,硬了。
江帆傻眼了,好一会儿才回过劲儿,眼睛用力眨了眨,抽回手后一把盖上了盒子,用力往桌兜里一推,仿佛烫手似的。
八六该不是往那上面涂春药了吧?!
江帆给自己胡乱找着借口,手完全不敢碰裤裆,干脆一把摁在左胸上,催促自个儿那颗乱蹦的心消停消停。
于是一整节早读江帆都魂不守舍,心心念念着早读下了的大课间找八六。
“小帆哥,去食堂不?”前桌的大壮回头敲了敲江帆的桌面,象征性问一句。
大壮的同桌他孪生弟弟小壮把大壮胳膊一拍,道:“小帆哥每天排泄规律,这会一准儿要去厕所了,你别烦人家。”
“那可不?”
江帆顺坡下驴,不自然地咳嗽一声,把校服外套脱下来围在腰间系上,巴望着能遮一遮自己尴尬的反应。他从座位间站起来,凳子腿在瓷砖地上划出刺耳的响声,周围一圈人都朝他这边看,他觉得所有人都要发现他硬了。顾不上想其他的,江帆抬脚便走,只是走之前,还不忘装模作样地从纸抽里抽几张纸巾。
一下课,学校就热闹起来了,哪儿都是叽叽喳喳的说话声。江帆照旧进了厕所西边进门数第五个隔间,安静地靠在隔板上等,竖着耳朵听隔壁的动静,没多久,隔壁也来人了。
江帆的手机在学校里调的是震动模式,就放在裤子口袋里。此时嗡嗡地震着,像某种色`情用品的使用状态,江帆微驼的背登时挺直了,鸡皮疙瘩顺着胳膊起了一层。
“看到礼物了?”这说话声从听筒传进耳膜,恍惚从很远的地方来,恍惚又近在咫尺就在隔板的另一边。
江帆已经懒得去管那不正常的心跳频率了,回答:“看到了。”
他整个人靠在隔板上,甚至能听到八六有一下没一下地敲击隔板的声音。
八六语调轻松,仿佛很随意地下着指令:“脱裤子。”
嗓音被刻意压低了,有点哑,像带毛边的料子扫过皮肤,痒得慌。
江帆一只手拿手机,另一只手熟练地解开运动裤的系带。
他听见八六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刚才语文早读背的什么?”
江帆的动作顿住了,他觉得自己半勃的性`器都要软下去。
“背的……背的……”
他没有听,当然不知道背的什么,他还不能随口捏造个什么骗八六,那样下场会更惨。
“你用哪只手听电话?”八六打断了他的吞吞吐吐。
不知为什么,江帆觉得八六肯定生气了。
“左手。”
旁边传来“咔哒”一声,是打火机的声音,八六应该在点烟。
江帆觉得那火苗简直快窜到自己身上,温度很高,很烫。
“用右手握住你的怎么做不用我教吧?”
“得嘞。”江帆不敢大声讲电话,大嗓门也努力向八六的音量看齐。
八六的话就像枷锁的钥匙,江帆将手伸进了自己内裤里,一把握住自己的阴`茎在听到八六说了这么多句话后,那玩意儿已经完全勃`起了。顶端冒出了些可疑的液体,洇湿了灰色内裤的一小块布料,特别显眼。
江帆用掌心蹭了蹭顶端的小孔,将粘液涂在手上,才开始紧五指爱`抚自己。
“告诉我,你在干嘛?”八六问道,有呼气声,或许是在吐烟圈。
江帆的脑袋抵在隔板上,他怀疑八六也正倚着隔板,似乎即使不通电话,他也能听见八六低沉的、流氓十足的声音。
江帆被自己的想法取悦了,下`体的快感更加强烈,手指情不自禁地揉`捏着阴`茎的肉头,不断刺激它分泌粘液。
“嗯……撸、撸管。”他得藏着喟叹,还得压低嗓门,一边急促呼吸,一边磕巴着回答八六的问题。
八六说:“换个说法。”
江帆知道八六让他说什么,他这人糙惯了,糙话他不太怕说,就怕说点正经的。
可他得听八六的话啊。
江帆感受着自己的手掌挤压摩擦阴`茎的感觉,对着手机话筒低声喘着,好半天才开口:“自`慰,我在自`慰。”
隔间太逼仄了,好像无论他讲话的声音多么低,都能被听得清清楚楚。
“出水了?”
“呜”
江帆被这么一句问话刺激得想要蜷缩成一团,低唤着,像只无助的小奶狗。他手上更用力地撸动起来,完全泄了力气倚在隔板上,臀肉在隔板上被挤压得变了形。他下手向来没轻重,此时如果没有顶端不断冒出的粘液润滑,那硬邦邦的性`器怕是要被搓掉一层皮。
江帆最初不适应八六这么说他,他开发自己,但又舍不掉那点强撑起来的面子。
八六问他“你是不是发情了”、“你是不是出水了”、“你现在撅着屁股是不是等着挨操”,以前没人这么和他说过,他不习惯,下`身被这些话刺激到硬得要炸,还非要装模作样跟八六说:“你不要拿我当女的了。”
“你对男女之别有什么误解吧?”八六当时在和他通电话,脱口而出就是这一句。
“趁早把你那些奇怪的观点和借口都丢掉,自己骚就赖别人?江同学,你觉悟真的太低了。”
那晚,八六成功让他承认自己“发情了”、“出水了”、“时时刻刻等着挨操”,并为自己最初的质疑道了歉。
现在再想起来,江帆还忍不住要发抖。
隔壁又是“咔哒”一声,这是八六的第二支烟,这意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