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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情况,没爽到吗?李枳有点挫败,吞得更深了点嘴里的家伙已经硬得吓人了,膨胀的态势也让人心里没底,他唇角和下颚都撑得有点麻,先前咬破的伤口也牵扯着痛,同时尖端硬硬地直抵在他口腔上壁,发痒,也硌得慌,咸涩的味道让人感觉很怪,却又完全不讨人厌。
你别怂啊,他对自己说,忍住把这根又硬又粗的东西从嘴里拿出去的本能冲动,闭上眼睛专心吞吐起来。滚烫的热度直抵深处。李枳感觉到自己的嘴,跟这鼓着青筋的茎身,算得上是肉贴着肉皮贴着皮。每一次退出与进入,都伴随着唇边的摩擦,舌上的压舔。
同时口腔被填的满满的,光靠鼻子有点喘不上气,这更让他兴奋不已,甚至觉得踏实。
再看黄煜斐,那人微微眯起了眼睛,眉眼间绕着一股李枳不曾见过的神情看来是进入状态了?
正当他备受鼓舞,准备再吞得深一些时,忽然被一阵敲门声震得不敢动弹了黄煜斐背后的房门处传来颇显矜持的女声:“黄先生,餐为您备齐了,方便开门吗?”
黄煜斐垂眼冲李枳低笑:“继续呀。”笑得迷人又磨人,他简直像个坏透了的混球。
大家伙卡在嘴里,李枳话也说不清楚,只是呜呜叫,口水直往外流。黄煜斐则猜出了大概意思,按住他的后脑勺不让他往后退:“没关系的,小橘在这里,有沙发挡着,她在门那边什么也看不见。”
说罢他就按了一下手边的遥控器,平声道:“请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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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恍恍惚惚地,李枳听见开门声,紧接着是高跟鞋踩在地毯上,那种钝钝的声音,还有推车的轱辘声。离他不超过十五米远。走廊里的灯光打进昏暗的屋子,那么亮,好像什么都得原形毕露。李枳理应感到害怕,羞耻,但他周身漫溢的,更多的是一种从未有过的激动。
他知道自己这样没羞没臊,可是有黄煜斐在,和他这么近的贴着,他就有理由相信自己是安全的。
他塌下腰,跪得更低了些,撑着发麻的嘴,再度含着肉棒前后动了起来,泉涌似的,心尖也冒出越来越多的爱意。
服务员似乎有两个,伴着杯盘在桌面的碰撞声,一个女声恭敬道:“玫瑰龙、蓝鳍金枪鱼中脂等十四道刺身,两份冷乌冬,生烤淮王鱼腩……”
黄煜斐并不回头,专心瞧紧了李枳,含笑道:“好啦,不用报菜名了,你们出去吧。”
另一个女声却是执着认真得很:“天妇罗和唐扬鳕鱼等热食请尽快食用,河豚刺身已经过专业处理,安全无毒,也请黄先生趁着刚切好尽早享用,清酒梅酒度数较低,醒酒茶在不锈钢温桶里面,按照您说的放了冰糖,不会苦。香薰的莲花蜡烛也为您点好了。”
黄煜斐终于侧过脸点了点头:“谢谢,我清楚了,请出去吧。”
这话说得礼貌又冷淡,有光打在他脸庞的一侧,照出个优雅的影。谁能想得到他腿间有个憋得满脸通红的男孩趴在那里,正在卖力吃鸡呢?
李枳这边含得正欢他听见关门声,终于不用疯狂咽吐沫以防发出水声了,却突然发觉嘴里一空。黄煜斐推着他的肩膀,居然二话不说地退了出去。
下意识活动了一下酸痛的颌骨,李枳因这突如其来的空虚,感到有点迷茫。
他抹了抹眼角攒的生理性泪水,咳嗽两声,怔怔地问黄煜斐:“不舒服?”
黄煜斐微蹙着眉,拇指轻蹭他下唇的一侧:“很舒服,但是小橘的旧伤被撑裂了。早知道不让你逞强,痛不痛?”
李枳这才从嘴里回味出些血腥味,颚骨的酸麻也愈加明显了些许。他气哄哄地,一屁股坐在地上,两腿往外侧分着,神情极度委顿:“是有点疼,但又不是不能忍,你干嘛突然打断我啊”
说罢他就攀回来,捉着那大家伙就想继续吞,滑溜溜的还没来得及拿稳呢,黄煜斐就拎着他的胳膊,把这耍赖的家伙往怀里拽:“这样,就用手帮我好不好?想到把小橘撑出血了我会萎掉的。”
搞什么,干脆当和尚好了,李枳腹诽着,颇有些不情愿地照做了。他被搂着腰,稳稳地靠坐在黄煜斐的左腿上,垂着手帮他打起了飞机。但其实他很快又情愿了,感觉这种直观的刺激也不错,而且,相比那张又窄又笨还有好几颗尖牙的嘴,李枳对自己的手显然要更有信心。
常年弹琴的缘故,李枳的手指算不上柔软,覆有一层薄茧,平时拉在手里凉凉的,让人觉得疏离只想尽量紧握,而现在这双手却热得发烫。黄煜斐享受这团热度,注视怀中专心对付他欲望的稚嫩青年,头发乌黑,背颈笔直,轻灵洁净如清晨林间一头徘徊的小鹿。眉间藏不住的傲气与清朗,却又让人觉得这鹿怕不是修出了魂。
墙壁映射的波光照在他身上,天窗外的夜空也在他身上投映,更像是镀了一层脉脉流动的轻飘薄雾,又像是他这个人,本身就会发光。哪怕没有举着琴,哪怕没有站在台上,哪怕音乐停止,而此刻寂静。
“小橘很棒,”黄煜斐突然道,“我在你这个年龄,不如你勇敢。”
李枳手上一抖,殷殷地看着他:“怎么突然这么说?”
“是有感而发。你十九岁,经历那么多,可你的时间没有虚度。小橘选择顶替那个位置,其实也是为了对过去说句一刀两断。你想告诉自己,你已经不在乎了。”
李枳手上的动作放缓了些,平淡道:“可能是吧,其实我主要是为了赚钱。宋千觉得对不起我,给我这么一个糊口的活儿,我不接那不是傻吗。不过,最开始一弹到人渣写的曲子,确实很烦很苦,很屈辱,哥也看到我在后台神经兮兮地哭了。但现在不也坚持下来了吗。当然也写出了更好的,不需要再弹那些旧调子了。应该算得上是一种本质上的战胜吧。”
隔着层绒绒的布料,黄煜斐捏了捏李枳腰上的软肉,他在他手下,缩了缩身子,是那样驯良温热。
黄煜斐又道:“这就是一种自我克服,也可以说是破碎再重塑。现在别人讲起菩萨果乐队的招牌只会想道小橘,而不是什么阿猫阿狗。”
“那倒是!”
“你比你想象中坚强很多,也优秀很多。反倒是我,如果早些学会这种坚强,可能也不会过那么久的荒唐日子。”
“哥以前过得很荒唐吗?学习那么好,身材管理也非常棒,还那么会打桥牌,我想着哪天跟你对庄找人切磋呢……”
黄煜斐笑,垂下眼,仔细看着那只白手在自己下身摸索,有点笨拙,有点拿不准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