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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楚地思考了,只能赌咒似的说道,“小橘,这一次对我来说,是和任何人都不一样的。”
李枳吭哧笑了,道:“我信你,我信你。”
你这样讲,到底是信还是不信呢,黄煜斐忽然间茫然,只能闭着眼往里钉,他被情欲以及某种难以说清的东西钳制着,有种想哭的感觉,是真实眼泪往外冲涌的欲望,仿佛无感七情六欲都在激荡,活泛起来。这让他感到无比陌生,所以竟不敢睁眼,只能想到什么说什么:“世界上,只有一个你,还有谁会这样真诚地和我在一起,和我相爱,没有……你是最好的、是唯一的啊。”
这话把李枳刺得,屁股一下子自然而然地绞紧了,前面什么也射不出来,可他仍然体会到高潮的眩晕,性器松松垮垮地挂在那儿,是第三次了。他晕叨着,脑海中波涛汹涌,却又空空如也,浑身潮红一片,回身勾着黄煜斐往自己面上贴。
他们又一次接吻,却是温柔万分的,李枳吮吸着黄煜斐的舌尖,刚出生的奶猫似的,呼出湿甜的气息,他笑道:“你知道吗哥,我如果真是橘子……我榨出的汁儿,也只分给你喝,你不喝,我就自觉倒进下水道去。”
先前被他缩着一绞,黄煜斐就知道时候快到了,又听了这话,他终于发泄出来。莫名地,他害羞了,脸埋在李枳晕粉的后颈上,李枳则隔着套子感觉到了什么,身上抽动了几下,被他提着的那条腿,伸着脚丫勾他的手臂。
李枳说:“哥?你爽到了吗,你怎么不动了?”
黄煜斐从背后圈住他,闷闷地不肯撒手:“嗯,让我抱一会。”
李枳默然,有点失神,蜷在他怀里喘了一阵,道:“还来吗?”
“不能没完没了啊,把小橘累坏掉了,”黄煜斐从他身体里退出来,并不急着拿掉被灌得快要往外溢的套子,而是继续这么抱着,轻轻搔着他的小腹,“酒店离得蛮远的,现在休息休息,到了之后,我们先洗澡。”
“好啊,咱俩现在,都是黏糊糊的。刚才说好的衣冠楚楚也破功了,不带换洗衣物真是失算了哈哈哈。”
“坏小子,我至少还都穿在身上。你一会也要穿好,不要过一个亮一点的路口,就被人家看光了。”
“不急,不急,”李枳轻轻道,“哥你说,爱是不是真正情侣之间必然会做的事?”
“当然。”
“不做的话,就不是真正的情侣?”
“也不一定。”
“那,和不是真正相爱的人,可以这样抱着,做爱吗?”
“也可以。看他想不想。”
“你想吗?”
“我现在不想了。我只想和我爱的人做。”
“那你的意思是,我们是真正的情侣,是真正相爱的人……我们刚才做了该做的、只能跟对方做的事。”
“没错,但是小橘,你怎么了?”
“我思考人生。”
“哈哈,这样啊,我懂这种感觉。”
这应该算是事后的空虚,以及自我怀疑的过程。性带来的不仅是身体的冲击。黄煜斐这样想着,把李枳搂得更紧了些,他忆起自己初夜醒来,派对后空荡狼藉的别墅里,天没亮,他宿醉头痛,找不到昨晚睡的对象,也不记得她的模样,于是思考了很久的人生。
因为怕麻烦,最后在床下找到用掉的保险套才安心去实验室。现在想起来,简直非常可笑。
却听李枳又道:“我再问你,哥,刚才说我是你唯一爱着的那个,不是骗人吧?”
“怎么会是骗人。”
“太好了,我们今晚成为了真正的恋人,”李枳声音平静又疲惫,向下别过脸,在椅背上蹭了蹭,“我们分享一个秘密吧。哥你先说,有没有什么想告诉我的。”
“啊,”黄煜斐语调如常,亲了亲他汗涔涔的颈子,甚至有点开玩笑的意味,“我好像有很多很多秘密,不知道该讲哪一个。小橘问吧?我来回答。”
李枳愣了愣。
他看不见背后黄煜斐的表情,他惊讶于黄煜斐说出这话时的态度他又想到自己接下来想要问出的话,眼泪就在无声之中涌得更多了奈何黄煜斐抱他抱得这样紧,让他没办法抬手擦拭,只能像刚才那样蹭在椅背上,好让自己不要陷入眼前模糊一片的狼狈境地。
他压住脑海中动荡的思绪,也压住喉间的哽咽,问了出来:“你和谢明韵,有婚约吗?”
感谢大家的留言~对于我来说相当于开车的汽油hhh
所以吃肉愉快^^
黄老九是一个对老婆诚实的人,所以下一章(。
第37章
他能感觉到呼在后颈上的热气一滞,紧接着,黄煜斐问:“我不在的时候,谁找过你了?”
李枳笑了:“怎么变成我被反问了,我就问一句,你和那姑娘有没有婚约?”
“……有的。”
原来纠结这么久才问出来的话,得到的就是这样简洁肯定的回答啊。
不然还能是怎样呢?
那一刻李枳不知道自己的感觉是解脱还是万念俱灰。
“哦,这样,我懂了。”他轻声道,挣开拥着自己的双臂,像是活生生扯下一块皮肤。股间还黏糊着呢,他也不擦一下,直接爬回副驾驶上穿起了衣服。“先提前祝你结婚快乐啊,那姑娘很漂亮,也非常会讲理。”他又道,穿得极快,却也足够手忙脚乱,内裤找不到了,干脆直接把外裤套上,衬衫扣子也扣错了位。
始终低着头,对黄煜斐类似“不是你理解的那样”的几句苍白解释,他无动于衷。
直到黄煜斐说出“我没打算和她结婚”,李枳踩上鞋帮,才抬眼看他。
“这是你的事,我走了。”
李枳拎上双肩包,推开车门。
春夜的暖风扑上他的脸。相比车里,空气很新鲜。
关门前手腕却被人给拽住,黄煜斐蹙眉,撑在车门处盯着他,却仍像是在说件平常事:“你这个样子要去哪里?”
“我这是什么样子,”李枳忽略腰椎的酸麻,木然盯着眼前地面,腕子上跟他拗着劲儿,“我这样儿是恶心还是吓人了?谁弄得啊?”
“先回来,”黄煜斐不撒手,“……这件事没有你想的那么绝对,我不会和谢明韵结婚,先听我解释好不好?”
“算了吧。”
“什么叫算了?”
“现在起,我们已经分手了,”李枳胸口起起伏伏,扭过头,冷冷地垂下眼,“一定要我说得这么直白吗。”
“什么?”黄煜斐眉宇间显出茫然,好像腻在一起的温存忽然冰冻,他也吓到了似的,迟缓地说:“你记得那个约定……”
李枳并不躲闪他的目光,直视回去,眼神极清明,瞳仁覆了一层水壳,亮且冰,像是将要破碎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