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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撞上桌角,冷汗瞬时侵袭k的全身,k稳了稳身体,坐在桌前。他不敢使劲的坐下去,他让自己的臀部处于半凌空状态,他担心身后的血迹会浸透裤子,印在椅子上,这样莫夫人会难受。
晚饭持续了很长时间,吃到后面,k的腿已经在不自觉的颤动,无法停止。他的面上依然是平和而冷漠。
k钻进自己的跑车里,他竭尽所能的把车开到尽可能远的地方。
第11章第11章
他疲惫的倒在座位上,稍微歇了会儿,冷汗浸着他的伤口,像万千根针同时穿刺他的伤口。
他摸出新买的手机,拨通一个电话,他的手指因长时间的颤抖而变得僵硬,这使他拨了好几次才成功。
“约瑟,纯生睡了吗?”
“嗯,他睡了,睡的还挺香。”
“他今天还好吗?”
“都很好。”
“约瑟,来接我。老地方,你知道的。”
约瑟还想说些什么,电话那头却传来挂断电话的嘟嘟声。约瑟放下手中的电话,他的脸隐藏有阴影里看不出情绪,只是他抓电话的手青筋爆起,电话快被他抓裂。
等他驱车赶到时,k已经晕倒了,手边是他新买的手机,他一定是刚打完电话就晕过去了。
这是一段黑冷的山路,平常不会有人经过这里,每次k从莫那里回来,k总是会把车停在这里,让约瑟去接他。
约瑟坐在k的车里面,车灯照着k的脸,这个时候,k的脸看上去很柔和,没有平时高高在上的冷漠,这个时候的k是不会让他约瑟心生畏惧的。
约瑟摸着k细嫩的手,摸他俊逸的脸,低头吻他红润的唇。即使是这个时候,约瑟的手依然在颤抖,他害怕,他知道k的残酷,k是个暴君。但他仍然渴望更多,更多的了解k的身体和心理。
他缓慢地解开k的衣扣,露出k性感的锁骨,然后是第二颗,再往下。
k的身体在寒冷的夜风中轻颤,约瑟看到了那些艳红色的鞭痕,像魔鬼一样诱惑着他,他的手情不自禁的抚摸上那些伤痕,k发出难受的呻吟声,低沉,充满磁性。
正在这个时候,k的手机响了,约瑟看了一眼,电话居然来自纯生的总统套间,他本来不想接,继续自己手中的事情,只是电话不停的响,一直在响,断了重新响,它像魔咒一样让约瑟失去了兴致。
“喂,哪位?”约瑟闷闷地接了电话。
“约瑟,k,在哪里?”电话那头传来纯生懦懦的声音。
“k睡着了,你再等等,他就会回去。”
“约瑟,”约瑟本来是要挂电话的,听到纯生的声音,又把电话放在了耳边。
“k不是你能碰的。”
纯生的声音冷得像恶魔,约瑟没来得及说什么,就听到电话那头传来嘟嘟的挂断声。冰冷袭击约瑟的心脏,约瑟不喜欢纯生。
约瑟把k载到帝国大厦的总统套间里,这是k最常呆着的地方,火红色的床单,印着k紧实的身段,冰冷的美感,带给约瑟残爆的欲望。
虽然已经习惯看到这样的美艳画面,他的心里依然时不时的受到冲击。
他总算是把k包扎好了。
他轻轻的挪到k的身边,抱着k的腰。
k次日醒来的时候,约瑟已经不在这里。k今天换了一身休闲服,衬得他阳光帅气,他的心情很好,莫并没有打死他,也没有把他禁足,他可以去看他的纯生。
第12章第12章
餐厅里,纯生乖乖的坐在k的腿上,等着k喂食物给他。纯生看着k认真严肃的脸,憨憨的笑,k真是帅哥中的极品,怎么看怎么赏心悦目,有种想吃的感觉,一定会很好吃。
k看着自己举在手里喂到纯生嘴边的牛肉,愣愣的笑,他的纯生流口水了。
k温和的笑,用空出来的手擦拭纯纯的嘴角。
纯纯张开嘴咬他的手指,咬得很狠,像是要吃了k的指头,k依然温和的笑。
“好吃吗?”
“切下来炒一下味道会好些。”纯生恶劣地说。
“那我给纯生切下来好不好?”k冷冷地说着,像谈及一件与己无关的事情。
纯纯抬眼看着k,“k,你总是这样。”
k轻轻地笑。
“k,其实你是位病人。”纯生说着扭过头不看k,但又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扭头k说,“你不是人。”
k不笑了。
或许纯纯说的并没有错,他可能确实不像一个人。
k起身,不顾因他的突然起身而跌落在地的纯生,转身离开了餐厅。
纯生盯着k离开的背影出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k开着他的车无处可去,在漫无边际的世界随处开着,他一直以为纯生是不一样的,纯生会理解他,但他现在疑惑了。他并没有生气,只是难受。
豪车兜兜转转,来到了一处私人的隐蔽的别墅。当k看到这个地方,把头歪在自己的靠椅上,他不知道怎么会开到这个地方。
这个别墅是k送给子清的。
子清是莫夫人的女儿,但不是莫的女儿。莫夫人在成为莫夫人的时候,身边带着两个孩子,一个是叫子清的女孩,一个是叫子默的男孩。
子清沉默地躲在摇椅上,阳光细碎地打在她的脸上,使她看起来像仙女一样的纯洁。
k坐到子清旁边的椅子上,轻声说,“姐,最近还好吗?”
仙女没有出声,只是安静地坐着,仿佛这世界只有她一个人存在。
k继续说着,“妈最近很好,爸爸也很好。子默哥在国外读书,我跟他视频过,他现在很出色,还是学校里面的风云人物。妈最近很想你,虽然她没有说,但是她常常对着你的照片默默的流泪。姐,你还恨我吗?如果不是我,你也不会在这里,回不了家。”
k的声音很轻,弱得似风吹过,微风轻扬起他的碎发,衬出他脸上淡淡的伤感。
k在独自细语中睡着了。
子清扭头,冷冷地看着睡梦中的k,她觉得她这辈子似乎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做,就是让k生不如死。
她给k注射了睡眠针。用细长的针不断的刺穿k的身体,“k,我该叫你什么呢?亲爱的弟弟?”
子清换了更长更粗的针,这是她以前不曾对k用过的,她不知道会产生什么样的后果,会死人吗?不知道,况且死了又怎么样呢?
“其实你活着跟死了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