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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逸飞……太……深了……”沧月摇头,他以为会被撞飞,背后的柱子将他搁得疼。
“月儿。”宫逸飞换个姿势,“对不起,我很鲁莽。”他让沧月背过身来。
换位之后,沧月觉得怎么换了体位也只有深没浅,快感随之而来,被身后的男人紧抱着,温暖与满满的幸福,汇集在心里,此“深”与情深能相比吗?如果可以,应该是正比的。
浓情密意佛殿里,罪过罪过。
等沧月被宫逸飞牵着手走出去,一路上有僧人向宫逸飞问候,沧月都羞着低头,一个和尚都不敢看。
“呀……”沧月突然被宫逸飞抱起来,他瞪大眼睛,不知所措。
“月儿走得太慢了。”
沧月脸更红了,腿软啊,就算是平常不软也走得比宫逸飞慢。可是也别抱着啊,会有人看到。
沧月倒是忘了,他先前就在很多人面前,扑到宫逸飞怀里。
宫逸飞将沧月抱到一个亭里坐下,四周宁静,他们已经走进公主住院范围,这里早清除了各种危险,同时暗处都是宫逸飞的人。
不久,有人送来茶水糕点,沧月欢喜得不得了,他喉咙干哑,肚子早饿了。
两人甜密相处,宫逸飞不时就会搂着沧月亲吻,这样的感觉才真的像是情人。
“困了?”
“嗯。”沧月的眼皮打架。
此时不过傍晚,不久,沧月就睡死了。
宫逸飞握着沧月的脉,深锁着眉头。
“噼啪”屋内器物摔了又摔,在外头的珠儿和蝶儿被吩咐只能留守,听着声音也只有干着急。
白凌伊喘息着,额上与身上的汗水密布,美好的身材包裹着的衣衫,淡薄而凌乱,他眼神暗沉而迷乱,身下被撑得老高的帐篷,明显是情欲难却。
“混帐……”白凌伊气急败坏,内息开始大乱,偏偏在他练功之时起了情欲,结果将他好不容易修补的内力又化为乌有。
已经抬头的欲望,不旦没减,还比以前感受的任何一次强烈,沧月又在交欢!该死!这次还这么久这么深刻……
不知不觉眼前浮起少年的光裸身子,少年打开了大腿……
白凌伊无奈地闭上了眼睛,喘息越来越重,无意识地将手探到了身下……
最讽刺的莫过于一个修行处子功的门主,开始沉沦在另一个人附加于自己身上的快感。
……
屋内睡得祥和的人任宫逸飞怎么叫也唤不醒,幻术发作只有沉睡,除非施术的人来给沧月解,没人知道暗语,所以早些时候唤醒沧月的人也说没有办法。
宫逸飞坐在床边,屋内还有凤翎和一个穿了金裕服饰的火琉国人。
“如果不解,他并没有生命之忧,而且他醒来的时间没有确定,也许下一刻就醒了。”这人与凤翎的面容有三分相似,却与凤翎相反性格,总是让人如沐春风,他便是沧月先前在客栈看到的与凤翎树下相谈之人。
“那我应该如何做?”宫逸飞有些疲惫,握着沧月的手不敢放开。
“嫁给我……”这人才说三宇,宫逸飞的长剑已经指着他的脖胫要害,再多一分,就可以刺进喉咙。
“小心刀剑无眼啊,你应该知道我只喜欢我家小翎。”
这下屋里的温度更低了几分,若在平时,宫逸飞也许还会戏说几句,如今哪里有这样的心情。
“君阑,你有办法。”凤翎一语道破,凤君阑一般治人都有条件,先前救沧月一次如不是他答应条件,哪里有可能让这人出手。
“小翎,你总是不相信我。”凤君阑委屈,“真的没办法,如果能有下幻术之人的暗语,我就能治,世上文字千千万万,暗语又是自由而定,你要是能猜出来,我来解。”
凤翎被呛回一句,脸冷了几分。
就在这时,床上的人动了动,然后睁开了眼睛。随后沧月坐起来,揉着眼睛,莫名地看着三个盯着他直看的人。
宫逸飞先反应过来,抱着沧月惊喜不已。
“逸飞……紧……”沧月被勒得喘不过气,另外屋内多出来的异国帅哥让他疑感,这个人好脸熟。
被放开的沧月,衣领敞开着,那锁骨处的一点红印,特别显眼。
凤君阑直盯着,双眼发亮,随后被挡在眼前的人遮去了春光。挡着凤君阑的是凤翎,而宫逸飞眼疾手快地帮沧月穿好。
“他是……”沧月想起来了,那个梨花树下与凤翎见面的琉国人!
“我叫凤君阑。你中了幻术,他们请我来解。”
宫逸飞直想砍了这个人,怎么就被他握住沧月的手!
沧月抽出手来,看看凤君阑,再看看凤翎,有点失望,本来凤翎那么像杰斯,他还想找机会证明这人是不是跟他一样掉到古代的杰斯,可是,凤翎连在古代都有亲人,所有关系脉络都是本来存在的,并不像是突然降到古代的异世人。
“你解了我的幻术了吗?”
“没有。”凤君阑似乎在等着开条件,那幅信心满满的样,沧月也能猜出一二。
“你为什么不解?难道是你不会?”沧月疑感地问。
“我哪里不会!再难的幻术我都能解!”凤君阑很较劲。
“那你解啊。”
“你小子别套我,我就是不解?”这下,所有人都明白了,凤君阑先前所说都是假的。
“我就知道你不会,逸飞,请他走吧,留在这里还得请他吃饭住宿,浪钱。”
“你……我治给你看。”凤君阑跳脚了,他永远都不允许有人质疑他的本事。
“我不给你治!”沧月态度坚决。
“我已经治了。”凤君阑本就是一幅淡然仙人模样,但要是惹到他,就如顽童一般。
沧月气呼呼,“我不给你治你倒治了,再说,你没治之前我就好好的,现在哪里知道你到底治好没治好?”
一串像绕口令一般的话,让凤君阑又是生气,“别说我不知道暗语是什么,就算他用了混七术和九阳草,我全部都能解!”
“好了,月儿,凤君阑不会骗人。”宫逸飞笑着搂着人儿,他们怎么就没想到气气凤君阑,让人自己治。
“我才不相信他。”沧月嘟嘴。
“你……你这小鬼,好……”凤君阑被凤翎拦下,他一瞧凤翎的冷淡和鄙夷,马上又换了一个表情。“小翎,他不信我。”
“咳……”沧月轻咳,这人说变脸就变脸,一遇到凤翎就会示弱,一遇宫逸飞就冒色泡,一遇到他就气跳脚,怪人一个。
“别与他一般见识。”
凤君阑感动地看着凤翎,“我就知道小翎知我心意。”
“我是让他们不要跟你一般见识。”
“小翎……”
沧月倒入宫逸飞怀里,轻笑,心道凤君阑这个人并不坏嘛,还有今天凤翎竟然也会开玩笑呢。
“凤君阑跟凤翎什么关系?”沧月钻出宫逸飞的怀,问。
第七十五章解下裤头
“没有关系。”凤翎微皱着眉,马上否定了两人的关系。
凤君阑气呼呼地盯着凤翎,但他却不敢反驳什么,轻哼一声,自个坐下来,喝茶解气。
沧月看看两人,疑惑、不懂,既然凤翎不想承认,必有隐情,外人自然是管不着他们的私事。
不过凤君阑看着老成些,估计应该是哥哥辈的。
“小老头一样,你以为我想当你叔叔,比我还老气横秋,长辈给你当得了。”
沧月惊讶,凤君阑看起来不过二十出头,真是人不可貌相。
“小翎,别走啊,大不了我以后不跟别人说啊。”凤君阑确实当不了长辈,他好像非常怕凤翎,一个冰冷冷面瘫样,一个不说话就是儒雅之人,一说话是个欢乐活宝,两人的身份和年纪似乎应该是得换过来才适合。
等两人走后,宫逸飞揉着沧月的发,看沧月似乎还有困意,担心地问:“月儿,还想睡觉?”
“我不想睡,就是困得很。”这前后意思还真矛盾。
宫逸飞握着沧月的脉,只探到有力正常的跳动,凤君阑向来一言九鼎,不可能骗他们。
“月儿,不要睡,我陪你说说话,再吃个东西。”
沧月见宫逸飞担心,心知这人是在害怕自己一旦睡着就不会醒,便转了个话题,“那人真的是凤翎的叔叔?”
“不错。”
“逸飞,我们什么时候回皇城?”
“再过几天,等我处理完事情就回。”宫逸飞说着说着,发现沧月靠着他,依然闭上了眼睛,睡着了。
“不必担心,他不过是被我下了睡香而已。别发怒,我已经把幻术解了,下点睡香只是让他早些休息而已。”站在门口的人,就是刚刚追出去的凤君阑。“他是个宝贝啊,你的伤全给治好了,不过他用了那么多内能治你,还被你做到累成那样,如果我不下睡香,他依然会睡得很香。”
凤君阑又坐在刚刚的座位上,他是无事不回来,既然回来,便是有要求。
“有什么条件,说吧。”宫逸飞只允许这个人在他能忍耐的限度之内,拿些报酬。
“逸飞是人美心也通透,我要凤翎回凤家而已,应该不是很难。”
确实不难,但回不回去不是谁说的算,凤家在火琉国,就算是金裕皇帝除了凤翎的职务,也不会发那样的命令,如果从个人感情上来相劝,以凤翎的个性相当困难。不过另一方面,如果能让凤翎去火琉国还继续为金裕国效命的话,此时凤君阑的要求,正中下怀。总之,就是得说服凤翎光连他自己也没有把握。宫逸美眸一转,许多心思一闪而过。
“我也不知道小翎到底觉得金裕国哪里好,又没有心宜美人,而权力与金钱凤家更能给他,何必留在公主府里当别人的继子,或者皇帝的一个高级护卫。”凤君阑百思不得其解,要从凤翎那里撬出一字半句,难得很啊。
宫逸飞为沧月掖了被子,起身。“我可以试着劝劝他,有些事,他自己有分寸。”宫逸飞话到此就是送客了,凤君阑也没多停留,临走前他多看了一眼床上的人,心里偷偷盘计着。
“别打沧月的主意,否则我必让你死无全尸。”
“瞧瞧,多心疼驸马啊。……那个,不会借你的宝贝啦。”
……
沧月睡得很香,天亮了他才醒,醒了马上看到漂漂的公主坐在眼前,他伸手索抱,“逸飞,让我抱抱,我没在做梦吧。”
宫逸飞宠溺地环抱人儿,揉着沧月的黑发。
“傻月儿,快起身,肚子饿了吧。”
“嗯。”沧月并没有下床,而是四周找着东西,此时他的长发披散,束发的玉簪不知去向。
“找什么?”宫逸飞拿着沾湿了的布巾,为沧月擦脸。
“昨天还在,就是一根玉簪。”沧月找了许久没找到,便先洗簌吃饭。
后来有侍者进来,他又问了侍者有没有看见,无论是谁都是吞吞吐吐,不敢多言。
“月儿,别找了,我给你一支新的。”宫逸飞像是事先有准备一样,拿出一个致盒子,放在沧月面前。
沧月打开,也是一支玉簪,有花为饰,还是宫逸飞喜欢的图腾。沧月拿着玉簪,犹豫了,之前的那只要是丢了等回到皇城云若然要是追问起来,他是吃不了兜着走。
“那只有什么特别的标识?我帮你找。”
“逸飞,还是你好,它是……”沧月明显还是更喜欢另一只,也必须一定要找到。
那是皇妃之物,不是普通人能得到,宫逸飞早在昨日发现了那只不普通的饰物,沧月本是云若然的人,是他在完成任务时从中抢了,而沧月并不是不喜欢云若然。突然,那日沧月在荷花池边说的话,宫逸飞又忆起来。
他、沧月、皇帝之间的关系,沧月以后会如何选?
云若然没放手,沧月又是喜欢那人,那他还能占有沧月?
沧月的手被松开了,宫逸飞只说有事,便起身先行离开,留沧月一人吃饭。
沧月不明白,为什么宫逸飞突然不高兴,再看宫逸飞留下来的玉簪,他有些恍惚。
“驸马,奴婢为您梳头。”一个乖巧的女侍者为沧月梳理头发,末了问沧月,“驸马,要用哪一种饰物?”
除了宫逸飞的玉簪,其它的自然看不上。
正在此时,元卿来见沧月。
“驸马,您找的玉簪是不是这只?”
“是是是。元姑姑,太谢谢你了。小兰,快给我用这只。”沧月接过来,马上要用上。
“驸马。”
沧月疑惑地看着元卿,元卿打断他梳发,有事情要说。
“请珍惜眼前人。”
啊?沧月不明白,直到元卿走远了他还是没明白,一根玉簪跟元卿所说的有什么关联?
“驸马,要去外面走走?”小兰负责沧月的起居,在寺庙里全由小兰跟随。
沧月想找宫逸飞,便让小兰带着去。
走出门的沧月,不知道有人一直在盯着他看。梨花树下,衣诀翻飞的俊美之人,俨然就是宫逸飞,他看到沧月依然选择了翡翠凤簪,滟滟凤眸中的神色暗淡了。
沧月还小,他的依赖只是有人给他亲人的温暖就可以,如果还有他人再对沧月好点,沧月也一样会说喜欢上那人吧。好像沧月也没说爱了,不过是自己以为罢了。
另一边,沧月没能如愿找到宫逸飞,反倒是碰到了凤君阑。
“驸马,我有个小提议,不知道你有没有空陪我去验证一件事?”
“我没空。”沧月想都没想就拒绝了。
“你有空,你身上中了一种盅。”
沧月停下来,他将小兰打发走了,虽然此人不太可靠,但是凤君阑应该没能在自己身上得到什么利益。“为何跟我说?我没有什么可以给你。”
“你有。我想看看我家小翎的腰……喂,别走,不过是看他背后的图腾。”凤君阑又拦下沧月,嬉皮笑脸的。
沧月嘴角抽着,他能帮什么忙?真亏凤君阑长得道貌岸然的,其实比虞子骞还更色!说什么中盅,也许就是没有。
“我知道你有能力看,你看到了之后告诉我是哪一种,然后我就告诉你,你中的盅为何物。”
沧月心里说了句白痴,然后越过凤君阑要走。
“你可以看看自己的肚脐下有没有一条淡淡的红线,那颜色会越来越深,盅也有吃命的,不取可会伤身。”
沧月觉得是一派胡言,也没理人就回自个的屋,找不到宫逸飞他也心烦呢。再后来有人到沧月处,说是宫逸飞今天要外出,估计不会回来,或者是回来时间不定。
沧月无聊极了,寺院里头也没什么好看,没事待在屋里不如躺在床上,床上翻来翻去更无聊,又全无睡意。
【你的肚脐下方,有一条淡淡的红线,它的颜色会越来越深……】
沧月解开衣带,慢慢地一层层衣物打开,拉着裤头往下一点,只能看到肚脐,索性他解了裤带,将裤头拉得更下……
红线!!
真的有,再往下拉裤头,那红线越来越长,直到……
“嘎……”
正好这时门开了。沧月与来人双双怔住……
第七十六章我只要月
那人急走过来,搂住怔愣惊吓到的沧月,抱得紧紧地仿佛怕人消失一般,沧月被勒得发疼,这才回神过来,有多少天不见?萧玉怎么变得如此憔悴?
玉面王爷竟然留着胡渣,搁到他的皮肤时,刺疼刺疼。
“月,你没死我就知道你没死……”萧玉失而复得,该死的大火让他差点以为沧月就这么离他而去。“月,我好后悔,我真的后悔没有在你身边,只要一直在你身边,就不会让你身陷险境。”
沧月张了张嘴,又闭上了,原来,萧玉以为他遇难,这家伙应该一直在找他吧,哎,当时又怕影响萧玉以后的生活,毕竟订亲了不跟以前一样可以跟他胡闹,否则当时他会设法传信回去。
不过想想,白凌伊也不会给他机会送信回去。如果他没送信,皇城大乱,其实也方便了有心人将事情越闹越大。现在萧玉赶来,应该是公主早前送信回去了吧。萧玉抱着自己,很自责很难过,抱着他的力量不是他能承受的,但萧玉的殇让他无法开口也无法挣开怀抱。
他在颤抖,这个桀骜的王爷会颤抖?他敢挑战皇权,又与太后作对,两个强大势力没将这个小王爷服,现在他竟然在害怕。
“月。”萧玉抬手抚着沧月的脸,生怕看到的是幻觉,公主府的驸马住院,在火势被灭之后,发现了两具尸体,一具女尸和一具男尸,许多人都认为那其中之一是沧月,他不信。“你还好吗?”
“我很好,倒是你,我都差点认不出来了。”沧月有些感叹,萧玉如今的眷恋应该给他的未婚“妻”,而自己早就是有主之人。
萧玉感觉到沧月的生疏,还有被他搂抱时的异样。这些天沧月发生过什么事?“月,你跟我走。”
“萧玉,放手。”沧月为难,他不能跟萧玉有牵扯,这样下去是不对的。
萧玉心里发堵,沧月连名带姓地叫,一点以前的温情都没有。“月,发生什么事?你叫我玉,一直都叫玉。难道是因为我订亲?我说过,你要相信我,那些都是作戏!”
“放手,你以为是作戏,但我不是,我是驸马,我有了公主,你定亲了将来也会有自己的王妃,我们不可能在一起,不,本来就没在一起。放开……”
本来就没在一起?
“你接受我的吻,接受我的爱,我们在一起很快乐。”
“萧玉,那些都是错的,我们不可能在一起…唔呜唔……”
萧玉受不了,沧月的拒绝和对以前的否认让他难受,萧玉有些暴虐地吻住那说着狠心话语的唇,就算沧月没喜欢白天的自己也应该喜欢晚上的那个,本来一切都很顺利,沧月慢慢接受了他,如果没有那场火,他已经可以移花接木地带走沧月了!
“月,不要这么说。”萧玉心疼,得了失,失了永失这让他情何以堪?
被放开的沧月急喘着,嘴唇的疼还没消去,他越过萧玉的肩膀,眼瞳紧缩,门开着,站着的人是……
不是这样!不要这样!“逸飞!”沧月被揪紧了心脏,萧玉搂着他的手劲很霸道,一点都不愿放松,他挣不开,而那边站在门口眼神逐渐冰冷的人,看了多久还听到了什么?
“不要走,逸飞!放开我,逸飞……别走!”
萧玉抱着衣衫凌乱的人,有多少人看见?除了宫逸飞,还有一群以为沧月这边发生事故的护卫、公主近侍。
凤君阑啧啧称奇,唯恐天下不乱,“小翎,你家驸马好风流,处处留情。”感觉到冷气射来,凤翎那杀人的目光让凤君阑砸砸嘴,赶紧溜之,跑远了点,他才嘀咕,“又不是你的情人偷腥,那么凶干嘛……”再看凤翎稍移脚步,风君阑使了轻功,有多远跑多远。
屋外的众人,早被遣走,他们心惊胆跳不敢多嘴。
凤翎追宫逸飞去了,而萧玉却被沧月大哭吓到。
“呜呜……逸飞不要我了……”沧月伤心哭泣,宫逸飞很生气很生气,那个心高气傲的人一旦被气走了,就不会再回头吧。“呜呜……”
“月,别哭。”
“玉,我喜欢逸飞……我真的喜欢他,你去告诉他……我们是闹着玩的,可不可以?”
萧玉为沧月擦泪的动作僵着,“你跟我是闹着玩的?”
沧月看到萧玉也变了脸,心里发慌,不知所措。
“你喜欢宫逸飞,你可知道他的身份?他是公主的夫侍永远也不可能以宫逸飞的名字娶你!”
沧月被吼,身子缩了缩,泪水不停地流,萧玉看了又只有心疼。
“我可以跟他隐姓埋名,呜……你难道也能跟我……名正言顺……”
“月,就当你被烧死了,现在马上跟我走吧。”
沧月莫名,抽噎着,他被萧玉拦着不能找宫逸飞,现在可怎么办?“我不想走,我要逸飞,你放开我……我要找逸飞”声音嘎然而止。沧月被萧玉点了昏穴,随后软倒下来。
“月,忘掉宫逸飞,忘掉皇宫里的那个人,你可以依靠我。”萧玉拨下沧月固发的玉簪,泻下的发丝垂落,随着萧玉的动作一晃一晃。
萧玉没有毁了玉簪只丢在床上。
宫逸飞刚刚被气走,还有许多人也被打发走,这正好让他可以离开。
“主子,不好了!小王爷的铁骑已经下山了,驸马……驸马……”
宫逸飞站起来,凤翎觉得不妙。
“驸马被小王爷带走了。”
那侍卫还没说完,宫逸飞与凤翎奔回刚刚的房间,人去搂空,一床的凌乱,上面还有沧月的腰带和沧月固发用的翡翠凤簪。
不对,沧月最珍惜这只簪子。宫逸飞冷静了许多,有时所见并非真实,先前他急火攻心,也没有发觉萧玉的真正意图,而以前萧玉并没有表现对沧月如何,现在突然抢走沧月,也让人措手不及。
“追!”
宫逸飞握紧着翡翠凤簪,无论沧月是不是真的要跟萧玉走,至少让他见到沧月问个明白吧。
月儿,你不会让我失望吧?
宫逸飞很不确定,又心中着急,而在这时,竟然接到火琉国向金裕国索要赔偿二皇子受伤损失的条件,内容十分苛刻,皇城那边在催他尽快协调,如果取得四皇子的支持会更好。
飞奔于马上,宫逸飞心情复杂。
一直追到北亦西城郊,那里分道的开叉口,萧玉的人马分两头走,也不知沧月跟着哪一队人离开。
凤翎与宫逸飞便在此处分道而行,接着宫逸飞走不到几里,便遇到了埋伏,刺客凶狠,杀得他节节败退,这些刺客应该不是萧玉的,萧玉只要沧月而已,不会置他于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