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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条件直说,我们王爷不过是请您到蜀地作客,不要伤了和气。”守春看着不善言语,关键之时就有大奖之风。
“你能做主?”白凌伊勒得更紧,沧月呼吸有些困难,不过沧月也发现,白凌伊胸口的起伏也加剧,现在他们是相贴着,感觉到的更清楚。
“白门主尽管说,不过还请白门主先放了月公子,伤了无辜,白门主想要的东西怕是得不到。”守春知道白凌伊的要求,他在拖延时间。
“看来是无法做主,他我就带走了,希望小王爷能满足我的条件,否则明天午时,只能替驸马尸!”白凌伊轻松搂着沧月,一跃上了屋顶,这里的所有人从来没想到白凌伊已经恢复,因为白凌伊受伤太重,他们后来也没怎么喂食散功药。
“追!”
人影如轻烟消失于夜空,西城守军与王爷侍卫都无法追到人。
沧月不适应高空夹带,胃里翻滚着,他是无限后悔啊,早知道就在床上好好睡觉,那就不会吻了一只毒寡妇,再被劫持。
等白凌伊将人放下,沧月脸色刷白,从来没有这么难受的高空飞行经历。也不知白凌伊给他闻了什么香,他的四肢马上就能动了,他靠着墙哇哇直吐。
“别以为吐了就能将毒吐出来。”
身后传来慢悠悠的声音,沧月微僵着身,确实他有这么想,但却也是身体不舒服嘛。
“这是哪里?”沧月是被带到一处破庙,因为方向白痴,他根本不知道自己被带到西城的哪一个角落,否则他是有能力的话,还是可以逃走。不过现在天黑,又偶尔能听到狼嚎,他不想突然移形跑到狼窝去。
白凌伊没有回答,只是选个干净点的地方坐下,闭上眼睛养神。
沧月不满,虽是夏天,但这里的晚上,有点凉。
“嗷唔”
沧月跳起来,跑到白凌伊身后躲起来,听着声音,好近!
白凌伊突然睁开眼睛,只见他轻挥衣袖,粉尘散落,在破庙的门口和几处破洞的地方都撒了香粉。
“啊,狼狼……狼……”沧月捉紧着白凌伊的衣服,缩着躲起来,门口黑暗的地方,闪现了几双幽青绿眼,露着凶光,动物移动脚步的声音,越来越近。
月光从散开的云层洒落与地上的建筑物,那些倒影,越来越狰狞扭曲,突然一只健壮的雄狼,跳到门口,直视着庙里头的两人。
沧月腿软地坐到地上,手只有捉着白凌伊不放。
“啊!”又有一只跃到破墙上,沧月被吓到了。
“呜呜……”突然门口的大狼低呜着,似乎看到很可怕的事物一样,倒退了一步,然后竟然跌到地上。
四周的狼群感应到危险,有些不确定,只是没坚持多久,全都像被什么吓到一样,四散离去。
沧月紧张地闭着眼睛,也就没有看到这一幕。
“你要抱到什么时候?”
沧月搂着白凌伊的手,有些发抖,他闭着眼睛摇头,“借我抱一下又不会少一块肉。”白凌伊扯开沧月的手,沧月惊吓得继续抱紧。
“放手。”
“不放。”
“不放手,扔你出去喂狼。”
沧月马上放手,委屈地看着白凌伊,一双大大圆亮的眼睛,在控诉着恶人一般,楚楚可怜。
白凌伊心烦地别开脸,继续打座。
沧月砸嘴,再看狼好像离去,就留一只不知死活躺在门口的,他总担心那只是假死的,只要等他们放松警惕就扑过来,他不敢离开白凌伊半步,但他也不敢碰白凌伊,刚刚那些香粉也不知道从哪里来,要事白凌伊撒一点在他身上,那他也就死翘翘。
坐着坐着,沧月困了,又不敢睡,最后抵不过困意,他打着瞌睡,不久,就摇摇晃晃地倒着睡了。
沧月倒哪边不好,偏是倒到白凌伊身上,白凌伊侧个身,沧月就倒到地上,然后撞到地板。
“啊……”沧月揉着头,瞪着白凌伊,轻哼一声就转到一边,走到角落自个找根柱子靠着睡。
“小心晚上狼又来了。”
沧月马上又跑回来了,揪着白凌伊的衣服,左右看着是否有攻击物,最后视线落在门口的那种大狼身上,打了个寒颤。
这次,沧月坚持了很久才睡,他很识相地摇晃着倒到另一边。白凌伊伸手接住沧月,然后将人往自己的身上带回来,如果之前那么倒下去,沧月又得撞到地板。
白凌伊也不明白自己的好心,不过既然已经让沧月靠着他了,就那他靠吧,沧月撞痛了,他自己其实也痛。
清晨,沧月醒来,揉着眼睛惊讶地发现自己靠在白凌伊的腿上,他马上清醒,赶紧起来整理衣衫,末了也帮白凌伊皱了的衣服轻轻地整理。
白凌伊好像还没醒,呼……
沧月很庆幸,然后他站起来,本想出门,却见门口那只守门的死狼,只能又坐下来。
“怎么不逃了?”
“我没想逃。不过想找点食物。”沧月打哈哈地回答。
“狼也有白天行动的时候,而且,这里四周野兽出没,除了狼还有其它的猛兽。”
沧月垂头丧气,他是不敢用瞬移了。
“想有自由也容易,等萧玉来换。”
“要是他没来,那我不就得留下来了?”白凌伊没理沧月,沧月很无趣,他摸了摸肚子,好像真的饿了。
“他会来。”
之后又是沉默了很久。
沧月觉得白凌伊应该在等什么人来,否则以这人的洁癖性格,肯定不会留在这个脏乱的地方。
不久,外头果然有了声响,听着得有很多人的脚步声,另外还有马蹄声。
沧月还没有得及反应什么,白凌伊已经搂着他飞上了高高房梁上,还点了他的穴道。
透过墙的破洞,沧月看到了外头的一点情况,原来走近破庙的是官军。
咦?那里头坐在马上的人……不就是凤翎。
可是沧月无言语能力,一动也不能动,只有眼睁睁地看着凤翎的队伍离开。
第八十章选走险路
可能怕追兵还是白凌伊计划有变,他在官军离开不久便带沧月离开破庙,到了一处山谷白凌伊放了信号便又继续走。
突然,幽静的山谷有了异动,白凌伊还未拉着沧月便有凶猛的羽箭射来,羽箭擦肩而过,十分惊险。
嗖嗖嗖……连续三箭逼得人节节退,而突袭之人并未现身。
“过来!”白凌伊喊沧月,结果沧月并不想与他为伍,退开一步,就在这时,一道黑影带着凛然剑气,划来相近两人的距离。
白凌伊躲过一招躲不了第二招,那长剑的刀刃划破他肩膀的衣衫、连着还割伤了他。用剑之人力道与技术十分妙,搏杀必至对方于死地。
“唔”沧月突然受到如此疼痛,全身发麻,连被碰一下都发疼。
“驸马,如何?”来人连忙扶着沧月。
近在咫尺的俊颜不似平常的冷酷,语气都带着担忧。沧月惊讶,原来是救兵。
不过凤翎怎么会跑回来?而且还应该一直跟踪着他们。
凤翎没多少时间关心沧月,几名手下与白凌伊相斗维持不了多久。这些御林军兵,佘骑御皆全才,但近身打斗赢不了武林高手,而白凌伊最近元气大伤,倒让他们得了便宜。
如果是白凌伊鼎盛之时,凤翎的武功能与白凌伊旗鼓相当,现在,虎落平阳,不超十招,白凌伊就无法招架,加再肩伤,败势明显。
“啊”沧月按着右手。另一边白凌伊被刺伤了右手,伤口极深。
打斗的两人,皆乱了步伐,一个为沧月的痛呼,一个被重创。
“小翎,莫再伤他,生擒便可!”凤君阑赶到,见沧月几次隔空被伤,感到不对劲。
凤翎很快擒住白凌伊,点了穴,唯留说话能力,这个人谁都知道全身有毒,估计也就只有凤君阑会不怕死地走近,打量着毒美人,啧啧赞美几句,末了调戏一下捏了捏再走。
白凌伊如果会动,那凤君阑比被其千刀万剐。
“小翎,驸马中了同心蛊,已经进化到最后一个阶段,那边的美人与他同蛊命,不能伤,现在两人谁伤了另一个都会承受一样的痛苦,谁死了另一个也会没命。”
同心蛊到底是什么?沧月不明,回想自己最近的异常,也许就是凤君阑原来所说的蛊造成。
不过他所受的感觉,都来自白凌伊的?沧月擦了额上的冷汗,脸色有些苍白,他痛得几欲晕倒,白凌伊连皱一下眉都没有,真是怪哉。
“先带他回去,我再细细研究。”要说遇到极品的同心蛊凤君阑可是非常兴奋,这种蛊连白凌伊这个天竺门门主都无法解,他更想尝试解这传闻中的无解之蛊。
到安全之地,队伍先安营,凤君阑先查两人情况,顺便给白凌伊上药。白凌伊整个过程没哼一声,反倒是沧月在一旁帮着配音。
“喂,凤大叔,你是不是趁机报复!轻点。”
凤大大叔……凤君阑拉长着脸,下药也更没轻没重,最后沧月只有疼得眼泪打转,向凤翎求助。
“轻点。”凤翎一眼扫来,马上命令凤君阑适可而止。
凤君阑不满,道:“要不你来绑,肯定可以温柔。”
白凌伊闭着眼睛,微睁开,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不过,只要他一痛,沧月连心哀嚎,听着让他竟有些奇妙的感觉。
同心同心,感同身受,心可又会相连?
之后凤君阑查两人的蛊,面有难色,总是没正经的人,这么严肃却也说明,那蛊真的厉害。
“他没事,但是你要是让另一个受点委屈,他便有事。”言外之意就是一定要看好白凌伊,现在沧月跟那人同命,而他暂时没有办法解。
“带着他,会多点麻烦。”凤翎在山谷附近安营,他望向西边,现在萧玉应该回到西城,而且蜀军也会赶来,他的力量在这里很薄弱。
“麻烦还是得带,这人估计仇家一堆,一不小心就……”凤君阑真想再摸一把美人的手,可惜那双凌厉的眼睛啊,似乎像刀一样,让他不得不起了心思。要不是为了查蛊,他可不敢摸,也还好有不怕死的凤翎帮他阻止白凌伊冲破穴道,否则,肯定是打开杀戒啊。
由于形势不太乐观,凤翎马上让人撤走。
“我不要跟他一匹!”凤君阑拒绝跟沧月一起骑马。
沧月白了一眼,“我宁愿选择白凌伊也不会跟你!”本来他还想服从凤翎的安排,结果这个大叔竟然嫌弃他。
“小翎,我跟你一匹。”
沧月差点踉跄跌倒,这大叔有完没完,他是不会骑才被安排跟别人同乘。
“那我也不要跟姓白的一匹。”
凤翎翻身上马,不再搭理呱噪之人,勒紧了缰绳,他将沧月捞了上去。
“小翎……怎么可以丢下我……”
“不跟上来就留下,驾”凤翎领头奔驰,其他人也跟上。
留给凤君阑的是被点穴的白凌伊,他只有悻悻上了马,“这马能不能受得了我们两人啊。”凤君阑唠叨归唠叨,见队伍远去,还是夹紧马肚,赶紧追上去。
白凌伊心想凤君阑也是蛊医名家,他跟着这个人,也许能解了同心蛊,这么想着,白凌伊也没有要离开的想法。
蜀军戒严,所有通往皇城的道路无法轻易通行,凤翎他们还是迟了一步,全部只能停留在西城东郊。
“将军,不如走洪公山。”
这洪公山地势凶险,还有盗匪盘踞,这个提议的副将倒是大胆。在如今的形势下,也只有走那边。凤翎这一队人,总十八个,除了沧月没有武功外,其它人遇到危险都还可以维持一阵,一般盗匪也不会来招惹,一来他们没有带啥宝物,二来队伍也彪悍。
不过凤翎却猜少了两样,他们有带宝,一个是美得让男人心动的白凌伊,另一个是到处贴着告示重金寻找的沧月。
那洪公山上的盗匪,有要被蜀地招安的意向,最近要讨好王爷的礼物他们正犯愁,结果是黄历走对了,上天送来这么一个献宝的机会,所以,那洪公寨的大王马上拍板,抢!
“老大,他们不好对付,好像还是官军。”
洪老大琢磨,他们是向王爷招安并不是朝庭,所以得罪也没关系,到是得想个好点的办法,不会有太多的损失。
“老大,不如假意请他们上山游玩,到时喝点酒,我们在酒中下药,然后……”那建议的小咯比了个砍的手势。
“主意是好,但谁去请他们上山?他们也未必会上来。”洪老大一心想干成事,就比平常更举棋不定。“路障怎么样?”
“这次的肯定是万无一失,他们绝对是过不了。”
“在他们除了路障前,设法请人吧。”
铁骑停下,训练有素,副将请示是否要他们去清理拦道的石头,凤翎挥手表示不用,“先除了拦路人再说。”这交代的口气就像是捏死蚂蚁一样,并不将外人视为虎狼的盗贼放在眼里。
果然,山上突然冒出许多人来,里头还弓箭手藏着,怕是只要他们稍动一动,箭便会射下。
“小翎,这么危险的事,还是再考虑考虑。”凤君阑也是看戏,这一路没有什么难得了凤翎,总的得有一些高难度点的,看着也好啊。
“贵客到,有失远迎啊。”一个面带凶相的独眼男人先开口讲话,他的口气与气势,看着有点像是头头。
在这里地势他们不熟,而山上还不知道有多少埋伏,只有擒贼擒王的做法。
沧月拉了拉凤翎的衣衫,低声说道:“凤翎,那个独眼龙旁边的白面书生才是他们的老大。”
凤翎微惊,他差点判断错误,看来沧月也并不是队伍里唯一无用的。
几招回合,那盗贼抵挡不了强兵进攻,纷纷逃回山上,而他们的头头被凤翎生擒,谁也不敢动手,唯有先放行。
“你们放了我,我给你们钱。”洪老大很不明白,向来他人都以为自己只是一个被迫上山的读书人,没想到这一队人,识破了身份,还要挟回来。
“小子,钱不需要,我需要一个活体。”
洪老大就二十几岁模样,还有点清秀,他不明白活体为何物,这时他分析着这为首几人,也明白这些气质不凡的人,几乎有来头。
“反正你只需要知道,我想要的活体你来做就成。”凤君阑走过去,撬开洪老大的嘴就塞了几颗不同颜色的药丸。
“你……你给我吃了什么!?”洪老大向来是胆小怕事,只是被喂药,他就害怕得不得了。
“没什么,虫卵而已。”
洪老大吓得恶心,但又吐不出来。
“你想吐也吐不出来,那一颗药丸就有几千个小虫卵,一进肚子遇热就化了,不过一个时辰后,它们就会孵出来,你吃了五颗,那你的肚子里就有一窝的虫,它们会慢慢长大,扭啊扭啊,你的肚子装不了的时候,他们会到处爬,有些还会爬出嘴来,甚至你打个喷嚏,都可以从鼻孔喷出一只虫……喂,我还没说完,你怎么就晕了!”
“好恶心~”沧月也受不了,赶紧跟着凤翎走到前头。
第八十一章三只玉簪
夜凉如水,队伍连夜赶路,白天目标容易暴露,而他们带着洪公山的土匪老大熟悉山路,这人除了有点胆小之外,倒是有些能力,特别是方向认识和对各地地形、驻兵与关卡设置,甚至是西城和蜀地军官、军人的习惯,了如指掌。
窝在凤翎身边,连日骑马的颠簸让沧月痛苦不堪,颠得屁股都快裂瓣,腰酸腿内侧磨破皮等等,另外还有白凌伊那边传来的阵痛。
凤翎低头,将沧月按进怀里靠着。
夜深露重,弯月朦胧,马上看景色飞驰,弥漫一片。
【月月,你好可爱,让我摸摸。】
【然哥哥都是这么弄别人的,那些人都快乐得要死……月月,我不弄了,你别生气。】
【月月,我要留下来睡觉。】
【月月,跟我回封地做王妃吧,我好喜欢你。】
是怎么走到这一步的?萧玉本可以自由自在,逍遥王爷一直做到底,现在举兵进京,西城如果被占,便是番王无视皇权之举。
沧月靠着凤翎,头疼得很,又累又无法入睡。他环着凤翎的腰,依靠着近身的人来减少肢体的疲劳。脑海里与萧玉初遇到如今的一片片记忆,如流水淌过,飞快闪着,时清晰时模糊。
“玉……”低低的呢喃,噙着泪水的眼眸,都无意识地表现感伤和留恋。
凤翎微皱俊眉,冷淡的目光望着前方,前进没有停留。
“凤都尉。”白凌伊喊住凤翎,此时天亮不久,他们寻到一处安全之地休息,凤翎打横抱着睡着的沧月下马。“他发烧了。”
凤翎自然有感觉到沧月的不正常体温,一夜凉风,又受疼痛,半夜时就有异样,到现在,似乎很严重。一点点体重的少年,好柔弱,仿佛轻轻一捏,就能将他的性命取走。因为生病,少年在快天亮时,呢喃着好多话,可能都是他在意的人。
“君阑,他怎么样?”
他们不可能住宿客栈,现在就在野外,凤翎一直抱着沧月,凤君阑为其把脉。
“先吃些药。”凤君阑将药丢给凤翎,吩咐份量和时间及服用次数。
凤翎接过来,这另一种药不是外伤和化瘀的?
“那药给他擦,可解酸疼化瘀血。细皮嫩肉的小公子,真是麻烦。”凤君阑丢下东西,自个找个地方睡觉去了。
要怎么喂药?要怎么擦药?这可为难凤翎了,想他堂堂御林军都尉也有被考住的时候。
见沧月睡死,凤翎想叫醒也觉得不好。
那不如先擦一下外用药吧。
“你要脱了他的衣服擦。”凤君阑大喊一声,凤翎冷眼一扫,那些怪异地看着自己长官的士兵,马上该干嘛干嘛去。
白凌伊则打坐闭眼,他行动不便,本身有伤要调理,也管不了其他。
凤翎碰到沧月的裤带,有片刻犹豫,但不擦也不好,他扯下来,脱下之后难得的尴尬了一阵,沧月只穿一件裤子,里头是空无一物,少年软趴趴的性器如嫩芽,没有什么毛发遮着是一览无疑,分开少年的腿,两侧确实都淤青破皮了。
想他从学骑马至今,就没有受过这样的伤,还真的是细皮嫩肉。
沧月全身发冷,被扒了裤子就一直想找温暖。
扭着腰扭着屁股的很不配合上药,凤翎眼神暗沉,按着人马上涂药。
“呜……”沧月被弄醒了,头晕眼花的,“疼……”他委屈的抱着凤翎,只看到一张熟悉得不得了的俊脸,心里只道,以前杰斯都很温柔的啊。
不过之后按捏他腰部的手,粗糙的手指揉得挺不错的。
沧月舒服的哼了哼,又继续模糊地睡去。
但不久他又被轻拍着脸醒来,沧月很恼,瞪着眼前人。
“吃药。”
沧月张嘴。
凤翎懵了,好配合的人,他将药塞进去,水递过来喂着沧月喝了几口,沧月只是皱了皱眉,没什么抗议和不满,吃了药就乖乖睡了,只不过变得很依赖人。
“冷……”
凤翎搂紧了几分,事情办妥他也要赶紧休息。两人和谐的睡着,沧月其间还有清醒,只是他只以为抱着的人,是以前的好兄长,时光倒回。
从回以前,那可能是沧月的愿望,真能倒流时光,沧月就不必面临这些选择和感情的难舍难分。
选择萧玉就辜负了公主,公主还在等着他回去……
再醒来,沧月又在马上,他以为自己做了梦,身上有药味,是凤翎上的?沧月有些尴尬,他搂着凤翎的腰好像不太好吧。
“搂紧点,别掉下去了。”
凤翎的命令依然冰冷的,沧月放松了点又加紧了力道,因为马飞奔得更快,他跟凤翎相贴着,其实更方便凤翎骑马。
“我们不去北亦?”沧月总觉得凤翎走的方向不对。
“不去。”
“那逸飞在哪里?”沧月还没跟宫逸飞解释,他怕宫逸飞不理他。
“也许还在北亦,也许去火巯国了。”
沧月垂下眼帘,他的道歉怎么传给宫逸飞?何时才能见宫逸飞?他们现在估计是直接回皇城。突然沧月想到了什么,摸了摸头顶,头更低了几分。
固发的是金玉簪,云若然的他丢了,宫逸飞的也丢了。
马速变慢,此处很安全,四周是密林,再往前就有接应。
凤翎突然将右手放到沧月面前,“驸马帮我取下袖中之物。”
沧月依言摸出了小巧的盒子,有点眼熟。“这不是……”是宫逸飞的簪子!?沧月马上打开,他更惊讶了,里头并不是一只,而是两只,云若然送的也在。
沧月不知要怎么说现在的心情,肯定是宫逸飞帮他起来,还托给凤翎给他。同时沧月也有些担心,“逸飞有说什么?”别是送他簪子说要分手。
“他只言回皇城再见。”
沧月这才吐了一口气,放心下来,可是他突然觉得好对不起宫逸飞。
三只要怎么选,萧玉的当成纪念,毕竟以后可能就不能再见了,云若然的不戴会麻烦上身,宫逸飞的不用会对不起老婆大人。
沧月握紧着它们,纠结着。
凤翎似乎没有在意,却有注意沧月选择时的犹豫。到底谁是真正得到少年爱情的人?生病时少年呢喃的名字是萧玉和一个陌生的人名,那个人,听说很像自己,叫杰斯。
杰斯到底是何方神圣?
真的很像?
世上相像之人应该有,因为他与杰斯相像,沧月对他的依赖与眷恋在生病模糊的时候,表现得很明显。
也许那个杰斯原来是沧月心里的最爱,但现在,沧月开始要选择开始要逃避,也许到最后,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