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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又走动起来。
“凤翎,我问道血腥味,那些人是否可开?”
沧月有些紧张,伸出现实的战争中,他不太真实也有些恐惧,这些血腥味好像是与他们一起的铁骑的。
凤翎突然将沧月拉过来,嗖的一声,一把箭直射进来,穿透马车,射中沧月原来坐着的位置。上马车之后,凤翎和沧月是不用再蒙眼睛的,不过马车只有门没有窗,他们看不到外头的情形,而外面有人把守着。
“沧月,你还有能力吗?自己能不能走?”
沧月大惊,“我不走,我们一起离开。”
“候基也被人暗算,现在那些人只会致我于死地,你跟着我会被连累。”
沧月摇头,凤翎似乎知道一些内情。
“他们应该不会伤了你,你可知道南王,东王世子和北军的这些人作乱的幕后指使?”凤翎一边说一边解开腰带,再从靴子里拿出一把致的匕首,划开腰带,里头竟然藏着他的武器,细长节鞭!?
轻细铁器,被凤翎用力一甩,马上变化成锐利的形状。
“沧月,如果我没能回去……”
“我没力量了,你不保护我回去我回不了。”沧月垂下眼帘,拽紧着对方的衣袖,就算凤翎不是杰斯,但也是熟悉的朋友。
“哎,我没办法丢下你。”凤翎轻叹,措不及防地轻吻上沧月的嘴角,蜻蜓点水而已。“你要知道还有很多人希望你安全,公主也在等你。”说到这里,外头突然又有变化,凤翎拉着沧月的手腕。“你也许真的是我的福星,他们不敢动。不过你的有心理准备,那些杀手并不会心软。”
凤翎在赌沧月对那个幕后人的重要性,谁拥有这样的能力,当霸主并没有问题。
外头的情形让沧月吃惊,外头那些东王的手下,有很多死于暗箭,不过这些死伤者几乎都是些低级的军事,他觉得候基应该是弃了他们逃了。
沧月随着凤翎的脚步小跑。身后的追兵很紧,因为沧月与凤翎的位置总是相换,骑兵的弓箭没有用。
“嗖”“噗”凤翎与沧月换位,暗箭直射他的左肩膀,肉裂的声音很清楚。
沧月还没惊呼,就被凤翎搂着腰移到旁边的大石头暂避。
“他们开始着急了,这个任务是死契。”也就是那些人开始不想以在沧月的安危为前提来杀人,如果任务失败,那些人也必将死。
凤翎折断箭,箭头部分只有等到较安全的地方才能取。而沧月就算有历练也得等异物取出才能用,否则肉长了而箭还在那会更麻烦。
不久,两人又都被逼至刚刚的悬崖。
“凤都尉,如果你跳下去,那么我们将保驸马平安。”终于跟着他们许久的人露出了真面目,这个人就是早前站在候基身后的弓箭手,原来东王世子的身边早就安插了隐患。
“吴逆!?”凤翎惊讶,这是一个早就死了的人。吴逆本事东王的亲信吴豪泰之子,在东王兵败后,吴家一夜之间被灭门,外界传吴家是被皇上赐死,但世界上这与皇帝并没有关系。
“都尉好眼力,我一直都挺欣赏你的,可惜你效命皇家,而我必须要你死。”
“难道是因为吴家灭门?”
吴逆哼了一声,没回答,但却是说道:“如果都尉不舍得死,那么驸马陪着你下黄泉也是美事一桩。”
“你不怕慕容邺追究?”
惊讶凤翎知道幕后之人的不是吴逆而是沧月,沧月叹道:慕容邺的势力范围越来越大了。沧月这时不由得为皇城的人担心。
“听说驸马有惊世能力,我挺想看看的,而丞相大人不会怪罪于我,只要你与虞子骞永远回不了皇城。”
难道连虞子骞也被算计了?沧月冒冷汗,得罪那个像诸葛亮一般的狠相爷,他们只有被戏得团团转啊。慕容邺可能从很早前就算好了一切!
沧月藏在凤翎的身后,用只有他跟凤翎听到的声音,说:“我们跳吧。”
凤翎拧着眉,再想沧月的能力,他估计沧月是恢复了能力才这么说。也不等沧月有点准备,凤翎抱着人马上纵身跃下。
吴逆被这措手不及的情况弄得忘了指挥下命令,待人都跳下去了,他才赶紧跑过去。
崖边,清风幽冷,底下云雾浓厚什么也看不到。
凤翎就这么跳下去了?吴逆不信那人会这么简单就认输,他名人朝地下射箭。
“撤,到崖下搜!”
另一边,崖下百米处,挂在树枝上摇摇晃晃的是搂着沧月的凤翎。凤翎疑惑看着沧月,不是有能力了,为什么沧月还不用?
“你干嘛不让我知道就跳!”沧月心有余悸,两人都险象环生,他还有心思骂人。“我还没力量啊,你都还没亲我!”
凤翎惊讶,俊脸浮起了红晕,他倒是忘了沧月恢复本领的方法。
“噶”一声声响让两人黑线,树枝承受不了两人的重量,快要夭折。
“要抱紧我!”沧月顾不了许多,吻上去了再说。
树枝就差一点要断了,沧月的力量还没见影,沧月奇怪也自责。
“要是真的跟我一起死,你会害怕吗?”凤翎问。
“不要说分心的话。”
“沧月,我是认真的。”
“我才不跟你一起死!”沧月口直心快,伤人也不过一句话,但是凤翎放不开这个人,被当成了替身是一种无奈。
“沧月我不该用这么短的时间,将你放进心里。我……”
两人自由落体,凤翎没有再想挣扎,“沧月,你只有护自己的力量,别管我了。”
风,大声在耳边呼啸,沧月连凤翎说话的内容也听不清。沧月想捉住那人,无奈一股强风,生生将两人分开……
第一百零六章谁下的蛊
嶙峋岩石上,少年衣带飞扬,站立如松,他却彷徨忧郁。
底下树林搜查的队伍没放过一处,不过却没有发现高处的人。吴逆突然抬头,看到无恙且如仙谛的人,心中一惊,随后命人捉拿。
不过是眨眼之前,少年的身影便消失了。
“继续搜!”吴逆命令,心似高山悬崖的危险,为何少年会安然无事?而另一个男人没见踪影,底下也没查看到一丝血迹与毁坏的迹象,连滚落的石块都没有,一切是那么诡异。
何止吴逆找不到,沧月也找不到,凤翎消失了,不是失踪而是突然在他眼前不见了。是幻影还是他自己错乱?沧月想不通,在最后时刻他的能力回来,去无法捉住凤翎。
崖底没有一点踪迹,那么会是凤翎跟他开玩笑跑到其他地方去吗?
凤翎如果是安全的,不会这么不负责地玩失踪,更何况北城之战虞子骞最后告捷,险胜之后要继续向东进击,凤翎更不可能不出现。
听了沧月描述当时的情形,所有人都认为凤翎肯定没救了。凤君阑为此伤心了很久,而且还要沧月带去事发之地。
因为北城还需整顿,逃到东城的残军还有东王世子的顽强实力必须继续跟踪,虞子骞稍作整顿便乘胜追击,卓凌霄陪着沧月留在北城继续找人。
“你觉得小翎还活着?”
“嗯。”沧月觉得这种感应很奇妙,与他有亲密关系的人,他都能感觉到,可感觉有什么用,也许是错觉。“我其实没有把握凤翎真的没事。”
“驸马要不要同我回火疏国?”金裕的北城离火疏国不过一百公里左右,当时金裕军过来平乱,就有担心过火疏国相助乱军,好在此次只是北王旧部与东王余党的勾结而已。“我们凤氏族有个祖辈流传下来的传言,我们凤家被神子选中之人有自由穿梭空间的能力。”
传言惊讶,这个说法很先进,在如此落后的古代竟然有这种言论。“你说他有可能回火疏国?”
“可能吧,也许金裕国没有他留恋的,而且他要回去也名正言顺,你要知道,他在火疏国可以继承凤家。”凤君阑很骄傲,整个大陆上只有一个地方有凤姓,而且还是火疏国奉为神族的族氏群体,他们的组长能干预朝政,拥立新君,现在火疏国政权四分五裂,几个皇子纷纷拉拢与他们,不过他们也暂时没有族长,所以,现在找疯了回去的重要原因也在于让凤族分裂,振兴帝国,四周里头,火疏国本是最强大的,但是慢慢被木晟国赶超,而水殷国与金裕联合,也有要将火国压下的势头。
沧月没有正面说要去火疏国,如果疯了真的回他自己的国家,可能说是皆大欢喜,他又何必去搅局,疯了有自己的责任。
再一次去悬崖回来之后,沧月便于卓凌霄回皇城了。
【沧月?】
【你是谁?】小孩脏脏的小手擦着脸,留下了更脏和滑稽的痕迹。站在他面前高大英俊的大哥哥,俯身蹲着,温柔的帮他擦去泪水。
【不要哭,要不要跟我回家?】
【我是可怕的小孩,你带着我会倒霉的。】小孩抽噎着,先前经历的事情对他幼小的心灵有很大创伤,他被所有人遗弃和冷眼,只因他有可怕的让人们恐慌的力量。
【网友好吃的蛋糕、舒服的床、美丽的庄园、如果沧月来了,以后所有好吃的都是你的。】
小孩受不了巨大的诱惑,而且大哥哥手中提着的小甜点,好香……
【好吃。我跟着哥哥能天天有好吃的?】
【当然。】
【大哥哥叫什么?】
【杰斯,以后就直唤名字。】
一阵颠簸,沧月醒了,旁边依然是卓凌霄,他们在回皇城的路上。
“做了什么梦?”
沧月揉揉眼睛,那是被他遗忘的一个小时候的场景,杰斯好像是年之间也没什么变化,当初遇到杰斯的情形理应是他记得最深刻的,但是在过往的日子里,慢慢被淡忘了……这不应该啊。
当杰斯蹲下来握着小时候的自己,旁观时他竟然有种凤翎找到他的错觉。
是谁找谁?穿越时空的能力拥有者确实是杰斯!
“我们快到了吧。”沧月不想说,卓凌霄只是点头。
“驸马回来了!”公主府的副管家高兴,上下打量,看他们家的小驸马有没有变瘦了,还跟沧月说早就准备了他喜欢吃的东西。
“公主呢?”沧月文化的时候,就见一身白衣的美人儿站在不远处,望着自己,就是没有走近。
“公主不在皇城,应该还得有几天才能回来。”原来公主被广地派去看远在西城的小王爷,听说围剿南王的最后一场战争里头,小王爷受伤了。
“凌伊,有没有好好喂兔?”沧月不忍美人被冷落,他也不知道现在白凌伊在公主府里待遇好些,美人看着他的美丽眸子就想小兔的圆圆红眼睛。
“嗯,现在长得很肥。”
“呀,那是不是可以炖了。”沧月边走边流口水,想象着厨房做的让他总惦记的炖兔煲。
“不行。”白凌伊否定了,兔已经是他的宝贝了。要是以前早被白门主给拿去试毒的兔子他现在确实喜欢得紧。
“那我给兔找雄兔了,等有了宝宝也可以养肥了……”沧月被白凌伊瞪得回吃兔想法,他应该是兔的主人吧,怎么滴不能决定兔的命运了。“兔是你的,你做主行了吧。”
几人来到饭厅,坐下一起用饭,要是沧月没回来,这里其实很少人使用。
“还是公主府的菜和我的口味啊。”沧月食指大动,吃着赞不绝口。突然门口蹦进来一团白色,左右找什么,然后钻到桌下。
“兔!”沧月欣喜,小家伙是不是也感应到自己回来才来找人的。可惜沧月想错了,人家小白兔蹭到白凌伊脚边,窝着不起来。
“兔,你主人回来了。”沧月怒视不理人的小肥兔,再不理就炖了红烧了!
“龙儿。”白凌伊才唤一声,小肥兔马上竖起耳朵,站起来前爪扒着美人的腿。
“咳……”沧月有些别扭,为啥给这个名字。
“龙儿是我的,当然我有权利改名吧。”白凌伊笑着问沧月。
是这样子没错,但是可以叫小白、小伊、小凌,为什么要叫龙儿!
被忽视的卓凌霄瞥了一眼抱着小兔的白凌伊,这人越来越认真,现在一点内力都感觉不到,还真的想放弃修为了,想当初白凌伊想方设法让自己散功,没想到结果是他自己散功了。
散功了也许是好事,白凌伊没油了争夺之心,心境越来越平和,看白凌伊的态度,并没有介意其他与沧月相好的男人,否则留他在公主府,必也是祸害。
“师兄,我脸上有东西。”
卓凌霄继续吃饭。
“师兄,吃完饭去我那里。”
沧月竖起耳朵,有奸情!
“月想去?”白凌伊为沧月夹了菜。
沧月也没觉得不妥,边吃还边嘟囔,“你们有事谈,我去不去了。”回来公主府,肯定好好美美的洗个澡先啊。
可是沧月被白凌伊在饭桌上暧昧风情的话勾起了兴趣,他回到自个屋子后,便用瞬移去偷听。
卓凌霄高大英俊又正直,白凌伊俊美无双妩媚一笑迷倒一片人,要真有奸情,也是不错,沧月这么想着,可细腻却在判断谁上谁下,还有一个问题,无论想到谁,压在身下的人影都会变成自己,可恶!为什么喜欢女人的自己,越来越只能看到男人了,女人多好啊,温柔体贴,可是她们也没有凌霄温柔,也没有凌伊美丽。
“师兄,这两本书还给你。”
“我说过给你,不会再回。而且你当时也给了解药。”
原来已经互相送定情物了!沧月哼了哼。
“我的同心蛊是师兄下的吧。”
沧月心里咯噔一下,卓凌霄小的蛊?卓凌霄确实有能力和北京做这件事,但他的动机是什么?
“师兄不必担心我会对谁说,而且门主之位我会让出来。”
第一百零七章邺的面目
偷听的人走远了,卓凌霄依然无动于衷,白凌伊不得不佩服这个人的沉着冷静。
“沧月心思玲珑,会明白就断是圣人也有犯错之时。”卓凌霄不否认是他下的蛊,不过那是更早之前,在他还没有发现沧月的不同,而且当时沧月也被他当成别人的我弟,那时总跑到他院子的少年,并不止让他试验同心蛊还被喂毒,后来她才发觉就算他不解,沧月也有百毒不侵之身。
“师兄也就不愿接门主之位了?”
“你做的很好,本门师祖留的训示并不在于门主必得有本门心法传承,您比我合适。”卓凌霄不喜欢当门主,否则当初不会早早离开,那时的白凌伊与他有隙,也很多疑,并不会相信他舍了人人羡慕的门主之位。
其实无竺门在江湖是存于白黑两道的中间地带,世人对于用毒和不愿多于江湖人交流的神秘门派有些惧怕,还将无竺门穿的很恐怖,而后来白凌伊的行事作风乖张,得罪不少人,虽然如此,但也是在白凌伊受伤将门派实力提高,让人不敢小觑。
“师兄太信得过我了,那天我都不知道会被哪个仇家追杀,也许还会连累本门其他人。”
“慕容邺给你的承诺是什么?”
白凌伊脸色一变,没再说。
“恐怕他将会是你的第一大仇家。”
“这个我自会处理。”
两人谈话无疾而终,其实白凌伊的目的卓凌霄还是有些明白,但这次的谈话,白凌伊明显还没有完全相信他,“如果你真的爱沧月,还是脱离那些势力,他很重感情,恐怕将来还得被你耍的团团转。”
无论是怎么变化的白凌伊,他都喜欢沧月能围绕着自己。
“那也得他真想留在这里。”
“你感觉到了什么?”谁都没有白凌伊更清楚沧月的情绪波动,卓凌霄拿不准的白凌伊知道。
“感觉到了又如何,沧月的最大弱点是重情心软,既然大家都知道,肯定知道如何挽留。”
卓凌霄错愕,难怪白凌伊变得“柔弱”,而沧月确实也改变了态度,现在读白凌伊的明显比自己的还要好。
“师兄,不要解同心蛊。”
卓凌霄蹙眉,白凌伊知道同心蛊不侵蚀沧月的性命,但是会伤了子蛊的承受着。
“我想在他离开之后,可以有与他联系的东西,他的感受我能首先知道。”
卓凌霄无言,后来答应不再找制作解蛊的药方。
午后小睡之后,沧月突然见到自己院子跑来一只眼熟的小不点,那是他的兔!不过图不是白凌伊的宝贝?
沧月过去将兔子抱起来,左右看不到白凌伊编曲他的住院找人,结果白凌伊也不在。
“兔,虽然你的另一个主人给你改名了,但是你要知道原来的名字哦,现在我出门上课去,你自己啃白菜,不许到处跑。”
大院墙外,种着的绿竹在风中摇摆,深秋转凉,竹子本应开始变黄,不过此处的绿竹依然茂盛,放佛一直会保留炎夏的色。
“大人,白门主来了。”夜华禀报之后,见引白凌伊进来。
慕容邺打发了伺候之人,包括夜华。
夜华推下去之后,左右无事,另一边刚好出来晒太阳的人让他的目光移不开,他走过去。
“夜大哥,邺哥哥有客人?”
夜华点头,很多时候慕容芳会静静看着西边,他很像告诉慕容芳自己的心意,却因为主仆之别退却,大人在今天早朝之时提出让皇帝为再次将进皇城的萧玉王爷举行婚礼,完成慕容芳的心愿。
现在慕容芳还很镇静,估计是不知道自己的婚礼被确定了时间,否则不会郁郁寡欢。
“夜哥哥能带我出府吗?”
“少爷想去哪里?”
“我想去……”慕容芳笑了,说的有些神秘,因为慕容邺不允许他出门,“公主府。”
慕容芳对所有的事情都没有什么印象,要不是经常看到沧月,估计连公主府也记不起来,当时公主府慕容邺的住处,慕容芳也有一个休息的小房间。
“今天驸马会来吗?我跟邺哥哥说说,到时我们跟驸马一起去。”
沧月是有来,但是慕容芳是等不到沧月回去的。夜华没点破,全都应下来。
“沧月在哪里?”白凌伊一来就问。
“你在问我?”慕容邺面无表情,抬起眼帘眼眸里藏着深不可测的光芒。谁都没有其心死深,外头的战役全被这个没有走出皇城的人掌握着,表面上皇帝应了战争,但是保护皇城的兵力不间断地外出,几乎被掏空,一些中立势力总是墙头草,帝王如果没有小心防守,怕是一朝变得换主。
白凌伊总有种错觉,慕容邺要的并不只是皇位那么简单,这个人有时并不会让人察觉到贪婪反而有种气质让人敬佩,逼宫造反可是连累九族之罪,跟随着他的人至少有很多在他身上看到了希望,才放弃了正统而决定冒险追随。
“我要带他离开。”白凌伊不放心将沧月留在这里,他已经后悔过一次了。
“你不觉得你没有什么条件来跟我谈?”
突然白凌伊被暗器击中穴道,不能动弹,那暗器只是慕容邺原来在手中玩的一小团纸。
慕容邺站起来,转身走进屏风之后,那里靠着塌睡着的少年,不就是沧月!
“邺老师,不好意思,我又睡着了。”在慕容邺解了沧月的睡穴之后,沧月慢慢醒来。
“驸马今天留下来吧。”
沧月还没睡醒的样子,摇头迷糊,道:“不行,我没跟府里的人说。”
“让夜华带个话去就可以。”
“邺老师?为什么脱……”沧月清醒了,慕容邺突然扯开自己腰带,他措不及防,慕容邺还压上来。
“你就这么没有防备?”
“邺老师……你啊……”沧月从来没想到总是文质彬彬的人会有暴力的时候,慕容邺变得让人不认识,放佛是只野兽,危险得很,沧月的衣服很快被脱掉或者撕碎,他意识都不知道醒来之后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待遇,等到反应过来,他已经处于很被动的局面。
“拍”沧月反抗之下刮了一下慕容邺的脸,不知为什么,他害怕现在的慕容邺,与那些总是宠着人不同,慕容邺会将自己捏碎!“不要过来……你不是邺老师,不要……”
“我就是慕容邺,我从来不是君子,你想挽救云若然的江山?他也没有怎么诚心待你,驸马离开皇城有快两个月了吧,不过……皇宫里有个贵人才有了一个月的身孕。
你说孩子是什么时候怀上的?你不过是皇帝的男宠而已。”
才有被吓到花容失色,慕容邺不是文弱之人,手腕被扼的生疼,双腿也被屈着分开,只要男人色起,他肯定会被上了。所以有人都是疼着宠着才有,才有从来没有想到有一天会被自己信任的人强暴。
“宫已非是不是离开皇城了?他明明知道你要回来,不过却在你来的前一天出发去西城。想知道为什么吗?”
才有别开脸,可能是有预感慕容邺今天是打击他的,肯定不会带给他什么好消息,他不想听。
“你的好情人,去见他的旧爱了,也许不是旧爱,而是他以为死了的人。”
宫逸飞以前有喜欢的人,才有似乎知道一点,但是因为现在他们两人相爱,他觉得不能深究这些,所以也没追问。
“你知道他以前喜欢的人是谁?”
才有不想听,闭上了眼睛。
“啊”突然被分开腿,才有吓得想退缩,不过蛮力让他以屈辱的姿势迎合,慕容邺突然露出了他的凶器,才有害怕的哭了,原来做爱也会令人恐惧。“不要……”
“也许宫逸飞也跟别人在做同样的事,驸马还想为他守身吗?”
“不要……啊,疼疼……你出去……”这是清醒的时候感受到的最深刻的一次撕裂疼痛。
外头突然有了响动,还有人进来打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