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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
“呵呵。”尼德拉不屑的嘲笑,回了手,侧身坐到了床沿上,双臂撑在祈的身侧,近距离的对视道:“不过,你不要想寻死,除非你想……”
“……”
他故作神秘,祈果然还是在意,抬眸看向他。
“我现在还不想告诉你了。”说完他拉开了和祈的距离,重新坐好。
“你!”
“我什麽?我只是好心提醒你,如果你敢自杀,你绝对会後悔的的,还有,我父亲他已经死了,科温公爵的爵位由我继承,这些都是不可能改变的事实,你只需要做的就是面对现实,活著,这就够了。”
『叩叩』敲门声响起。
“进。”尼德拉回头。
门被向内推开,祈看到房内的木门外还有一层厚度是一个成人手掌长的铁门,这个多出来的一层门让祈一震,他才注意环顾起四周的环境。
他所身处的房间大概有十坪大,除了这扇门,四周没有一扇窗子,房间中燃烧的蜡烛一旦熄灭,房间便会归於黑暗。一张床,一个装满书的顶天立地的书柜,一架三角书架梯子,一张沙发椅,一张圆几再没有其他东西。
弥尔走进来,随手带上门,走到尼德拉面前道:“我去了格勒梅兹庄园,拉齐娜那个狡猾的女人并不在。”
闻言,尼德拉微仰头,阖眼两三秒,随後睁开蓝瞳,回下颌,正视弥尔,平静的道:“意料之中,拉齐娜当初会选择背叛我母亲,站到月那边,我就知道她的狡猾与心机。不过,也没必要担心,没有了主子的丧家犬成不了大事。其他人呢。”
“管家及其他仆人一共十六人已经全部解决,大概‘强盗血洗格勒梅兹庄园,无一生还’的新闻就会见报了。”
“这样最好。”尼德拉转头问祈,“怎麽了,没有什麽要说的?”
按照他的预想,祈听到他命弥尔把庄园所有人,应该激动的指责痛骂他,但是祈竟然意外的平静。
尼德拉并不知道祈并不是冷血,只是已经麻木,没有了凯米修斯的祈,早已不再是祈,没有了凯米修斯的祈,这个世界也与他没有任何关系。在这个世界上,他爱的,与爱他的,都已经没有了。
等了许久,祈都没有说话,尼德拉觉得很无趣,乾脆站起来,双手按住祈的双肩,将他按倒在床上,顺便低头暧昧的在他耳边呢喃,“好好休息,别忘了我的话,不要搞什麽小动作,你会後悔的。”
脑袋贴在枕头上的祈抬眸,黑漆漆的双眸仰视著尼德拉,同样轻声在尼德拉耳畔,平淡的道:“留下我,你不怕我杀了你。”
本来已经起身的尼德拉,在听了祈的问话後,顿了一下,没有马上起来,而是上扬嘴角露出令人牙根痒痒的贱笑,一只手离开祈的肩膀,沿著锁骨、胸膛缓缓下滑,直到祈的腹部中心停止,一边摩挲著祈的腹部,一边语气轻浮的道:“我怕,怎麽不怕,可是你杀不了我,我就会杀了你,到时候这里,你和他的孩子,我的好弟弟,就会给你陪葬,你、忍、心、吗?”
尼德拉的话语太具冲击力,祈一时没有完全反应过劲,眼睛咻的睁大,不可置信的看著对方,“你什麽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说完,尼德拉手起身,“你好好休息吧,不要妄想逃跑,这里是科温家族城堡的密牢,普通吸血鬼根本不可能逃出去,而且,既然说了是密牢,那麽就算从这间房逃出去,也逃不出这座城堡。我劝你还是不要徒劳。”
“你站住!”祈著急的掀开被子,跳下床要去追尼德拉。
就在他还有两步,就要到门口的时候,他发现自己脚下被禁锢,一低头才意识到自己脚腕上锁著脚铐,和链接船锚的铁链一样粗的黑色铁链的另一端在书柜旁边的墙里,再抬头看向门口之时,尼德拉和弥尔已经离开,房门被紧紧的关住。
面对这个结果,祈只能发泄似的用力挣了挣脚链,铁链发出哗啦哗啦的金属撞击声,紧扣著皮肉的脚铐把脚踝磨得皮开肉绽血肉模糊,可是铁链纹丝不动。如果是凯,这种像狗链一样屈辱的东西一定可以轻而易举的毁掉。
想到凯米修斯,无力挫败的祈朝著紧闭的房门绝望的尖叫,“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双手抓著披散的黑发,一声一声的撕心裂肺的叫声,像是困兽的嚎叫,似要将积压在他身体中,快要让他崩溃的压力尽数倾泻。直到筋疲力尽失魂落魄的瘫坐到地上为止。
一直站在门外没有离开尼德拉等到里面终於没有了声音,才关上厚重的铁门,像是自我催眠一般的喃喃,“祈,是你毁了我,也毁了我父亲,最终毁了你自己。”
“为什麽不杀了他?”弥尔问。
尼德拉的眼神顿时如刀刃般凌厉,“我亲爱的舅舅,不要再问蠢话。”
没给弥尔开口的机会,紧接著尼德拉话风一转,露出下流的笑,“还是你嫉妒他?放心,就算有了祈,你的淫荡的後穴我也会负责到底的,操到你哭出来为止。”
弥尔知道自己问了不该问的话,对於尼德拉的冷嘲热讽,他早就麻木,他已经无力再去为此伤感,他的强大全因尼德拉肆无忌惮的伤害。爱了就是输了,连退出的机会都没有给他。
他有时候会想,给他的上辈子一定是穷凶极恶之人,奸淫掳掠、烧杀抢夺无恶不作,所以连地狱都容不下他。让他投胎成为吸血鬼,让他遇到了尼德拉。
弥尔始终沉默,那张冷的脸看不出任何情绪的变化,尼德拉有些不爽,“行了,接下来的事有尼诺就可以了,你就留下看著祈,要是有什麽闪失,为你是问。”
尼德拉越来越排斥这个和自己有著微妙血缘关系的男人。当这个凯米修斯身边不知底细的管家勾引他时,他没有丝毫犹豫的跟他上了床,并不在乎这个管家是男人,因为他长得足够漂亮,能让他硬起来,更重要的把不苟言笑的高岭之花压在身下,欣赏到旁人无法看到的旖旎春光,对於每个正常男人来说,都是一种成就感。
後来他即使知道,这个男人是他母亲的胞弟,他也没有和他断了关系,他们血族又不信耶和华,吸血鬼淫乱、嗜虐、暴虐、好战……这些能够想到的词天堂都豪不吝啬的送给了他们。近亲相奸,同性交媾,这些在《圣经》中记载为大忌的东西,在享乐主义血族眼里不过是随便践踏的泥土。
可是,他渐渐发现,这个该被他叫做舅舅的男人,他永远也看不透,当你以为你将他看透,他又会出现新的情况让你措手不及,你以为你将他看透,你又发现你看透的不过都是假象。
这种感觉很不爽,被他压在身下的人,就应该完全臣服於他才是,奴隶在奴隶主面前,是没有隐私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