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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美的音调说:“不知道呢,今天好像特别想见到你。”
陆驰眉开眼笑,把人给抱到长沙发坐下。路漫坐在陆驰的大腿上,维持着依偎在他胸前的姿势,陆驰伸手摸摸她的头发,问:“今天都做什么了?”
路漫想了一下,笑笑说:“吃饭,睡觉,打游戏。”
陆驰低头看她:“没了?”
路漫认真的想,摇摇头:“没了。”
陆驰又笑:“刚谁还说想我,合着拿我当消遣呢。”
路漫坐直身子,拧眉无辜望着他。
陆驰说:“逗逗你。饿不饿,我带你出去吃饭?”
“好啊。”路漫毫不犹豫的应了,停顿了一下,又说,“张副总今天下午给我打了电话,说我不用回剧组了,这两天再帮我换个经纪人……”
陆驰动作很轻扳过路漫的脸,看着她说:“那破烂戏有什么好演的?”
他说着笑了笑:“那导演脑袋被你给砸了一窟窿,指不定得在医院躺多久。你那经纪人也不是东西,趁早换了是正理。这不是有我呢?想演什么回头再挑。”
路漫轻叹一气:“我那会儿都气疯了,把他们杀了的心都有……”
陆驰想到她要不是这个性子,指不定昨晚就已经被人……心里不是不心疼。他低头亲了亲她的脸颊,安抚道:“现在已经没事了,别生气了。”
路漫乖乖的应。
陆驰这会儿只觉得爱惨了她,爱极了她对自己乖巧的样子,忍不住又亲她。
第二天,助理帮忙送了一点阮南星的东西过来,还带了一摞剧本。公司新安排的经纪人这阵子人在外地,就只给路漫打了一通电话,稍微沟通了一下工作问题。
快要十二月了,今年已经看得到头,即使想要拍戏,还没选定剧本,基本上还是得等明年才行。原来又没什么名气,其他有质量一点的工作接不到,不如休息。
路漫一个对阮南星的这份工作毫无事业心的人,没有生存压力也没有生活负担,乐得不受管束。她对新经纪人说:“我先挑下剧本,定下来了也有时间准备。”
周末的时候,陆驰没去公司,在家里处理一点文件。他在书房忙,路漫陪他,盘腿坐在沙发上面看剧本,劲的念一句:“使老儿钱的……”
陆驰从一堆文件里抬起头来,无奈的说:“应该是使老钱儿的吧?”
路漫默默看他一眼,身子侧了侧,不想搭理他的样子,继续念了一遍:“使老钱儿的。”她放下剧本问陆驰,“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陆驰说:“大概指祖辈上就是富贵人家。”
路漫点点头,停顿一会,笑起来:“这不就是说你吗?”
陆驰说:“陆家往上数三代,也不过就是普通人而已。”
路漫嬉皮笑脸的说:“谦虚谦虚!代表贫民窟人民向大佬致敬!”
她还真的朝陆驰拜了拜。
陆驰无语了,摇摇头继续低头看文件,嘴边却一直挂着淡淡的笑容。
又过了片刻,路漫突然出声:“我拍戏挣的钱分你一半好不好?”
陆驰手边一份文件马上看完,头也不抬的回:“我要你的钱干嘛?”
路漫说:“我不能白让你帮我这么多。”
陆驰笑了笑,话也没过脑子,说了句:“你又不是没过我的钱……”
他大半句话都出口了,想回来也已经太迟,连忙去看沙发上的人,果然瞧见她一瞬脸上骤现的难堪。陆驰自觉失言,推开一叠文件,起身快步走到沙发旁边。
路漫埋头假装看剧本。
陆驰在她面前蹲下来,手掌覆在她的手背上,小声喊了一声:“南星?”
路漫低低的应了一句。
陆驰在下面探着头看她的表情,路漫伸手推开他的脸,瞪他一眼:“你干嘛?”
她这样,在陆驰的眼里不过是强作镇定,心里不由一个咯噔,忙和她解释:“刚刚是我说错话,我没什么意思,你别往心里去。”
路漫摇了摇头:“我没事……再说你也没说错……”
陆驰紧紧握住她的手,问:“你很需要钱?”
路漫说:“还好,不怎么缺钱。就是这么多年,事业一点起色也没有,他们都和我说是因为我的脸上镜不够美,让我去稍微调整下,也许就转运了。”
她有点不好意思的笑笑:“我家里就我一个呢,手术也有风险,万一出点什么事怎么办?想着能留给家里一笔钱,也安心一点。”
陆驰盯住她的脸,不怎么高兴说:“你就随便听他们瞎说?我觉得你现在这样就挺好,犯不着往自己脸上动刀子。那些长得一样的脸,哪有你一半的好看?”
路漫忍着笑斜眼看看他:“你们男人不都喜欢尖下巴、大眼睛,还要胸很大,屁股也很翘的那种?”阮南星太瘦,虽然不是一马平川,但没有波涛汹涌的效果。
陆驰坐到沙发上,往她的身边挤,早忘记自己以前有过的女伴,一张嘴就不正经的说:“别人我不知道,反正我真的不是。我就喜欢你这样的。”
路漫脸上掩不住的笑意,却只说:“骗子,我才不信你。”
陆驰握着她的手,出声怂恿:“你试试就知道我骗没骗你了……”
两个人在沙发上闹成了一团。
陆驰开始带她去见他的朋友。
她第一次出现时,周睿带头起哄,见的都是关系亲近的,稍微闹一闹就很有分寸的敛住了,也没有给过她为难。毕竟陆驰待她不一样,他们暗里也通过气了。
临近年底的这天,陆驰晚上下班,如常去接了路漫出来和他的朋友们一起吃饭。今天饭桌上人比往常多一点,也有些路漫是第一次见的,身边几乎都带着女伴。
她跟着陆驰出去,人其实话不多,不会刻意去和周睿他们打交道。今天这顿饭,路漫还是和往常一样,安安静静的坐在陆驰身边。
在她斜对面的人不时打量她,路漫注意到了,不过没有怎么在意。
饭吃到半途,那人突然笑笑:“瞧我这记性,从刚刚就觉得阮小姐长得面熟了,愣是没有记起来。头一阵子市里那个电视节,阮小姐也参加了吧?”
他身旁女伴依偎过去,挽住他的手臂,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