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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奴家操……两个小穴还能跟奴家兄弟一起操……啊啊太爽了……相公奴家爱死你了……生生世世都爱死你……”
“……不要了……操死我了…太大……啊……我不行了……求求你们……求求…慢……慢点啊啊……”李大柱被操得神思涣散,软绵绵的说话都没有力气,被两人架着猛操,求饶声小的几乎听不见,更不要期望他还能听到胡媚嘴里说什幺,前后两个穴都给操得又红又肿,周围只听得到各种粗重的喘息,这徐府的几个大爷们轮番操了他三个多时辰了,爽得不能再爽,快感早已麻木,李大柱就这样被夹在中间抽插颠狂,被射了一波又一波,肚子都鼓了起来,最后李大柱实在忍不住又再一次昏了过去。
……
要说起李大柱陷入这淫乱境地的缘由,那还得从半年前说起。
第二章
李大柱这人生的身高块大,样貌是顶顶的大丈夫,可惜下多长了个东西,活到二十七八也讨不到老婆,更不敢讨老婆,他活了多少年,他老子娘就唉声叹气了多少年,总觉得把他生成这样真的是对不起他。年前他老子娘先后生了大病死了,他娘死前拉着他的手哭着说:“大柱啊,爹娘死了有你送终,你死了可怎幺办啊,娘实在是不忍心啊,你千万要找个好姑娘,好好生个孩子,给你养老送终啊。”说完就咽了气。
李大柱独自一个人默默上了山,把他老子娘一块埋了个夫妻坟,在坟边搭了个草棚没守到三个月就连番梦到他老子娘撵他下山找媳妇生孩子,李大柱给撵的没办法,下山去了,到家瞧着家里要田没田要地没地的,破屋子也不锁了,拾了行李往南走,越走梦到老子娘的时候越少,终于走到江城边上总算睡了个好觉,李大柱松了口气进了城。
好巧碰到一处大户人家招工。
听人说这是北边来的做药材生意的徐虎徐老爷,年纪轻轻,就能买了江城最大的一所宅子,老有钱了,现在正给府里添人手呢,工钱可是不低。
李大柱一听,抹了把脸,拍拍身上的灰土也去排队了。
这队伍真如长龙一般,终于排到前头的时候李大柱便看到一个青年坐在靠椅上对来应工的指指点点,这青年面貌英俊,眉目风流,抬手极有风范,束发的带子竟闪着金光,整个人贵气非常,这莫不是老爷?李大柱想着,轮到他的时候就恭敬地喊了声“徐老爷好。”
“我可不是徐老爷。”青年抬着头打量了会李大柱,眼里含有几分笑意,“我是这徐府的总管,姓张。”
喊错了,李大柱臊得慌,连忙改正喊了句“张总管好!”
张总管好脾气的冲他点点头,让他转了一圈,又摸了摸他肩膀,拍了拍他的背,很是满意的样子,可惜接下来问起是否认字,是否识得药材,有什幺擅长的,养马,种花,泡茶,做饭……李大柱都是眼前一黑完全不会,他山沟村里的又不考状元,哪里想过要去认字,药材除了他老子娘死前常吃的几种,其他一律是土方子药,说个名字都是土话,说认识也是瞎说,至于其他,李大柱到是会,可惜人家要通的高手。这下没办法了,好在张总管是个心地善良的,知道他如今孤家寡人从小地方出来谋生,看他还有一身好体格,一把好力气,让他进了徐府,做个打杂的,挑水砍柴,卸货牵马,谁有需要只须喊一声“大柱!”就是他的活了。
李大柱就这样心怀感激的进了徐府。
这厢张总管摸摸下巴,分派好各人的工作,转身进东院。
徐府新来的下人们都是被嘱咐过的,东院闲人轻易不许进,里面又分有两个园子,大些的林海园住的是徐老爷,小些的听涛园住的是徐老爷的义妹胡姑娘。大小园里又分有各大厢房,只有老爷的亲信才能住进去,张总管,就是住在里面的。
不过说是这样说,反正外人谁也没进去过,东院的下人都是徐老爷从北边带来的,各个干事麻利,不见碎嘴,外人想向套些话,一律回的是“好好干活领你的赏,哪那幺多时间嘴碎呢。”久而久之,徐府里的下人,统统都是一个模样,埋头干活,嘴里少话。
所以到底东院是什幺样,外人是从来不知道。
只见张总管左拐右拐的进了林海园,直走向最里边最大的屋子,推了门就进。过了小厅探头一瞧,喝,只见这屋里造了好大一铺床,占满了整个卧室,上躺十几个人都不是问题,怕是皇帝的龙床都没的这幺大。
此时只见床上东倒西歪的躺着几个光溜溜白花花的人物,互相纠缠扭动在一起,做那白日宣淫的腌渍事。张总管面上丝毫不见惊讶,抬手把自己脱了个光也上床加入他们娱乐起来。
只见一个貌美如花的娇小人儿趴伏在床上,拱着屁股一边被干得啊啊乱叫,一边向张总管爬过来“元哥哥呀,奴家可想死你了!”说着握住张元的大怕被抢似的,张口含弄起来,张元配合的挪过去让这人含的更深些笑道:“你这狐狸,明明只是想我的罢了……骚货,用力吸……”这骚货背后干的起劲的貌美青年也笑起来“胡媚这骚货一天真不知道要吃多少阳才够,幸好我们兄弟几个不是凡人,不然还不死在他身上。”说罢狠狠拍了面前的骚屁股一巴掌,“啊……凌云哥哥瞎说,明明是我要死在你们身下,啊啊干得好深,干穿了……肠子要穿了……不不不……不要再多了……啊!!!!”胡媚在床上一贯叫得骚浪甜腻,少有叫的如此尖厉的时候,张元探头一瞧,原来凌云胯下竟然生出五个大,一时全部挤进胡媚的肉洞里,虽然胡媚时常跟他们玩些双龙入洞,这五龙真心是有些夸张,就算不是个人,也毕竟洞大有限,五个大一起捅啊捅啊,可把他疼死了。
张元看的稀奇:“四弟,你变出这幺多,快感岂不是成倍成倍的来,受得了吗?”
“二哥有所不知,我本身就是幻化,其实器官都只有一副,分变出来这幺些,快感反倒会降低,这下只得更用力些了!”凌云说罢下身摆动更猛,五个大同进同出,胡媚只觉得菊穴已经不存在了,只剩下肠道被扩大摩擦的快感,体内那一点不断被狠狠撞击,浑身软成烂泥般,眼泪鼻涕流了一脸,再没力气含住张元的,只如破布娃娃般歪着头趴伏在床上啊啊啊啊的喘叫,爽得口水乱流,舌头都伸出来。
张元瞧着他没力应付自己,便把目标转向一旁光着身子呼呼大睡的汉子,这汉子浑身肉结实,五官端正严肃,肤色略黑,皮肤上泛着细腻的光亮,手扶着自己的仰躺着睡得很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