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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都吓呆了,好几个都被吓哭了,还有一个直接尿出来了。
“我让你们打我弟,我让你们骂他丧门星。”
甩在身上的痛处,让所有人都惊醒,开始各奔东西的跑开了。
而云子鹞也不再追别人,就指着那个出头鸟打,等泄了心头那口气,才放任他逃开。
而那些就在不远处的孩子的家长,也得了消息,过来找着她算账了。
其中一个妈妈,似乎是气急了,直接给了她一耳光。
“有爹生,没娘养的家伙,不愧是死了爹妈的人,点儿家教都没有。”
看到那张漂亮的小脸上多了一片红,不知道为什么,简流觉得心头,有种无名火在燃烧。
女孩儿也没掉眼泪,只是有些震惊,自己挨打的事实。
突然,舌头在嘴里捣鼓了几下,“噗”的吐出一颗牙来。
用手背抹过嘴角的血,大眼睛回瞪过去。
“我没家教,你家孩子有家教,专门跑出来像疯狗一样乱吠、咬人。我呸哟,小孩打架,大人还要插手,不要脸。”
看着紧抓云子鹞衣角的小男孩,浑身是伤,大人也知道,自己的孩子犯了错事。
但是秉着自己的孩子,自己怎么打骂都可以,但是别人就是不能说一句的原则,还是有人想教训教训这两人。
云子鹞似乎也明白,这些人想的是什么,摸了摸弟弟的头,扔掉手里的柳条,从裤兜里,直接掏出一把水果刀来。
“你们谁再敢动手试试,我还没满十四岁呢,捅死两个,看看是判谁的错,都是你们逼的。当然,你们也可以把我杀了,永绝后患,要不然,就叫你们的熊孩子,离我弟弟远点。”
看着面目有些狰狞的云子鹞,这些大人只好牵着自家孩子离开,这女孩怕是要疯了。以后还是把自己孩子看紧点好了。
看到那些大人走远了,刚刚还威震四方的云子鹞,直接软倒在地上。
云子鸦想扶都扶不起来,看着哭的冒鼻涕的弟弟,云子鹞抽出攥在云子鸦手头的帕子、
这次,仔细的给他擦了擦,然后,在他脑门上亲了一口,“子鸦,别哭了,姐姐没事儿。”
云子鸦边打嗝边看向姐姐,只见她温柔的看着自己笑,好像是没什么大事儿,他也就跟着笑了。
他们不知道,旁边的车里面,有一个人都看呆了。
☆、妖异的简墨
也许才见识过云子鹞粗鲁的模样,现在看见她轻轻的一笑,月光温柔的投在她的脸上,细碎的风撩起她的发,显得有些朦胧。
而这一切总有种时空静止的错觉,万物都被模糊化,只有那个容颜刻在心头。
那一刻,他觉得,心失去了掌控。
就在他还弄不清自己的感情的时候,司机回来了,看起来脸色有些煞白。
简流下意识地多问了一句,才知道他拉肚子了,在司机的胆颤心惊中,车里又恢复了平静。
简流还想着刚刚所看见的一切,没有多余的心思去关注其他了。
还没来得及叫人去查那个女孩儿的事,当天晚上就得知,自己被父亲安排去国外留学。
也许是为人父母,自然知道孩子心头的想法,简家主也发现了简流的倦怠,便让他出去看看。
而这一走就是七年,他在外面学习,拓展公司业务,繁杂的世界,与忙碌的生活,让他无暇顾及心头那丝颤动。
再到后来,也就慢慢忘记了这件夜晚。
直到重新踏上国土,看见那已被改建的公园,才猛然想起,自己心头缺的那分感受。
在那段出国的日子里,他也和那些名门贵媛谈过恋爱,但是时间都不长,总觉得少了些什么,不是生理上的冲动,而是心理上的冲动。
一直觉得那些女人千篇一律,没什么意思,却又说不出原因。
也不知道曾经的小女孩,现在长成什么样了,是否已经嫁作他人了,但总归是想找到她的消息,给曾经的自己一个交代。
有些孤傲的性格,让他不承认自己动了心。
只想把那天,当作一个梦来对待,如果再相见,没有记忆中那般美好,岂不是很失落。
再到后来,末世爆发,他以为,自己这辈子,都不会再见到那个女孩。
谁又能知道,什么叫做无心插柳柳成荫。
尽管比起当年,她变了很多,但是依稀还有那个轮廓,只能说更加美丽。
当然,从某些方面来说,也更加暴力了。
不过既然,再次遇到,那这就是上天送给他的缘分,怎么能够不好把握。
所以,现在他就变成了一条小金龙,在云子鹞的工作台上跳霹雳舞。
至于脸面什么的,那是什么?多少钱一斤?
更何况他现在是龙,鳞片厚着呢。
追老婆的顶级要领,就是卖萌不要脸。
虽然,比起简流那儿的样样不顺心,简墨的日子是要好过很多,但是总有一些事,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压抑。
简墨不知道这样见得着、吃不着的日子,还会持续多久。
以前是见着云子鸦还没到年纪,不想伤害他,现在虽然已心心相惜,却也不愿就这样名不顺、言不正的和他在一起。
就算是他,也是保守着,想要把自己的一切,都奉献在洞房花烛夜那天。
原谅简墨,在简妈妈的教导下,在某方面有这样的执念。
不过,若是云子鸦有心撩拨,这种事也绝对坚持不下去。
但是云子鸦会是那种作死的人么,当然不是。
非常支持这种想法,甚至希望无限延长这个时期,委身于别人身下这种事,也就是能想想。
也就是和简墨能在一起,换做是做其他人,哪怕有亲近的想法,肯定会忍不住把人分尸的。
就在两人不谋而合的想法中,简墨开始了“漫长”的禁、欲生活。
好几次忍不住情动的下场就是,冲凉水澡或者和自己的手作伴。
可是,事儿也总有不受控的时候。
等他俩完全在一起后,一到五、六月,云子鸦都觉得脚发软。
日子刚过五月,天还没有开始热起来,透过半敞的窗户,微微有些凉风很是好睡,可是云子鸦却开始满头大汗,睡不安稳。
在半梦半醒之间,云子鸦觉得,自己处在一个火炉里面,鼻尖还传来某种奇怪的味道,让身体更加燥热。
意识渐渐滑向某个黑暗的角落,但是身体却慢慢清醒过来。
隐约中,好像看到某些让人脸红心跳的画面,阿墨的笑,阿墨的吻,阿墨的手。
“嗯,手?”
一下子,整个人从那种状态中挣脱出来,那种触感太过清晰,根本就不像是在梦里。
睁开眼,就看见熟悉的天花板,还有脖颈旁那个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