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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的事实,再纠缠下去
就成强迫了。
他方凡十发过誓,从不强迫人!
方凡十掏出烟点上,狠狠地吸了一口,嘴巴里是香烟辛辣的味道。白色的烟雾吐出,并没有将他心里的怒气烦躁吐出去。
“砰!”钢铁一般的拳头砸在贴着白瓷砖的墙上发出闷响,可见力道之大。
男人没有再嗦,起身走了,长廊里又响起了结实有力的脚步声。
刚出医院,胡繁正在他车前跳着脚打哆嗦,看到他过来,笑骂道:“你以前从不锁车门的!快,冻死我了!”
猛吸一口烟,把烟头扔到地上踩了踩,男人笑着过去开车门:“你怎么来了?三缺一我妈没骂人?”
“你以为你妈傻啊,你刚走她就头疼,赶着我们来找你呢!柯林和林与之不敢,就赶着我来撞枪口!”上了车,胡繁舒服地舒了一口气。
“行,春节过后没事,再凑牌桌呗!”男人心情放松下来,安排道:“系安全带!”
胡繁嘟囔着系好安全带:“我明天去上海出差,你一块来呗!我那有同学,听他说,那里的酒吧里都是水嫩的小雏儿。你不就喜欢年纪小的嘛~跟我一起去!”
“成年没有?”习惯性皱眉,方凡十问道。虽然喜欢嫩一点的,但是该有的原则他有。
“当然!”胡繁说:“怎么这么罗嗦,走,去你家。明天直接走!”
男人唇角一勾,露出一个迷人的笑。大悍马打了个弯,离开了灯火通明的医院。
慕醒正在办着出院手续,远远就看到井薇娇和李锐走过来。男人标志性地温和一笑,对井薇娇说:“行啊你,黑龙江有什么人让咱井老师拖了这么长时间才回来?”
赶得比较急,井薇娇脸色微红有些喘,嗨了一声后说:“我妈骂我跟我姐是白眼狼,俩人翅膀硬了连家都不回了,没法子才请假多待了两天。哎,慕老师你也行啊,听说我不在的时候又是感冒又是车祸的,被什么妖魔鬼怪缠身了吧?”
慕醒微微一顿,脑海里闪过了男人刚硬的脸庞。他拿过单子走出去,笑着说:“确实,不过现在已经好了。”
那个妖魔鬼怪,再也不会找他了吧。慕醒有点失落,但是在能接受的范围内。
对着李锐招了招手:“臭小子,懂不懂尊师重教!过来给我拿着电脑!”
李锐嘿嘿一乐,殷勤地拿过电脑,再拿慕醒手里的资料的时候,慕醒没交给他。“拿这些就够了。”
井薇娇爽朗大笑:“你啊,刀子嘴豆腐心。让人家拿东西还怕压着人家。资料给我,我中午没课正好看看。策划我看过了,很不错,学校决定推上去了。比赛在上海,为了弥补这次挂着名字却没帮上忙,我跟你们一起去上海吧。”
“不是一向在北京么?”递过去资料,慕醒疑惑地问。
“唔,不知道,上头这样下的规定。”井薇娇看着资料说。
听她这么说,慕醒也没有多想。三个人随意地聊着,出了医院大门。
上了计程车,井薇娇坐在副驾驶上看资料,后面是李锐和慕醒。李锐抱着资料,贼兮兮的往慕醒这拱了拱,笑眯眯地问:“老师,电脑里的资源怎么样?”
慕醒柔和一笑:“什么?”
李锐哎哟了一声,凑到慕醒耳边说了一句。李锐说完,兴高采烈地冲着慕醒挤眉弄眼。慕醒依旧笑得温和,但是声音却带着森森寒气:“不错啊,整理到凌晨两点多还真难为你了。这学期《国际市场营销》别想过了!”
☆、14相遇
原本只是开个玩笑,没想到慕醒竟然生气了。李锐顿时哭丧起了脸:“老师~我错了!下次不这么玩了。”
无可奈何地把李锐凑过来的脸掰到一边,慕醒声音很轻:“跟你说着玩儿,我休息一会,别打扰我。”
李锐赶紧住了嘴巴,正好前面的井薇娇回过头来问话,两个人在出租车上讨论起来了。
就算是闭目养神,慕醒的背脊也依旧坐得挺直,这是他父亲教给他的,男子汉大丈夫,无论在什么时候,都要挺直了腰板。
男人昨天断得匆忙,甚至现在他都还没反应过来,总觉得男人或许会在教学楼大厅里、或者是他家门口吸着烟等他。
他不敢承认自己喜欢男人,李锐却把他电脑里下了一个盘的钙片。男人没向他要一个解释就认为这是因为不喜欢他才编得谎话。他嘴上一直说着不喜欢男人,他却一直认同着自己“同类”的直觉而对他死缠烂打。但是电脑里有钙片这种模糊证明他喜欢男人的事情,他竟然当了真。
这就是他所说的,从不强迫人么?真是个有原则的男人,慕醒心想。看着车窗外车水马龙的都市,慕醒漾起了一个笑容,带着点和那个男人眼中相同的味道。
落寞、孤寂、隐忍……伤心。
承认喜欢男人,就那么难吗?慕醒的眼睛微微睁开,看到隔座上低头沉思的少年,桃花眼中竟然带着羡慕。
回到学校后,慕醒除了上课都是跟李锐他们一起搞比赛的事。时间紧迫,李锐直接被留在了慕醒家里,晚上俩人睡觉前,慕醒一准叫他陪着他看恐怖片。吓得李锐叫苦连天,指天发誓以后再也不开慕醒的玩笑了。
“挑战杯”创业大赛是全国性比赛,活动主办方订好了统一的酒店。慕醒在前台办住房手续,后面有个人叫了他一声。
“慕老师!”胡繁笑着叫了一声,走过来后,慕醒已经转过身来,温和地看着他。
“这么巧啊!”胡繁自来熟地说着,望着边上等待得井薇娇,斯文地笑问:“陪女朋友来玩?”
慕醒与他实在是不熟,但是仍旧温言解释:“来参加比赛,她是我同事,指导老师。”
胡繁哦了一声,手机震动了。低头一看,随即冲着慕醒笑着摆手:“我还有事,先走了。玩的高兴。”
“再见。”目光随着胡繁的背影看了一会,井薇娇过来问:“你朋友?”
回过神来,慕醒说:“不认识。”
这个男人在这里,那个男人是不是也在?想到这里,慕醒挑了挑眉,拿过井薇娇的行李箱说:“上去吧。”
凌乱的大床上,一个浑身多处青紫的少年躺在上面,温顺乖巧的脸皱成一团,疼痛在全身蔓延开来,白皙的手指紧紧抓住床单,正在努力克制着自己不叫出来。
大床旁边的真皮沙发上,男人脸色阴郁,眸子深若寒潭,白色的浴袍肆意地裹着,露出壮的身材。胡繁推门而入,一看这场景顿时叫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