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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婆为了外孙和外孙媳妇准备了桌子菜,各种鱼类虾类河鲜摆了满满桌子。小两口看食指大动,没管尊卑礼仪,坐下就大朵快颐。
吃完饭,帮着外婆拾好餐桌,男人拉着慕醒出去消食。现在已经是傍晚时分,太阳被山吞得只剩了个尖,留下残存光洒在了万顷茶园之上。绿色和金色糅杂在起,隐隐有种站在天上感觉。
男人拉着慕醒往茶园走,这些茶园是外公家,帮着打理人们已经走了。放眼望去,茶园里就只有他们两个人,就像两个人世外桃源样。
进了茶园,茶树清香更加沁人心脾,调皮钻进鼻子里刺激着每个嗅觉细胞。慕醒弯腰,趁着这点阳光想要研究研究南方茶和北方茶差异,衣服就被男人给撩了起来。
“哎!”慕醒赶紧捂住,抬头望着外公家紧闭大门。虽然茶园里没人,但是不代表外公外婆不出来啊?
男人手爪子不老实,从后面抱住慕醒,手已经伸进他衣服里摸上了他胸前两点揉搓起来,低头轻轻咬住慕醒脖子,闷笑着说:“外公他们晚上都在屋里写戏剧,不会出来。”
慕醒没跟上男人思路,棉质运动裤就被脱了下来,身后被男人粗长而热胀性器给抵住,慕醒心跳如鼓擂,心中竟然生出了种刺激而又兴奋快感。
男人见慕醒已经没了反抗,心下大喜,只手捏着慕醒胸前红点撑住他身子,另只手已经开始捅进去做扩张。
不适感让慕醒哼了声,男人动作顿,似乎想到了什么。从口袋里掏出他娘给他“润滑剂”交到慕醒手上说:“帮下。”
慕醒看着那管子药,身后是男人难耐地顶撞,下下顶在穴口没法进入,让慕醒都有些食不甘味。颤着手扭开药,往男人手上挤了大坨。借助润滑,男人手指再进入时候已经没了阻碍。
慕醒翻过这个管药,依稀看到了上面主要治疗,慕醒闷笑:“活血化瘀……啊……”
在慕醒分神时候,男人挺身冲了进去。
手里药个没抓住掉在了地上,慕醒被顶得浑身不稳,双手无意识地抓住了茶树叶子。
有了润滑,男人插得肆无忌惮,掰开慕醒臀瓣,次次深入浅出,速度由缓到快,折磨得慕醒眼泪都流了出来。
正在这个时候,不远处二层小洋楼突然传来了外公声音。
“慕醒。”
慕醒心下大惊,不顾男人插入,转身就要穿衣服。男人却不准他这么做,压住慕醒双肩仍旧不停地抽插着,甚至比刚才更加激烈。
慕醒咬着手腕,呻吟声丝丝漏出来,慕醒喘着粗气叫道:“十……哥儿……先……停下!啊……”
方凡十是停下了,但只是把慕醒翻了个身,两个人面对面,慕醒就被再次顶入。
“怎么了外公?”性事带来快感让男人声音显得特别愉悦,说完,还不忘安抚着咬着他肩膀慕醒说:“外公外婆视力不好,这么远根本看不清楚。”
男人抽插没有停止,慕醒抱着男人后背双手紧,听到安慰也没敢叫出来。松开咬着男人肩膀嘴改为咬住男人胸前红点,男人吃痛“嘶”了声,顶撞地更加凶狠起来。
“跟外婆在做戏剧,找不到《长生殿》了,想问问慕醒今天有没有看。”
思绪被男人撞得团乱,慕醒鼻间溢出哼声,努力回想着,然后断断续续地说:“放……在藤椅……上了!”
“外公,在藤椅上。看看有没有在藤椅下面。”方凡十找他时候,两个人接吻,说不定慕醒起身时把书掉在藤椅下面了。
外公应了声,关上了窗户。
到了个小高潮,男人动作停住。经过激烈地运动,两个人都已经浑身是汗,慕醒把脸埋在男人满是汗水胸膛,喘着气说:“还真是越来越大胆了。”
男人轻笑,有力地双臂固定住慕醒不断下滑身体说:“反正看不见,看见什么时候当着别人面和做了?”
慕醒无力地哼哼了两声以示反抗,埋在体内性器又开始动作了起来。双腿搭在男人手上无力摇晃着,慕醒下体抵在男人腹肌沟壑间随着动作来回磨蹭。刚才男人个小高潮已经让慕醒射了,现在男人小腹上满是白浊。
这么会,男人就积蓄好了力量。酥麻感在后背上来回乱爬,随着男人每次贯穿他身体而贯穿全身,慕醒刚刚软下去下体又有了抬头迹象。
想起军校里男人让他锻炼身体时他说话,现在想想,虽然男人在动,但是自己要比他累得多。
等男人好不容易射进他体内,慕醒已经累得连动指头力气都没有了。男人吻了吻他,帮着他穿好衣服,抱着慕醒上了楼。
上楼洗了个澡,慕醒累得差点昏死过去。男人从后面拥住他,在他肩窝啃了两口,笑着说:“晚安。”
心中漾开小小幸福,慕醒嘴角抿出抹笑容,嘟哝了句。
“晚安。”
第二天日上三竿慕醒才醒了过来,连着两天晚上跟方凡十这么胡闹,身体已经有些吃不消。看着男人神清气爽,慕醒虽然双腿无力,但是还真挺想过去踹他脚。
吃饭时候,外婆说:“老在家里闷着也不好,凡十领着慕醒在村里来回转转吧。”方凡十应声。
村子挺大,但多是水田和茶园,人口其实挺少。从外公家走了好大段路,才能看到些人烟。
这个村子主要是卖茶叶,生活还算富裕。在村头,有那么几家还盖了两层小洋楼,跟这个村子古朴有些格格不入。
走在青石板路上,方凡十跟慕醒说着自己童年在这里度过有趣时光。男人小时候就是霸王,动不动就把人揍哭。外公总是笑眯眯把他抱回家,然后笑眯眯地教育他。当了这么多年教师,外公说话都挺软,但是特别挠心。当时自己没少被说哭过。
说到这,慕醒戏谑道,是不是小时候泪全流完了,现在怎么不见他哭了。男人笑了笑,眼睛里说不明白复杂。老司令和外公教育是截然不同,被接回家后,方泽天就把他往血性汉子上训练。当时又累又苦自己也哭过,但是方泽天教育是“男人流血流汗不流泪”,时间长,也就再也没有流过泪。
想起男人抱着杨淑柔哭得像个孩子时候,慕醒感慨地笑了笑。他能明白当时方凡十心里感受,他母亲也曾经遭到过侵犯,他个十五岁少年都愤懑恨不得想死,何况方凡十。所以说,血性男儿哭起来时候,最性感。
哭,对于方凡十来说,从来不是懦弱表现,这里面能掺杂很多情感。每个父亲,都给自己儿子灌输了种神。方凡十父亲灌输是“不能哭”,而慕醒父亲灌输是“挺直脊背”。
“慢着点。”
熟悉声音钻进耳朵,心脏被狠狠地敲了记,慕醒猛然抬头望向远处,个头发花白男人领着队小孩从不远处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