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朵说,我在网上看了,据说这电影里有莱昂纳多的露鸟儿镜头!大屏幕高清晰的,3d的鸟儿,家里看碟都看不出那3d的深层次立体勃起效果,一定得来电影院瞅瞅啊!
程宇说你傻啊你,咱这电影院,能给你把那种镜头放出来吗?
结果正如程宇所说,哪儿有什么暴露镜头,别说鸟儿了,上半身都不给你露,男女主角的亲热镜头被一刀切在锁骨上,就露了个脖子!
罗战这一通叽咕抱怨啊,八十块钱一张电影票,抢钱呢!三点五点的老子他妈的一个点都没瞅见,男的没露鸟儿,女的也没露咂儿,操,老子这钱白花了!
莱昂纳多现在也不帅了,胡子拉碴腆着啤酒肚的一个大叔,哪有身边儿坐得俏生生的小警帽儿更帅!罗战看电影看得极其无聊,开始不停地骚扰程宇。
俩人故意坐在最后一排,黑灯瞎火的地方,可是两侧稀稀朗朗的还是分布了几个闲散观众。罗战偷偷摸程宇,程宇把他的手弹开。罗战摸得不解气,干脆把大衣脱下来,盖在俩人身上,这手在黑幕的遮盖下更加撒开欢儿了,麻利儿地拽开程宇的牛仔裤裤链。
程宇怒目而视:你干嘛啊?!
罗战笑得风流又无耻,耳语道:“刚才爬‘鬼见愁’我输了嘛,我帮你搓搓呗……”
程宇拼命躲,挣巴。罗战的手掏进去摸他,手法娴熟,三下两下就把他摸硬了。小程宇硬得不行,把内裤顶起来,然后从内裤边缘钻出头来,红彤彤地摇晃着!
黑漆漆的电影院里突然闪过一道黄色光柱,吓得后排上俩干坏事儿的家伙一激灵,齐齐地坐直了。
工作人员提着手电筒晃悠过来。
程宇以为对方要查票呢,连忙掏出电影票。
工作人员是瞧着罗战那儿鬼鬼祟祟得有动静,所以多看了几眼。
程宇强作镇定地说:“他刚才打呼噜呢。”
罗战就是彻头彻尾属流氓的,往日里恣意风流惯了,兴致上来,完全不顾时间地点场合。程宇拿这厮没辙,又心虚耳热,怕被旁边儿人瞅见,匆匆拉上裤链跑出去了。
罗战紧跟着就出去了,把程宇拖进洗手间,隔间的小门儿一关。
程宇用眼神喝止他,别瞎整,不能在这儿……
罗战小声嘲笑:“你看你都那样儿了,你怎么出门啊?”
程宇撅嘴低声骂道:“都是你弄得,烦不烦啊?!”
罗战跟程宇额头抵着额头,眼对着眼,较劲。他知道程宇一贯就是这么个矜持的类型,心里早就烧得不行了,嘴上还死鸭子不肯承认你想爷们儿了!裤裆里支出一顶小帐篷,你个小样儿的还想这么走出去吗?
罗战扳过程宇的脸热烈地吻着,手伸进程宇的毛衣,沿着肋骨摸索,揉搓平坦脆弱的乳尖,很满意地把那两颗红点搓到微凸发硬。程宇的后脑勺抵在门上,哪儿禁得住罗战这么撩拨,紧紧地抱着人,唇舌交缠,口水从嘴角滋滋地流淌。
罗战猛然抽出程宇的皮带,把裤子往下一扒,没等对方遮掩反抗,半蹲半跪下来,一口就把支棱着的阳物含在嘴里,口手并用,大力地吸吮撸动。
程宇被潮水般的温暖吞没时失去了反抗的全部意志力,斜倚在门上,扬起头享受着,眼睛半睁半闭,望着蹲在他膝下的罗战,眼底一片动容。那是一种被强烈的不容置疑的爱意层层包裹之后的诚惶诚恐,每一波肉体的刺激都直捣他的内心,灵魂在爱欲纠结中燃烧发抖!
罗战做过几次已经颇有经验,知道程宇喜欢他舔哪里,喜欢他怎么吸,大口吮过几个回合之后再用舌尖在软头上轻点,舔弄,搞得程宇都快不行了。
他估摸着程宇挺不住了,快缴枪了,突然吐出来,猛然把程宇在门上翻了个个儿!
程宇没反应过来,就被按在了门上,后臀上随后像通电一样抽搐,快感四溢横流。罗战竟然一口咬在他屁股上,随后又慢慢地亲吻吸吮,在牙印上捉弄似的啃咬,那滋味儿又疼又麻又痒,欲罢不能。
洗手间的门突然开了,一片令人心惊肉跳的喧哗声!
几个人进来解手,还有一个人伸手拉隔间的小门儿。
程宇惊慌得死死拽住门把手,对方一拉,没拉开,嘟囔了一声。
其实插销是拴着的,可还是把程宇吓出一身的冷汗,头发都快竖起来了。
罗战腾出嘴来,清幽幽地哼了一声:“有人,甭他妈拽了。”
这一声儿窘得程宇魂儿都快从脑顶上飘出来了,哭笑不得,真想踹死脚边儿这个胆大妄为的无赖大混子。
在如此紧张极易暴露的气氛里搞事儿,俩人心底都油然生出某种强烈的兴奋,是个正常男人都无法抵御的亢奋!罗战用力舔吻程宇的臀部,沿着浑圆处一路往下,不断挑逗大腿根儿下柔软的阴影,同时两手抚摸照顾着程宇愈发坚挺火热的阳物。
程宇被这种新鲜又隐秘的刺激撩得发抖,大腿战栗,快感像电流在鼠蹊部往复流窜,再注入小腿、脚底,脚趾痉挛,手指快要扒不住门框。
洗手间里那一伙人终于出去了。
大门阖拢的刹那,程宇实在撑不住了,暴漏出一道低低的呻吟,分明是既紧张又享受。
罗战这时候才把人转过来拽进怀里,紧紧缠在一起,彼此用力挺动,撞向对方的胯骨,射得无比舒畅放浪……
俩人就着渲泄的余韵,又吻了很久,嘴唇都舍不得分开,很爱,很爱……
当爱情真正闯进生活的时候才知道,之前那三十年,当真白活了,都是个瞎!以前认识的那许多人,统统化作过眼的浮云,让记忆变得空洞且稀薄,把等待的岁月延伸得拖沓而冗长,愈发衬托得眼前这个人,如此鲜润活泼,完美动人……
相爱的日子甜蜜得让人窒息,每一晚的相聚都让人觉着短暂,亲热不够;每一次明明很短暂的分离,却又那么漫长。
罗战的小公寓如今彻底像个小家,所有的东西都是双份儿。
门口摆着两双绒拖鞋。
洗手间里两只牙刷,两个剃须刀,两条大浴巾。
床上并排两枚柔软的大枕头,左右床头柜各有一只闹钟,调成两个时间,程宇这边儿是起床上班的时间,罗战这边儿是提前起来给媳妇做早饭的时间。
这天罗战给程宇发短信勾搭:【小警帽儿,今儿晚上值班吗?】
程宇回复:【值班。】
罗战锲而不舍:【帅哥儿,是给公家值班,还是给你老公值班啊?】
程宇回道:【有病赶紧滚回家吃药!】
罗战一看就乐了,高兴了,程宇骂他的意思就是,今儿这个班是给咱爷们儿值得,要过来伺候爷睡觉!但是小警帽儿还害臊着,不好意思承认!
罗战早早地从饭馆儿出来,特意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