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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暴怒,特别性感,也特有男人味儿……
程宇让罗战挤兑得,也懊恼赌气着。小处男第一回办事儿就办砸了,嫩嫩的脸皮也伤着了,以后说不碰就不碰你,你求着我我都不上你!
罗战又叫程宇顺便让医生瞧瞧肿起来的二宝贝。
程宇说,已经瞧过了,找小徐大夫治的,涂了药。
罗战一听,菊花残着就从病床上蹦起来:“你让徐晓凡给你看病?看那个地方?!”
程宇红了脸:“你想什么呢?人家晓凡是大夫,有职业素质的。”
罗战气急败坏,就好像他家纯情的小警帽儿被人染指玷污了似的,指着程宇:“你、你、你,程宇你成,你就这样儿吧!你那里只能让我瞧,小程宇是我的!你就算找医生看,你找个我不认识的医生成吗?老子戴了绿帽子还可以装作不知道!”
程宇严肃道:“别瞎贫,谁给你戴绿了?”
罗战嚷嚷着:“就是!他、他、他徐晓凡既然喜欢你了,他即使客观上没有实际行动,也是脑袋里主观意识不良,时刻准备着趁我不注意就向你伸出魔爪!你这不是把羊肉送到别人嘴里啃了吗!”
罗战于是更加内伤了。
罗战用过内服外敷几种消炎药物,很对症,烧很快退下来,第二天就可以缓缓走动,在家休养两个星期,彻底痊愈。
程宇那阵子早起早归,伺候罗战。
每天早起先给罗战灌进一大杯温开水,再来一大杯蜂蜜水,都是徐晓凡教的,“润润肠子”。
大厨病倒了,晚饭自然是程宇来做。程宇平时吃惯了罗战的,哪有锻炼机会?做饭就是三板斧,倒油,打蛋,放盐,然后出锅。
罗战侧躺在沙发上唧歪抱怨:“鸡蛋炒西红柿,鸡蛋炒青椒,鸡蛋炒圆白菜……程宇你还会做别的吗!”
程宇说:“我就会用鸡蛋炒菜。”
这媳妇,彻底让爷们儿给惯坏了,罗战托着腮哼哼:“还有鸡蛋炒土豆!鸡蛋炒茄子!程宇,咱老北京家常菜谱里有这么两道菜吗?”
程宇还管着罗战的各种生活习惯。
“你不能抽烟,把烟戒了。每次想抽烟的时候,你就吃根儿香蕉,润肠,通便。”
“还有,你不许在洗手间里蹲着看画报,一看看半个小时,你那样儿容易便秘!”
罗战哀嚎:“烦不烦啊?我就喜欢蹲半个小时!”
程宇转天又从外边儿买回来一个马桶坐浴器,安装上,插上电,给罗战用。程宇自己都没用过这么高级的玩意儿,有热水清洗熏蒸和按摩效果的,蒸起来可舒服了。罗战一坐下,就更加不愿意挪屁股了。
罗战有程警官这么用心伺候着,病还能好不利索吗?
罗战养伤这段空闲时间,躺在沙发上,脑瓜里合计几件大事。
他伤愈之后重出江湖,手脚麻利儿,雷厉风行,把这几件事儿一一办妥,了却心头之愿。
第一件就是摆平程宇派出所那一群同事,不能让小程警官因为俩人的夫夫关系,在单位里遭人排挤歧视。
罗战亲自走了一趟派出所小院儿,潇洒地迈着老板的步伐,进了值班室就跟众兄弟抱拳:“警官同志们,老少爷们儿们,老子又回来了!”
几位小警察面面相觑,哎呦喂,罗老板刚因为嫖娼进局子转悠一趟,竟然又来了,架不住这厮脸皮真他妈厚啊。
罗战给每人递了一条好烟,一盒包装致的好糖。
华子纳闷儿:“呦,罗老板,我们可不能你的东西。”
罗战连忙说:“这个得,一定要!你们都是娘家人儿,烟和糖还能少了你们的?”
华子:“罗老板干嘛这么客气?”
罗战:“今儿晚上,在我那砂锅居,我请大伙儿吃饭,一定要来!”
众人真惊着了,罗战发的可是糖啊,我们据说都是“娘家人儿”啊?!
79、结了冤家的罗太狼
那晚在饭馆儿小包间里,上的是婚宴酒席的档次。
罗战故意没有让程宇出席。
他说,他有几句男人之间的体己话,要私下跟程宇的同事们交待。
罗老板招呼着程宇身边儿几位最熟悉亲近的兄弟,好酒好菜地招待。啤酒白酒打了好几轮儿,每个人脸都喝红了,眼眶上带着烧烫的颜色,倒出来的话就慢慢多起来。
潘阳凑过来拍拍罗战:“罗老板,那天对不住啊,我也是被程大妈缠得扛不住了,老太太那么大岁数,都快给我跪下了!所以我才把你们家地址告诉她的……”
罗战乐了:“嗯,我明白。”
潘阳问:“大妈没拿笤帚削你吧?”
罗战一挥手:“没有,她哪舍得削我啊?另外我还得谢谢你呢小潘兄弟!”
罗战跟潘阳碰杯,豪气地一口干,说:“阳子,你那天帮我一大忙!就因为你恰到好处地帮了这个忙,我丈母娘认我了,正式容我做程家的姑爷了!”
“噗”
潘阳一口二锅头喷出来。
华子几个人都托着腮,瞅着罗战:“我说罗老板,你跟程宇,你们俩来真的?”
罗战缓缓起一脸吊儿郎当的笑容,正色道:“我对程宇当然认真的,他对我也认真的,要不然我干嘛啊我敢招惹个警察?烟和糖都发了,还来假的啊?”
罗战每每严肃起来那样儿特正经,特能震得住场子,让一桌人都安静下来,瞧着他。
罗战说:“我跟程宇认识好多年了,从上一辈儿,我爸爸和他爸爸那儿,就是铁磁铁磁的老哥们儿。这要是按照旧社会那观念,我们俩,都可以订娃娃亲的!”
罗战眯起眼指着一桌人:“你们都知道程宇右胳膊有残,对吗?”
众人点头,都知道。
罗战问:“可是你们知道程宇那条胳膊怎么残的吗?你们有人当场瞧见那时候发生了什么事儿吗?”
众人摇摇头,不明所以。
罗战眼眶慢慢就红了:“只有我一人儿瞧见了,我亲眼看见程宇怎么断了一条胳膊。”
华子连忙追问:“究竟怎么残的啊?”
罗战那晚手里攥着酒杯,慢条斯理儿地,向大家讲出当年两人的渊源。
满座静悄悄地,都不太相信。
可是罗战肃然的表情,深沉的声音,甚至偶尔微微洇湿的眼眶,都让大伙不得不相信,这人说得绝对是一腔肺腑真言,一个字不掺假。
“我操……”华子震惊着,喃喃地,说不出话。
“程宇他,他就这么着,残了?……罗战你丫真对不起程宇!”潘阳突然吼了一嗓子。
“是,我对不起程宇。”罗战认真地点头。
众人于是继续沉默,鸦雀无声,香烟的青色烟雾在小包间里袅袅地升腾……
现在还说什么对得起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