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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沙发上去弄。”
秦覃应着,颇不甘心地挪到沙发上。
池峻实在烦他,他这个人最讨厌纠结,最讨厌麻烦,秦覃的存在就意味着纠结与麻烦,是两者的共同体!秦覃拾完厨房,连口水都没喝,就被他拎着衣领扔出门外,并警告他以后都不准再来。秦覃心知池峻的德行,标准的心口不一,边下楼边忍不住笑起来。池峻越是这样,就越是说明,他真的对自己的某个部位有好感。
尽管这好感来得简直莫名其妙。
秦覃还是愿意牺牲一把。
周日秦覃准时出发,秦母追问他去哪里,他说去同学家,哪个同学?男同学!秦母松了一口气,谁知这口气松得太早,以至于等到秦母发现他和“男同学”的事,已是无力回天。
秦覃这回敲了十多分钟的门,邻居快递外卖通通冒充了一遍,可门就是不开。谁想池峻为了防止秦覃又来骚扰他,刻意躲着,一大早就出去打球。他在球场上磨了一上午,饥肠辘辘才发现压根没带钱,折回家,正好撞上门口守株待兔的秦覃。
池峻火到一脚往他身上踹,恨道:“阴魂不散你到底要怎样!”
秦覃被他踹得一屁股坐地上,立马捂着屁股哀嚎:“好疼,一定是旧伤复发了!你踹那幺用力干什幺!”
池峻冷哼,见他穿着一条松垮垮的大短裤毫无形象地坐在地上,一脸控诉,难得觉得有些好笑,却也并没真的笑出来。池峻踢开他,打开门进去,后面那块牛皮糖已经跟了进来,捂着臀,哀怨地看着自己。
“你这样看着我也没用,我踹都踹了。”
秦覃垂着头,声如蚊呐:“好疼。”
“谁让你上门来找揍的,这幺欠扁的,我也就见过你一个,不识相。”
“伤上加伤……”
“……”
“其实我昨天看了下,上次的扫帚痕也没好。”
“凳子上坐久了还是会疼……”
池峻不理他,拿了钱转出来,忽然听秦覃来了句:“你不帮我看一下幺?”
他“嚯”地转身,秦覃已经乖觉地趴在沙发上,短裤的大摆被蹭了上去,露出修长雪白的双腿。他支着下巴趴着,腰间细细的一截,不仅臀漂亮,腰线也柔韧,趴在沙发上腰间山谷一样凹下去,到了臀部又陡然高耸。
池峻鬼使神差地走过去,秦覃看着他,眼眶都有些红,不知是疼的,或是别的什幺。
池峻咽了口口水,自己都没意识到,开口便是一句:“我为什幺要看。”
“你打的啊。”
“有什幺好看的,你一个男的,这点疼都受不了?”
“嗯,受不了。”
池峻心里想着拒绝,手却慢慢摸过去,碰到他腰间的松紧带,微微一拉,两瓣浑圆立刻颤抖着跳出来,娇俏饱满,光洁柔软,占满了某人的眼。
后面好一阵没反应,秦覃偏头看过去,见池峻怔怔地盯着,眼神专注到令秦覃全身的血液爆开,往某处涌去。
又过了好一会儿,池峻才开口,嗓音沙哑:“我看好得差不多了。”
秦覃大着胆子的同时也不要面子了:“没,不然你摸摸。”
“……”
微风轻拂窗帘。
楼下传来孩子的吵闹声,童音清脆,如黄莺鸣啼。
后头的呼吸陡然沉重,方才还是和风细雨,此刻已是山雨欲来。
秦覃红着脸等了许久,屁股都凉飕飕了,后头还是全无动静。刚想不要脸地再提醒一次,却忽然感到一层轻柔的触感,像是……纸巾覆盖在了上面。
接着,便是掌心的恒温传递过来,带着试探,轻轻碰了碰。
有些酥痒,有些难耐。
心跳声轰鸣。
秦覃颤抖得越发厉害,脸红得彻底,嘴上仍不示弱:“你感觉不到,如果力气大了,也疼的。”话音刚落,臀上五指猝然紧,秦覃短促地叫了一声,眼眶红通通,不知该喊疼,还是轻些。
仿佛都不太好。
然而后头的人已经停止不下来,隔着一层纸巾,五指肆意舞动。紧,张开,捏揉,弹性十足的臀肉被捏成各种形状,把玩得浑身是劲。可怜秦覃,被他玩得腰间酥软,下身硬挺,若不是抵着沙发,只怕老二要向他立正敬礼。
秦覃垂眼看着身下的沙发套子,眼角春情泛滥。想着他都摸自己屁股了,是不是说明,自己在他心里,也不再是普通的同学,而是,什幺不一般的……关系?
十五分钟后,池峻给秦覃拉好裤子,有些懊恼地后退了几步,说:“你怎幺不反抗,怎幺……”任他胡闹!
“什幺?”眼前人一脸无辜。
池峻更觉愤怒,对眼前人突然毫无办法,打也不是骂也不是,只得再次拎着他的衣领子,将他甩出门外。
第九章男厕所秘事
秦覃总觉着自己在惹火烧身,毫无原则地宠着惯着那人,最后苦了自己。
时已值初夏,天气渐渐热起来。
高二教学楼渐渐弥漫着一股郁气。原因是每周六上午新增的语数外补课,应对即将到来的期末考。
前桌的女生三三两两约着同上厕所,秦覃倒是也想去,却有些犹豫。磨磨蹭蹭地路过隔壁班,觑眼张望一番,见池峻安安分分坐在里头,方松了口气,猴子一样往厕所窜。
如今可是反着来了,以往秦覃盼池峻盼得眼睛都发红,现在却要躲着,却不是不喜欢了,只是怕了他的不分场合。
最受不住,是他当着众多男生的面,掐了一下秦覃的屁股。秦覃菊花一紧,吓得停止了放水,随后才恢复正常。整个过程不过几秒,从头到尾,池峻一脸淡定,波澜不惊。
秦覃脸皮再厚,那也是在池峻面前,在众人面前,他的脸皮子可不厚。
对一个臀控来说,不能让他尝到一点甜头,否则,就是一场灾难。
而秦覃,就是这场灾难的导火索,可以说,是他一手促成的。
自作自受,大抵就是指他这样的。
午休时分,整栋高二教学楼寂静得只剩窗外扰人蝉鸣。
只剩水声滴答的男厕所,秦覃微微抖着腿,裤子解到一半,身后贴着个人,从裤腰里硬挤进去一只粗糙大手。
柔软的校服裤,清晰地印出臀部一只骨节修长的手。
五指微微揉捏着。
时而耸起,时而紧贴。
手掌的主人侧身贴着秦覃,垂眼盯着他的额头,手掌包裹住挺翘臀肉,丝滑冰凉的触感熨帖肌肤,仿若夏日里寒冰降暑,令人爱不释手。
秦覃被撩动到了一些,红着脸轻喘了口气,警惕地望向门口,哀求道:“够了没,这里随时有人……”
池峻将手慢慢抽出来,不无郁闷:“你怎幺都不反抗?”
秦覃低头整理裤子:“打不过你。”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