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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翘得更高,似乎隐约能见着另一只黑色的鞋,悬在池峻的膝盖下方,一晃一晃的……
这是个什么姿势……
媒婆脑补了一下,顿时卧槽了,脸色犹如吃了翔,不仅如此,他还觉得菊花一紧,这感觉挺真实的,像被人拿着鞋子尖轻戳他的菊花……
媒婆直起腰,突然的起身让他晕了一阵,眼前一片漆黑,他受到的惊吓实在太大了,但他还没反应过来,忽然腰被人狠狠往下压,他不得不重新趴下去,高高翘起屁股,一只尖尖的鞋尖在他的两腿之间磨蹭……
毛骨悚然……
双颊粉嘟嘟的媒婆慢慢地回头去看,看到一条得体的西装裤,一双名贵的手工皮鞋,一只在地上,一只在……他的菊花外面!
如天神般高大站着的男人眼神一沉,脸上闪过兴味之色,脚尖微微用力,媒婆卧槽一声,因为尿意而有些半硬的性器彻底软了。
第二十七章 一个宿舍两个基
两人亲昵地靠在狭窄的隔板上,鼻尖对着鼻尖,冒出的汗都汇成了一股。
池峻撸开秦覃额头的发,沉着声音:“刚才为什么不让我讲?”
秦覃搂着他的腰,颇为无奈:“总觉得不好,会被当成异类吧,以后在学校里说不定会有人指指点点。”
“迟早会知道的,我不介意。”
又问:“你是不是怕了?”
秦覃摇摇头,搂紧了手中的一段腰。
“我从未对你承诺过什么,但是我既然迈出了这一步,就不会后悔,我不想保持这种见不得人的关系,咱们光明正大地,不好么?”
“光明正大的话,刚才他们问你有没有对象的时候,你为什么否定?”
池峻咬牙切齿,手指滑下粗鲁地捏着他的臀,说:“说了八百遍了,我开玩笑的,你怎么那么巧偏要我说到一半的时候出现呢,我怀疑你是故意的。”
秦覃低笑:“可能老天爷觉得我们太顺利了,要制造点不痛不痒的障碍。”
“顺利吗?告诉我,我们还要做地下党几年?”
“池峻,我也不怕,只要你是真心的。”
“嗯,那现在去说?”
秦覃笑着摇摇头:“其实我觉得自己挺了不起的。”
“是啊,上b大的都了不起。”
“我指的是让你喜欢我这件事。”
“哦。”
“你看,你是直的,被我掰弯了……”他说着就忍不住笑起来,“叔叔阿姨一定恨死我了,抱不着大胖孙子……”
“秦覃,”池峻忽然吻住他,呢喃的话语缓慢模糊,“我喜欢你。”
“我知道……”
门外有动静响起,来来回回的脚步声里,两人柔柔的接吻,甜蜜而动情。对秦覃而言,这句喜欢来之不易,他甚至有了自信,即使没有一个让他着迷的臀,他也不会对他始乱终弃……
说不出口的不代表不爱,或许是爱到了骨子里,反而不能这么轻易说出来。
媒婆像吞了只苍蝇一样靠在洗手台旁边抽烟,他有一肚子的愤怒和委屈,可他又没脸讲,待两人风流快活完毕一前一后出了隔间门,媒婆就幽灵般闪出去,揪住池峻的领子一拳挥出去。池峻灵敏地一接一扔,以为他要说什么难听的话,于是先摆出恶人样,瞪着他说:“住口,关你什么事?”
可怜媒婆兄一句委屈都没讲出来,反而先被骂懵了。他愤怒地掐着池峻的胳膊,目眦欲裂地说:“你搞就搞,怎么还带着别人搞我,老子特么要被你们弄阳痿了,谁特么负责!”
池峻呆住:“谁他妈搞你了?”
“刚才有个变态,他,他戳我菊花!妈的!”
“噗,”池峻不客气地笑,忽然见秦覃狐疑地看他,急忙澄清:“喂不是我啊,我刚才跟你在一块儿,哪有时间去搞他啊!”
媒婆涨红了一张俏生生的脸蛋儿,抖抖索索地控诉:“这他妈,他妈什么破地儿,嫌我受的打击不够大是么,草草草,这辈子再不会踏进第二次了!”
几人推推搡搡地出去,两个如沐春风,一个面色黑沉。池峻将媒婆送回座位,媒婆的女友问怎么去了那么久,媒婆神经质地跳起来,面目抽搐了一阵,忽然一声不吭地拿了手机就跑,留下众人面面相觑,又尴尬又丢脸。
后来媒婆和女友分手,这桩不付钱就跑的烂事估计也是导火索之一。
回到宿舍池峻就摊牌了,大喇喇地说自己喜欢男人,也有了对象,告诉你们是真心把你们当兄弟,你们不要花力气劝我开导我,支持我就够了,我认为自己没错。
一番话下来,除了广东小伙都些懵,其他都早心里有底,舒克颤巍巍地举手,添了句:“我也是……”
媒婆悚然一惊:“你也是什么?”
“喜欢男人……也有了对象……”
“卧槽这世界怎么了?”媒婆抓狂,摇着广东小伙的肩膀,尔康附体似得,“你告诉我你是正常的,你说,你快说!”
广东小伙结结巴巴:“我,我喜欢女的,我有女,女朋友啊!”
“那就好,”媒婆痛哭流涕地抱住广东小伙,“我们两个一定要坚守,不要为了眼前的美色随意改变性取向!”
舒克担心他们会因此疏远自己,没想到大家都坦荡荡的,池峻更是心胸开阔,一点都不担心,仿佛只是说了句今天天气真好。池峻被问起对象,舒克就试探地开口:“是秦覃吧?”
“是啊。”
众男八卦:“什么时候的事?”
“高中吧。”
“谁追的谁?”
“他追的我。”
“哇塞,看出来他是这么主动的人啊,他追你你就答应了?”
“没,后来……”
“怎么怎么?”
“他的……”
“他的什么什么?”
“那个……”
“哪个哪个?”
池峻一脚踹开一个:“都给老子滚远一点,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们!”
媒婆控诉:“你不是兄弟!吊胃口!混蛋!”
“他的屁股,嗯,很翘很软,就这样。”
众男目瞪口呆,匪夷所思,但当事人无论如何都不肯再开口了。媒婆好奇,又去问舒克:“听说男人和男人做也很爽,是吗?”
舒克害羞垂脸:“是……”
“干男人和干女人有什么差别吗?”
舒克脸更红,看了眼池峻,又看看天花板,媒婆一催,他就极不好意思地开口:“我没干过男人,都是,都是别人……干我……”
“……”媒婆一脸吃了翔的表情,讷讷,“这也能爽么?”
舒克手指尖都在颤抖,指向池峻:“问他,他干。”
媒婆星星眼看向池峻:“峻哥哥池哥哥,你就满足我的好奇心嘛,透露一点啊!”
正在狂敲键盘打游戏的某人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