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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主动揪住迪尔的头发在那张小脸上不间断的左右开弓,但不管打得多么用力,总能听到那空洞的笑声……当他终于疲力竭的在少年身体里喷射出欲望的热流时,才发现他已经昏了过去。
少年的头软软的搭在一边,脸上被血掩盖得看不清面容,连呼吸也微弱得彷佛听不到……贝德惊慌的抓住他猛力摇晃,过了好一会才把迪尔从昏迷中唤醒。
迪尔醒来时的第一句话,竟然是这个:「……可以……再来一次吗?」
「什么……你……」
「……唔……很舒服啊……我还想……这样……」
不带任何表情的眼神直视着身前的人,迪尔栗色的眼珠跟死人相差无几,却有种虚弱、颓败、又倍觉危险的美丽。
贝德简直说不出任何话,却不可抑制的全身发冷,他手忙脚乱的帮迪尔处理伤口,不敢再看那双魔魅的眼睛。
身上和脸上的伤口都在痛,迪尔在这种烈火烧灼的感觉中神思恍惚,原来……
被损害是这么有效的事,可以忘记自己的罪,忘记约翰、忘记主的存在、忘记奥克斯……
所以,我再也不会畏惧肉体上的伤害,反而会伸出双臂欢迎它……无论是谁都好,来惩罚我吧,我需要被更残忍地对待,只是这样的程度还不够……不够……
在贝德的房间待到晚上,迪尔恢复了一点体力,慢慢爬起来穿上衣服,贝德伸过来的手被他推开。
「不要碰我……除非是打我。」
然后,迪尔冷笑着迈出门口,把一直在微微发抖的贝德留在房间里,独自一人走向黑暗的走廊。
意外的是,奥克斯居然在房里等他,而且一眼就看见了他脸上的伤痕。
「……是谁做的?」仍然是沉静平稳的声音,奥克斯快步走过来将他拥在怀里,却被他用力推开。
「别碰我……对不起,我很脏……以后也不要再碰我……」
迪尔一步步往后退,直到身体紧贴墙壁,为什么……要出现在他面前呢?不是已经扔掉他了吗?
「你……到底怎么了?为什么躲我?」
「对不起……对不起……请不要理我……」干涸的眼中又有了湿润的意向,迪尔努力阻止它滑出眼眶。
「有什么事告诉我好吗?我会帮助你的……」
「……请你留我一个人……求求你……」迪尔缓缓坐倒在地,双臂抱住了头部,泪水在被掩盖的衣袖下狂恣奔流,不是我不想被拯救……我的天使……我爱你……却无法洁净自己……我已经……不能再接近你了……否则我会杀死自己……我不想违背对你的承诺……
「…………」
没有再说话,奥克斯的脚步声轻轻远去,迪尔任自己脏污的身体被眼泪淹没……
这一次,就算是天使也会失望了……我这种罪人根本不值得被关心…………
明天、后天……还有无数的日子要过,我只要远远的看你一眼就可以活下去……
但是千万别理我、别碰我……我只属于黑暗的地狱,只属于我一个人的地狱……
纠缠的噩梦中,迪尔满身冷汗的醒来,华美的房间里看得见灰暗的光线,又是一个早晨了。
床边的桌上放着一碗热气腾腾的药汁,显然有人来过,而且刚刚离去,迪尔呆怔良久,却没有拿起它,他所能做的不过是极力强忍迅速聚集的泪水,然后胡乱套上衣袍逃走般的离开。
撞撞跌跌的跑出户外,雪地是那么的莹白,彷佛这个世界从来没有过污秽,可是……自己的人生已经比夜色还要黑暗,看着脚印在一片白雪中留下的污迹,他跪在空空的寒风中发出无泪的悲鸣,到底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其实……不用再问了,一切都是无知又可鄙的自己造成的,这残缺的生命什么也不应该拥有,包括希望……所以,不可以期待,甚至用不着祈祷,只要安心的接受痛苦就好。
是的,只要那个……
他再也不会去曾经让他满心敬慕的大教堂,而是去主动寻找和等待属于他的惩罚,不管施予惩罚的人是谁,当然,愿意这样做的人绝对不少。
平常无人居住的房间里,上演着一幕惊心的戏剧:几个全身黑袍的人将一丝不挂的纤细躯体推倒在墙角,任意玩弄,那副身躯被长长的细绳整治成极为下流的姿势,绳索从绑在背后的手腕向前绕行,穿过脖颈、胸膛、双腿、下体……
几乎没有放过任何关节,并把少年的大腿和小腿重叠在一起,以至身体的中心部位暴露无遗。那粉红色的、稚嫩的性器也同样被细绳所束缚,为当前的场景倍添色情与残虐的气氛。
他们用手指和嘴逗弄少年的身体,似乎不急于干别的,但被缚的身体却抗拒这种温和的猥亵。
「你们……快点好吗……打我,骂我,怎么都行……」
「真奇怪啊,你这个家伙……是被魔鬼附身了吧……」
「管他呢……叫我们打难道还客气?」
随着话音,一记耳光落在少年的脸上,让那张还带着淤痕的脸偏向一旁。
「用力一点……太轻了……一点都不疼,你没吃饱吗?」
「什么?」
加大力道的几下重击落在肩膀和胸前,使少年发出了小声的呻吟。
「……呃……用脚……踢我……」沁出血液的嘴说着这样的话,少年微睁的眼睛彷佛燃烧着黑色火焰。
头发被用力揪起,其中一人仔细看了看他的表情:「原来……是个疯子啊……不过身体倒是不错……」
「不管他疯不疯,我要先来……好难得有这种机会……」
置身于少年打开的双腿间,另外一人把自己丑陋的性器直接送入那个紧窒的地方,同时满意的低呼:「……啊……真是……比女人还好……」
急促的喘息声迅速占满整个空间,被摧残的躯体开始随着那人粗暴的发泄而不停摇动,在得以开口的空隙中,少年仍然不断的要求:「……打我……用力……打我……」
当嘴里被另一支狰狞粗大的东西侵入以后,他失去了说话的权利,喉间的不适感使呕吐也成为奢望,而这种与打骂完全不同的折磨却起到了同样的效果反正,这样也很难受,他默默地放松了身体,任加诸于自己身上的恶行蔓延下去。闭上双眼,他逃离了任何思维。
……下体传来的剧痛慢慢麻痹,他刻意的挣扎起来,果然换来了几个耳光,不知是谁的手重重捏住了他那个罪恶的部位,令痛感再次回归。他本能的扭动腰部想要尖叫,但声音却被堵截在喉咙里,只发出模糊不清的几个单音。
「很享受呢……你看他……」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