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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看烟花?!”
“是啊,还是学长教我的,我听他分析觉得有道理,就订了房间。”
“你居然用总统套房来看烟花?!你这和喝酸奶只舔盖有什么区别?”
看魏如松如此义愤填膺的萧念略有点懵逼:
“不然用来做什么?”
“当然是打”
魏如松愣是硬生生把咬住舌头才把“炮”字给吞回肚子里去,他现在说话都小心翼翼的,生怕萧念觉得自己在暗示什么,本来主动约他去看烟花就很暧昧很可疑很羞羞了,再说错什么话魏如松干脆把舌头切了算了。
嘤嘤嘤真是羞死个人了嘛!
“打?”
“打、打……”魏如松仿佛回到小学时代的词语造句,打脸打架打人打电话打豆豆打飞机打酱油……打、打打……“……”
萧念也没有咄咄逼人,见魏如松说不出话来也没再强求。等萧念一走魏如松转念一想又寻思着不太对,说个打炮怎么了嘛,为什么支支吾吾遮遮掩掩的,开玩笑还不行吗?!魏如松一拍脑袋冲出门大声嚷嚷:
“学弟!我说在总统套房是用来打炮的!”
走廊上原本吵吵闹闹的学生瞬间鸦雀无声,魏如松也愣了,他没想到走廊上的人竟然这么多,这时他的隔壁宿舍323里的林翔出来了,语重心长地拍拍魏如松的肩膀:
“知道你们要去总统套房打炮了,害不害臊呢。”
萧念向魏如松丢来一个“我懂”的眼神,沐浴着众人的目光离开了。
虽然烟火表演是在零点的跨年钟声敲响时才开始,但现在九点,213大楼的方圆几公里已经围满人群,于是魏如松和萧念只能下车步行去钻石大酒店。现在魏如松和萧念说话,大气都不敢喘,在平时他也不是个小气的人,aa也没什么,关键是这个总统套房一个晚上一万五就算aa也要付七千五,他实在没办法做到豪气干云地和萧念aa,只能给萧念做小。
今年冬天一如既往的阴冷,但丝毫没有吹灭人们跨年的热情,无论今年过得多糟糕,只要生活还在继续,就会对来年总会充满了美好的期待。
总统套房在二十楼,而顶楼在二十五楼,总统套房的电梯是独立一个透明式的,萧念和魏如松拿了房卡去坐电梯,魏如松把脸贴在冰冷的透明玻璃上,喝出的热气糊在玻璃氤氲开一片白蒙蒙的雾气。
人们戴着牛角灯,手里拿着荧光棒,挨挨挤挤地站在一起,魏如松看着那些五颜六色的灯逐渐模糊成一个小小的点,不远处就是213大楼,楼身上变幻出五光十色的灯光效果,像是小时候经常玩的万花筒。
“很冷吗?”
萧念摸了摸魏如松贴在玻璃上的发红手指,魏如松赶紧下意识躲开往屁股上蹭了蹭:
“还好,还好……”
因为屁股的温度是人体最温暖的部位之一,冬天里魏如松打游戏打得手冻僵就把手坐在屁蛋下暖和。
“学长,我很少和人一起跨年。”
“真的吗?”
魏如松不知道为什么,觉得现在看萧念的脸有点晕眩,他只得把目光移开往下看,星星点点的色光点绵延开来,远处的大楼上正映着蓝盈盈的鱼在穿梭游曳,魏如松突然觉得在这一刻世界异常地温柔。
钻石大酒店是五星级大酒店,总统套房自然是装潢华丽,魏如松扑进床里的瞬间就像是掉进沼泽里无法自拔,太舒服了……总统套房这床……打什么炮啊,睡觉才是王道!
“学长,你觉得这里效果可以吗?还是要去楼顶上看?”
目前为止萧念的表现都太过正经了,真的就是冲着烟花来的,这种感觉就好像魏如松拿出避孕套,萧念拍手叫好:来,我们一起吹气球。
“不然去顶楼看看。”
魏如松其实是在给自己找个台阶下,天台应该有人,可以做缓冲显得不那么有冲击性,如果两个人独处一室,谈崩了多尴尬,到时候不是他把萧念丢下二十楼就是萧念把他丢下二十楼,大跨年就打得你死我活的多不好。
现在气氛干巴巴的,在寝室里还有乱七八糟的事情可聊做缓冲,换了个高雅的环境之后魏如松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打开电视看晚会,刚好蔡依林出场,魏如松立刻爬起来跟着一起扭:
“我只泄漏一点线索,是谁为爱走钢索!givemeyou,ineedyou,iwantyou!”
别说魏如松一个习武之人,电动马达臀扭得贼骚,萧念在一旁偷录下来了。等差不多要零点了,两人才一起上楼。
钻石大酒店一共有二十五楼,魏如松懒得爬楼梯,萧念都随魏如松,因此魏如松绝对不会想到一分钟后他会为自己这个决定而差点回炉重造。
总统套房的电梯一点都不拥挤,毕竟有能力订总统套房的人屈指可数,因此他们直达天台。
踏入电梯的瞬间整个电梯间晃荡了一下,魏如松心大没在意,萧念也跟着进了,上到二十五楼,当红色数字跳到25的瞬间,突然电梯间里发出刺耳的警笛鸣响,红惨惨的灯光泼油漆一般洒在电梯间内,萧念狂按电梯开门键,却不奏效,他当机立断拍下紧急按钮,魏如松焦急地问:
“怎么回事?!”
“应该是电梯出故障了。”
“试试能不能掰开,”魏如松便秘时都没用过如此猛的劲儿,但门却纹丝不动,警笛声还在不知疲惫地叫唤,吵得魏如松头皮发麻,“学弟来帮帮我。”
“别乱动!”萧念的声音里满是不加掩饰的紧张,“好像是缆绳出问题了。”
“我日!”
魏如松从未想过这种电影情节会发生到自己身上,他掏出手机一看,没信号。
“现在怎么办?”
“站着别动,等待救援。”
“万一他们都去跨年了怎么办?”
魏如松回过头一看,底下是密密麻麻的人群,各种发光头饰汇聚成细细的色萤火,213大楼身上进入了最后的三十秒钟倒计时,他们与崭新的一年只剩下三十秒钟的距离,在这看似短暂的、令人沸腾的三十秒内,充满了未知的无限可能。
“不会的,”萧念拉住魏如松的手,才发现原来彼此的手都冰凉异常,“没事的。”
话音刚落电梯间缓缓下移,倏地向下一坠,缆线运转和钢铁摩擦的声音咯咯吱吱地锥进两人的耳膜里,魏如松下意识向萧念扑去。
烟花表演开始了,万紫千红的烟火在漆黑的夜空中绽放出绚烂耀眼的形状,在这块广阔无垠的画布上描绘出最美好的景象,尔后渐渐消弭,又被新的烟花所取代,那些坠落的花火如同轻微的叹息,被后来烟火的绚丽光芒所掩盖,没有任何人会去在意它们消失的遗憾。
在这命悬一线的瞬间,魏如松竟然还被这副漂亮的景象给震撼到了,他从未看过如此盛大华丽的烟火表演,同等的,他也未曾遭遇过如此性命攸关的事故。
突然萧念的脑袋被魏如松的外套盖住,尔后魏如松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