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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韩二人帐外听听,看他二人是否真是对本王说的那般,是情意相投两情相悦,若是连此事都不曾骗我,那么就无须相疑,明日本王亲自送他二人出关!”
“可……可是苏良那里……”
扎那王道:“苏良那孙子不过是被老子打怕了,用钱财城池对本王示好,他那主子也不过想借老子之力得些好处罢了,我扎那王身为草原儿郎,岂是给人当枪使的?他敢来找老子麻烦,老子把他打回长安去。”
“可那五座城池……”
“北关的城池是大辰的皇帝老儿割让给老子的,那皇帝老儿会让老子害他孙子性命?你去吧,本王已打定主意,道不同不相为谋。既是相交,老子也更看好这兄弟两个。何况……这二日相处,王妃也是个好的,那苏良小儿让老子把她两个弟弟害死,岂不是要毁了老子的家。”
“算他有点儿良心……”韩道,“如此看来,扎那王倒是个血性汉子……”
秦柏道:“既然二王爷同他交得,表哥也便同他交得,有此机会,表哥若能把此人拉拢住,对姑父日后成事也大有好处。便是往远了说,这数十年内扎那王若能与北关和睦为邻,倒也省去朝廷一个大麻烦。”
“我明白。”韩道,“可这扎那王对你我毕竟心存疑惑,今夜又如何过去?他与二王爷算计来算计去自己也觉糟心,对我只想以诚相待,我若再让他失望,咱俩明天岂不是真要成他的刀下亡魂了?”
两人你看我我看你,谁都不知再说什么。
此时却有小厮带了一人来见,正是那扎那王心腹,那人道:“二位公子,大王说两位明日就要启程,很是舍不得,使小的带了厚礼相赠,明日一路护送公子们出关,再回去复命。”
韩:“……”
秦柏:“……”
扎那王姐夫,何为偷听,如此光明正大的安排人来,真的大丈夫吗?
……
待秦柏泡过药浴,韩便像往常一般给他敷膝盖。
使唤的人都已下去,两人单独相处才觉得舒服了些,韩低声问:“这几日忙得头昏脑涨,腿上可又痛了?”
“没有,不用再敷了。”秦柏道,“这些日子多谢表哥照应。”
韩摇头道:“明日又要上路,何况吉凶难测,还是再敷一敷,等回了京真正养好了,表哥也就不替你操心了。”
秦柏的膝盖细嫩瘦,肌肤滑腻,韩习武之人,带着薄茧的大手在上面抚弄摩挲,甚觉惬意,二人鼻息都有些沉重,无人再多话,只听得彼此的呼吸此起彼伏……
“表哥。”秦柏突然压低了声音道,“你要我吧。”
韩手下一紧,竟是不敢抬起头来:“你疯了!胡说什么!”
秦柏笑笑:“没有。如今你我性命都攥在别人手里,何须再顾忌这些?只要……能活下来,方不负你。”
韩抬起头,眸中是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小柏,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们是血脉交融的兄弟,几番生死相依、性命相交。”
“我知道。”秦柏低声道。
韩静静看着眼前的少年,他的眸中是那种熟悉的干净、清澈。秦柏脸上的神色一如既往的平静,嘴角挂着淡淡笑意,就像在王府中和他话家常一般……
“表哥,你若真的没同人做过,一定小心些,莫伤了我。”秦柏凑到跟前,低低道。
“唔……”
待韩回过神时,嘴唇已经被秦柏柔软的双唇覆住,温热的气息扑面而来……
“小柏不可!”韩起身掰开秦柏下巴,低下头目光凝重的注视着他。
秦柏低声道:“你我皆是男子,不必交合一次就要以身相许你死我活,表哥只要放下伦德,当做一次消遣便罢……不然,我们明日如何在扎那王的刀下求得全尸?”
“不……让我想想……”韩气息粗重,闷声道。
秦柏再次欺身,唇齿间相吻一如那夜粗暴狂野,颤声道:“我已替你想好了……日后,表哥只需,把这扎那王……调理得乖巧听话一些,也不负……你我今日……悖德乱伦之罪过了……嗯……”
“唔……”韩被吻得热血上涌,心潮澎湃,简直将要迷失心智,胳膊更是不觉间已紧紧箍住了怀里的身体,“小柏,快停下……”
秦柏抬起头,目光迷离,懒懒笑道:“表哥,要我……”
韩看着他的样子,只觉浑身发麻,神经啪的撑断,欺身将秦柏按在了榻上,眸中已只剩分明的欲求,喘息道:“小柏……若要天雷横劈,上刀山下油锅,葬入十八层地狱……表哥,只求一人所担!”
韩俯身吻住秦柏双唇,再次粗暴的撬开他的牙关,舌头长驱直入,一探芳泽……
帘外的油灯扑了扑,闪烁两下便熄灭了,二人的帐子融入沉沉夜色之中,唯余星光点点洒落下来,柔柔包裹着这对异乡的客。
很多人羡慕皇家子女,羡慕他们自小衣食无忧高高在上,富贵弥天。然而便是逍遥富贵一如韩,也有不得不为之事,也有不得不负之人,也有不得不伤之心。
帐内的动静并不太大,却别样旖旎,搅动着这北关独特的风情……
作者有话要说:京城月底结婚,这段时间太忙了,本来想多存点新文的稿子,结婚那天开坑的,好歹自己庆祝一发,但是这段时间完全没工夫码字,就存了一点点儿好纠结啊~~~哭唧唧!
☆、第39章
韩一大早便醒了过来,见丫头已在帐外伺候,便吩咐她去预备热水。低下头,见秦柏还在怀中睡得香甜,长长的睫毛在眼下遮出平静的暗影。韩支起胳膊撑着头,静静看着秦柏的睡颜,想着一夜疯狂,心脏都忍不住的颤抖,胸口一股浓得化不开的情愫在兜兜转转,却无处可去,他终于发现,他是真的爱上了自己的表弟……
“表哥。”
“醒了?”韩回过神儿,见秦柏正平静的看着自己,嘴边的话竟是无论如何吐不出来,便伸手摸他额头,问道:“可有哪里不舒服?”
秦柏咬了唇,低声道:“下面。”
“痛?”
“不痛。”
韩不放心,伸手探了下去,感觉到秦柏挣扎闪躲,忙道:“别动,让表哥摸摸可有伤到,已让人备了热水,我带你去洗洗……还好,没有伤了。”
秦柏难堪的道:“我自己洗便好。”
“听话。”韩起身下地,想要抱了秦柏去后头。
秦柏蹙眉,急道:“表哥!”
韩只得扶住他,退步道:“好吧,不抱,我扶你去。”
秦柏身子刚刚起来,脚下一软竟差点跌倒,韩忙将人揽入怀中,低笑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