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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打开箱子,里面顿时分出好几层的格子,里面摆满了各式各样的瓷质盒子。
在场的都是女子,不由地都发出轻叹之声,苏绣儿最放得开,她拿了一个小盒子,打开盖子问道:
“这个是什么啊!也是脂粉吗?”
“那个叫眉膏,染眉毛用的。”
“咦!竟然不是用骡子笔画的,还有这种用法。”
“那当然啦,我的化妆品可齐全了,你们用的都太落伍了,材质对皮肤也不好。”
罗娜娜一边说话,一边从箱子里拿出一盒膏粉,用一团柔软的布沾取,往苏沫儿脸上涂抹。
苏绣儿在一旁又开始问那团软布是什么,罗娜娜说是化妆棉,用海绵做的,把在场的人听的一愣一愣的。
罗娜娜的动作很快,完全不同于其他人上妆的手法,明明看似很普通的膏粉,结果一上妆,苏沫儿整个人都变得不一样了。
那位全福夫人也在,她本来是要给苏沫儿上妆的,可是却被人抢了活,她心里很不痛快。
见到罗娜娜那么年轻的样子,心里更是不高兴了,一个黄毛丫头还如此大言不惭,真正气煞人也!
只是当苏沫儿的妆容逐渐完成,她早已惊讶的合不拢嘴,她心里不得不承认,这技法真的比她高超许多。
以往她也有给其他女子梳妆,跟眼前这个妆容比起来,她的那些作品,可以用惨不忍睹来形容。
若是按照罗娜娜和孟馨的话来说,那就是古人的妆容太夸张了,每个新娘都是大白脸,红嘴唇,妆容也是古代特有的浓烈妆容。
一见到她们所在时代的致妆容,自然是惊讶万分,她们那里还有一种说法,那就是,化妆术,是堪比整容的邪术。
第二百四十章迎亲
一个时辰后,罗娜娜修饰的最后一笔落下,一个致的美人出现在镜子中,苏沫儿轻捂着嘴,满脸的不可思议。
尽管苏沫儿底子很好,不上妆时也很漂亮,可这么一装扮,顿时有了一种美艳娇娆的感觉,比以往多了几分美艳气息,一颦一笑间,都美的令人窒息。
罗娜娜都不由地惊叹道:
“沫儿,你简直是我见过最美丽的新嫁娘了,美人就是美人,不管怎么化都是如此美丽,你就是我最完美的作品。”
罗娜娜的语气很激动,要不是孟馨拉住她,她估计会扑上去捧着苏沫儿的脸蛋啃一口了。
苏沫儿也是爱极了镜中自己的容颜,镜中的美人美的有点不像自己了,怎么看都看不够,对此,她满意极了。
见到如此美丽的女儿,苏夫人红了眼眶,每个母亲都希望看着自己的女儿可以漂漂亮亮的出嫁,那是一个母亲最骄傲也最伤感的时刻。
苏夫人亲自捧起那顶金色凤冠给她戴上。
金色的穗子垂落下来,遮挡住几分美艳的容颜。苏沫儿转过脸去看苏夫人,眼里也是闪烁着水光,让她整个人有了一种惹人怜爱的气息。
“沫儿,我的宝贝女儿,娘终于要送你出嫁了。”
“母亲,女儿舍不得您。”
“傻孩子,再舍不得,你也要嫁了,嫁进林家以后,就要好好做林家的儿媳,孝敬公婆,夫妻和睦,知道吗!”
“嗯,女儿知道。”
说着,母女二人的眼泪都是落了下来,在场的人也受到感染,纷纷红了眼眶,浅烟倒是正常,满脸笑意地劝道:
“都别哭了,这么好的日子里,就该高高兴兴的,沫儿不能哭了,妆花了就不好看了。”
母女二人勉强止住眼泪,又拉着手说着贴心话,大多数都是苏夫人在叮嘱着,苏沫儿也一直轻轻点头。
屋内的气氛温馨又有点感伤,其他人都坐在那里安安静静的,就那样听着苏夫人细细叮嘱着女儿,其实该叮嘱都说过了,不过是一位母亲舍不得女儿罢了。
迎亲的队伍是接近中午时分来的,林墨玉一身红衣,俊美非凡,骑着一匹白色的骏马,领着一队人马浩浩荡荡地来了。
其中迎亲的队伍里面还有几个熟悉的身影,傅安,竹芋,小竹,烨狼都在那里。还有几个林墨玉共事的好友。
他们穿着统一的服饰,骑着黑色的马匹,分两边跟在林墨玉身后,组成伴郎队伍,陪着林墨玉前去迎亲。
司徒音跟着落雪回苏府帮忙,他站在门口眺望,远远地看见迎亲的队伍来了,立即兴奋朝里面喊道:
“新郎官来了,新郎官来了!”
立即有人飞奔进去通知新娘子,而司徒音则是点燃了鞭炮,然后开始往天空抛洒铜钱,一把又一把,半空中下起了铜钱雨。一群孩子在那里抢的不亦乐乎。
苏万浩跟顾薛,顾诗顾画都站在门口,林墨玉骑马停在门前,然后翻身下马,走到苏万浩面前深深一拜,高声喊道:
“拜见岳父大人。拜见各位舅舅。”
苏万浩哈哈大笑几声,心情甚好,拍着林墨玉的肩膀,连说了几个好好好。
那辆豪华的花车引得无数百姓围在那里围观,人群里未出嫁的女子对苏沫儿是又嫉妒又羡慕。
林墨玉本来想领着人进去的,可是苏万浩大喝一声,身边的几位小舅子,就都拦在了他眼前。
面对几位长辈,林墨玉自然是不敢硬闯,只能恳求地看向自己的岳父大人。苏万浩满脸带笑,对他摇摇头说道:
“文渊,我不管你要如何搞新意,可沫儿嫁出苏家门,就得按规矩来,这是我们做父母最大的心愿,你要理解。”
听完,林墨玉立即退后,深深对苏万浩鞠了一躬,表示自己明白。身后的伴郎们觉得有些可惜,他们可是准备了好多法子应付伴娘们的刁难的。
苏沫儿待嫁的闺房里,苏夫人再不舍得,也只能含泪送苏沫儿出嫁,她伸手放下苏沫儿眼前的珠帘,然后牵着她走出屋子。
屋外,苏尧穿了一身新衣等在那里,他要亲自背自己的妹妹出嫁。
苏沫儿趴伏在哥哥宽厚的背上,心里一阵酸涩,眼中的泪忍不住再次落下,苏尧背着妹妹娇小的身子,喉间也是一阵哽塞。
他慢慢跨出步子向前走去,轻声地念叨:
“沫儿啊!”
“哥哥……”
两兄妹互相说了一句,瞬间又沉默下来,随后苏尧有些哽咽地道:
“小时候,我第一次背你,是因为你被一只老鼠吓着了,我背着你在院子里走,哄你睡觉。”
“长大后,我再次背你,是将你的尸身背回父母亲身边,那时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