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44
害。
听到这个词,韩奕俊眉又是一蹙。
算了,那件事,就以这个方式落在所有人的脑海里,然后告终,韩奕不反对,自然没有辩解。
狼狈少年的身影,不知是谁一手的阴险策划,下药的人,这些只有他知道就行了。
他会将那些人,逐一揪出来。
在背后的策划者,感觉像是很接近他们的人,袁诗韵只是一只棋子。
“韩……”季子祈缓缓抬起头,错愕之间,他看到走廊上的转角处,站着他的两位父亲,白子语一脸的震惊,眉颤了颤,然后皱了起来。
一个激灵,季子祈下意识的往前走了几步,韩奕在他的后面,而他这个动作,就像在自己父亲面前,硬是把迎着浓浓责备的目光的人,挡在了自己身后。
韩奕面容一整,看着二人走近。
白子语和季凌夜看了看儿子,又看向了穿着笔挺西装,一副凛然沈稳模样的韩奕,依然是温润的眼神,里面却浮起了几抹忧色和绝然。
语气里没有气恼,也没有斥责,白子语只是说道“我想,韩先生你还是先离开吧。”
儿子进了医院,白子语无法把话说的平静,而他身边的季凌夜,神情是不容置疑的阴冷,那道凌厉的眼神不变。
季子祈一脸为难,韩奕跟面前二人对视着,仿佛过了很久,才响起回应,“好。”走过他们身旁,挺拔的身影消失在转角处,看起来竟透着少许寂然。
季子祈揉了揉眼睛,他呆怔了下,他没有看错。
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那个人是我。”
那是韩奕的声音,低沈而不带温度的,狠辣的,令心头被挤压得难受。
还有,那双冷酷的眼眸
孩子,他有个孩子。
季子欢睁开了沉重的眼皮,手力的移动着,摸到肚子上,那样的触感,令他不由得一震。
☆、第七十章令人心慌的存在(二更)
季子欢睁开了沉重的眼皮,手力的移动着,摸到肚子上,那样的触感,令他不由得一震。
这振动,随即激起了浑身的难受,疼得他白了脸,他抓紧了被子,咳了起来。
这时,旁边伸来了勺子,将一匙水送到季子欢嘴边,白子语轻柔的声音传到耳边,“喝一点。”
喝了水,喉咙里不再干涩,季子欢止住了咳嗽,疲惫虚弱的合上了眼,半晌后,一双眸子重又张开了,看向床边的人,是最让他能够安心的人,“爹地……”
这就足够了。
现在韩奕,是个让他心慌的存在。
看到躺在病床上两天的人终于醒来,季子祈脸上一直透着消沉的表情,转瞬间一变,挂上了一抹惊喜灿烂的笑,目光闪烁着,这几天晚上一直没睡好的他,嘴边勾起阳光的笑意,跑到床边,“哥,醒了?”
原来,小祈也在。
季子欢有点惊讶,本来无神的眼睛微闪,脸上的苍白褪去了点,他低缓的声音,透着少许的疲惫,“爹地,扶……扶我起来。”
白子语扶起他靠坐在床头上,把枕头放在他背后,自送到医院动了手术后,即使麻醉药效过了,季子欢还是一直睡着,直到现在才转醒,睁开略带空洞的双眸,眉眼里也没什么神。
他的情况似乎不是很好,白子语有些担心,下意识的看了看走到身旁的季凌夜,眼神有点复杂。
这是贵宾套房般的高级病房,飘散着淡淡清香,掩盖住消毒药水的味道,病床旁边,放着一些雅致的浅色调摆设,是简约舒服的格局。
就在季子欢显得有些心不在焉,手迟疑的覆上平坦的肚子时,季子祈在床头柜上,拿起了一部数码相机递给季子欢,黑亮的眼睛如星子一样,又向床上的人凑近了点,高兴的笑了笑,将相机放到他的眼前“你看,你看,很可爱吧?”
我的侄子。
保温箱里面,有小小的身躯,闭着眼,很安静,细微的呼吸着。
呼吸顿时停了一下,季子欢双手接过了相机,这迅速的动作,让季子祈心里乐的像开了花一样,回了手,嘻嘻一笑。
这与其说是可爱,还不如说……
季子欢有些欲语难言起来,不过,这是……是他的孩子,他又怎么会不喜欢,细看着相机的屏幕,手指停留在屏幕上面。
这是我们第一次见面。
“我什么时候可以下床……”看看他吗?季子欢忽然抬头问道。
白子语按了床头上的按钮,叫来值班医生,安抚道“叫医生来看看你,如果身体恢复的不错,情况好的话,就可以早点下床了,别担心,欢欢。”
季子欢听了,明白的点点头,看了看病房里的两位父亲,还有小祈,视线扫过病房的门,这时,季子祈在他手里的相机上按了个键,看着影片里的小家伙,满脸笑意。
“小侄子真好,以后有爹地疼,有两个爷爷疼,还有我这个叔叔疼!我可会把你好好捧在手心里呢。”季子祈说着,白子语弧起了唇边,淡笑了下。
推开了门,萧医生带着两名护士进来,病床上的人,和站在床边的三人,她们都是认识的。
其中两位没少在报纸上看见过,是环球的总裁,和他的伴侣,另一个优雅的少年,是近年有名的年轻钢琴家。
护士因为他们的身份,微微咽了咽口水。
观察着床上病人的脸色,让病房里面的家属先移步到外面等一等,萧致远边做着检查,边抱持着专业和慈爱,说道“两天前,你是陷入昏迷后被送来医院的,各样的指标下降,根据你的情况,我们不得不给你做了剖腹手术。”
季子欢有点自责,抿了下唇,忽然想到了什么,心下萌生了疑惑,“请问,那天是什么人送我到医院的?”
☆、第七十一章最宠爱的(三更)
季子欢有点自责,抿了下唇,忽然想到了什么,心下萌生了疑惑,“请问,那天是什么人送我到医院的?”
萧致远是他做常规检查时的负责医生,而当日给他动手术的人,也是萧致远。
“是个男人,挺帅的人。”萧致远回答了他的问题,尽管不牵动他腹部上的刀口,完成了检查。
接着,一旁的护士看医生站在床尾,仔细做着纪录,便将季子欢扶着躺回去床上,动作很细心,不敢太用力,怕他的伤口裂开。
回了钢笔,萧致远把写好的纪录交给了护士,目光落在季子欢上,然后继续道,“你的病危通知书,是那个送你来急诊大厅的人,帮你签的。”
第一次为季子欢做检查的时候,萧致远从他的数据上,知道这个病人是单身。
没有结婚,身边没有伴侣的陪伴,每次都是自个儿进来值班医生的办公室。
所以,即使不清楚当时韩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