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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停地挥手:“快离开这里!不要和白月光吃饭了,他的要求你再怎么也不可能满足,他不会停止对你的索求的,快走,快走!”
“傻子,白月光是个无底洞,你快点离开,今天和他说没用的,明天他有事照样会利用你,让你继续帮他!”
“愚蠢,快离开,湛淇马上就要来,他会误会的,你们不能再继续误会下去了!”
不管阎西喊多大声,都没有人听得见,餐厅里人来人往,阎西继续和白月光强调,有没事没尽量不要找他,别让他被袁湛淇误会,他们好不容易在一起。
白月光答应得挺好,但是阎西估计太相信这位从小就认识的朋友,他并未从对方眼中看到那一抹狡黠。
而看得清清楚楚的阎西却是心急如焚,他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眼睁睁看着满脸笑容的袁湛淇推开门走进餐厅,他今天来这儿是准备到一个刚订做的生日蛋糕。
今天是另一个阎西的生日。
事情就是那么巧合,袁湛淇看到刚刚答应过自己再也不和白月光有过分亲密往来的阎西现在却坐餐厅的角落里聊天,白月光还虚伪地朝他打招呼。
白月光挑挑眉,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表情说:“嗨,湛淇,好巧啊,你也在这儿呀,我正和西喝下午茶呢,你要不要来一杯。”
袁湛淇并没有回应白月光的针锋相对,他只是直勾勾地望着脸色有点微妙的阎西,因为就在此刻,阎西并不知道该如何向袁湛淇解释他出现在这儿的原因。
他答应过袁湛淇不和白月光见面,虽然他今天出来的目的只是为了和白月光说明,可是现在白月光一打岔,袁湛淇肯定会误会!
“湛淇,你听我解释。”傻子阎西急忙说道,他知道自己不解释不行。
袁湛淇却是冷冷看他,头也不回地带着他的蛋糕走向外面。
解释什么,有什么好解释的?
事情不就是他看到的那样吗?
傻子阎西追了出去,在一旁看得干着急的阎西冲到袁湛淇面前想拦住他,然后,袁湛淇却直接从他身体直穿而过,他只是一个虚体,根本挡不了袁湛淇。
傻子阎西还在后面追赶,他也害怕自己的爱人继续误会,快步改成小跑,又改成快跑。
阎西急得头上冒烟:“傻子,用最快的速度追上去!”
袁湛淇跑在前面,阎西追在后面。
“湛淇,不要跑了,停下来,求你停下来!”
喊到嗓子冒烟,跑到两腿打颤,也没让袁湛淇停下来。
每一次梦中遇到的那一幕再次重现,他们没躲过接下来的一遭。
“噶吱!”
……
阎西满头大汗从椅子上坐起,神色慌张,大喊:“不要!”
再睁眼,回到现实,坐在他对面的是付楚付医生。
付楚说:“你醒了。”
阎西缓了缓情绪,他捂着起伏过大的胸口。
付楚做了个向下压的动作:“阎先生,请深深地吸一口气,将你体内的不安和烦躁呼出外面。”
阎西跟着他的节奏吸出体内的浊气,又接过他递过来的纸巾,将额头和脖子上的汗水擦去,梦镜太过真实,最后他融入傻子阎西体内时仿佛能感觉到被车子撞到时的疼痛。
付楚又给阎西递来一杯温水,阎西一口喝下,他感觉自己刚才喊得口干舌躁。
付楚问他:“有好一点吗?”
阎西刚醒来的时候,像是从水中捞出来似的,又渴又累,经历一场完整的梦镜令他整个人都无法再神起来,他感到无比的悲伤,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
“好一点了,谢谢。”
等阎西休息得差不多,付楚才问阎西:“我们来说说你刚才睡着时的状态,你是想看录像回放还是和我说说。”
阎西清晰的记得刚才的梦镜:“我和你说吧。”他又喝下一杯水。
付楚耐心地等了阎西沉默三分钟才开口。
阎西双眼望向窗外:“付医生,还记得我第一次约你是因为什么事吗?”
付楚听着并回应他,手中还做着记录:“记得,你是希望通过我的催眠法治疗您的爱人的抑郁症,可是我发现他并没有得抑郁症,与你之前给我的资料有点出入。”他心里阎西的梦镜肯定与他的爱人相关。
阎西点头:“是的,我最近的噩梦都是与他相关,是他但又不像是他,你明白吗?我感觉更像是前后两种性格的结合体,以前的他比较爱哭,性格特别软,现在的他非常坚强,特别强势,而我梦里的他却是两种性格的中和,我有点弄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付楚:“可以说说您和袁先生现在的感情状况吗?是不是你们中间发现过什么才导致现在的噩梦。”
阎西照实说来:“我和他离婚了,不怕您笑话我,也不怕您对我之前的想法感到心寒,就是现在我也觉得自己做得非常过分。离婚前,我还盼着和他离婚,突然有一天他变成坚强强势的样子,我却开始慢慢喜欢上他,离婚后,我发现原来我以前一直以为的感情都是错放,我从头到尾都只喜欢过湛淇。付医生,你说是不是因为离婚后,我太过担心他才做这种的噩梦。”
付楚说:“您还没向我准备的描述梦中的细节,我的猜测可能并不太准确,更希望能够从你的口中得知。”
阎西向付楚描述他的梦境,一边描述一边感到全身都在颤抖,回忆并不算美好,更何况,他感觉到他仿佛真的经历过一场可怕的生死离别。
付楚倒不是第一次接触到这样的案例,不过其他案例和阎西却是不太一样,其他人的都会有点天马行空,而阎西的却感到非常真实。
如果是梦镜,起码有一些细节是无法明确的,用逻辑解释也解释不清楚,最后通过心理治疗会得到妥善的解决。作为一名权威的医生,他自信却不自大,不是所有人的心理状况都相同。
阎西是个逻辑分明的人,他不会空口白话,噩梦一事有录像为证,他也是亲眼见证,他的病人被被梦镜中的事吓得浑身颤抖。
付楚笔尖抬起:“你是怕梦中的事情会成为现实吗?”
阎西顿了一下说:“对,我害怕,太真实了。”
付楚在本子上继续写下他的心理想法:“您近段时间是否有意避开您的爱人袁先生。”
阎西:“是的,我本来想着我既然爱他,离婚也想将他追求回来,可是现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