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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你一天心神不宁有关系?”
袁湛点头:“嗯,我就是胡思乱想,你不用管我。”
阎西心想哪能不管他,不过,倒是可以找点其他事由转换一下心情。
“刚才岳母给我电话,叫咱们晚上回家吃饭,有二哥下厨。”
“那好,二哥厨艺还要,要是妈下厨,咱们就可以找借口不回去了。”袁湛心想着能否早点和袁家人见面,看看他们又是什么态度。
不过,话一出口,袁湛又觉得很奇怪,他为什么了解得如此清楚,这些内容仿佛就是与生俱来,他理所应当知道似的,连思考都不需要就清楚袁家人的能力和喜好。
“那咱们给他们带个蛋糕,我记得大姐上次说她家两个孩子喜欢吃抹茶味的蛋糕。”
“也行,买无糖的,大家都能吃,爸好像有点糖尿病。”
“好,我让小陈订一个。”
这个世界的阎西对陈助理的称呼是“小陈”,还是有比较大的区别。
两人亲昵地聊了一会儿天,人力资源部总监过来找阎西谈关于员工福利一事,袁湛不参与公司的事情,他就坐在一旁玩手机。
人力资源部总监目不斜视,对袁湛悠哉游哉的形象表示不好奇,不感兴趣,不敢多看两眼,怕阎大佬瞪他。
可见,这位致漂亮的男士不仅仅是阎大佬的朋友那么简单,肯定是爱人没跑,那岂不就是传说中的“阎夫人”?
不管员工怎么想,阎西都没有向他解释的必要,人力资源总监带着遗憾离开。
在员工下班前,阎西和袁湛提前离开公司。
他们直接到地下停车库,倒不引人注目。
前往袁家的路程其实只有半个小时,但下班高峰期,路上堵车,耽搁多了半小时,一小时后才到达袁家。
傅灵韵看起来更年轻漂亮,岁月并没有在她的美丽的脸庞上留下痕迹。
袁湛继承了她的容貌,一看就知道他是出自谁家。
不过,在性格上,除了袁大姐,袁二哥和袁三哥性格与袁爸更为相似,都是相对的平和。
袁湛几乎就是傅灵韵和袁士达的综合型,他在感情上温和被动,在事业上是雷厉风行,在不同的场合会有不一样的性格特征。
面对阎西的时候,就比较软乎,大概是本来就喜欢阎西,也就听之任之,相互包容,相互爱慕,所以这么多年来,他们感情越发的黏稠,看得另外两位单身狗兄弟各种羡慕妒忌恨。
也不知道他们的小弟上辈修的什么福气,找到像阎西这样的人。
袁家公司出事时,阎西也是不遗余力帮助他们,袁家人对阎西人品好坏是有目共睹。
这么的男人打着灯笼也找不着,却让他们家的袁湛淇给碰上了,还真是幸运。
他们心中想着袁湛是赚了大便宜,可是谁会知道他们甜蜜的夫夫生活却会被恶意破坏。
用过晚餐,大大小小都跑到院子里,小的在玩闹,大的也有他们聊不完的话题。
袁湛还在接关于袁家人的更多记忆,从小到大,一件件,一桩桩都在他有的脑海里闪现。
小学以前的他有点胆小,容易被吓哭,性格腼腆,不像别的男孩子,跑跑跳跳玩得疯,他喜欢一个人安静地呆在家里看书,做手工,特别文静。
上小学后,交了朋友,性格才逐渐开朗起来,但依旧是个安静的男孩子。
到了初高中时,性格依旧腼腆,不过那会儿的他接触的人和事多了起来,性格也开始变得比较强势,不再软得跟小面团似的,用家长们的话就是,太乖了。
袁湛坐在千秋上边吃水果玩手机,边接受属于他的完整记忆,而那头的阎西却在听傅灵韵讲他小时候的糗事。
傅灵韵讲得眉飞色舞:“湛湛小时候就是个小哭包,我们要是走开一会儿,他见不到人就哭,到处找人,可逗了。”
“小哭包”袁湛:“……”
阎西回头看袁湛一眼,心里想着他哭着找人的小模样,一定非常可爱。
傅灵韵说完袁大姐接着说:“哎,他小时还傻傻的,把我当成妈妈。”
把大姐当成妈妈的袁湛:“……”
大姐说完袁二哥说:“他还不爱打针,七岁那年,他要做手术,天天躲到别人的病房里,我们找都找不到。”
袁三哥也点头:“对啊,过了很久,他才和我们说他交了个朋友,要等手术做完再介绍给我们认识,不过手术后他就给忘记了。”
阎西:“手术?”
袁湛走了过来,拉起阎西:“你们够了啊,一个劲儿说我小时候,都是我不记得的事。”
不是不记得,而是他现在回想起来就有点羞耻感。
其实在医院那件事他现在早就知道了,第一次进入梦中的时候他就看到了小时候的阎西。
阎西当然没被拉起来,反倒是袁湛被他拉到身边坐好:“等一下,你小时候还做过手术?没听你提过。”
傅灵韵给阎西解释:“七年那年夏天,喉咙长了个东西,不能说话,要做手术。做完手术后,昏迷了一段时间,醒来后有些事情他就不记得了,这个傻孩子。”
“在哪家医院?”阎西的心跳在鼓动。
袁大姐说了医院的名字,阎西一瞬不一瞬地盯着袁湛,后者被看得有点脸热。
他的眼神太炽热,太露骨。
与家人的谈天说地十点左右就结束了,两个小孩也要回去睡觉。
他们都留在家里过夜。
一进房门,在门锁上的一瞬间,阎西就从背后抱住袁湛,紧紧地。
他的呼吸就在袁湛耳边,舌尖舔了舔:“原来我小时候就认识你了。”
袁湛深深地呼了口气,转身面对阎西,他换个舒服的姿势,却未曾想阎西直接将他抵在墙上,一通深吻。
“唔……”
他有话要说啊。
阎西太激动了,结婚多年后才发现,原来他是自己儿童惦念不忘的那位小伙伴,他还想着为什么他从来不说话,原因竟然是他不能说话。
阎西一手掐着袁湛的腰,另一只手开始不安全地在他身上游走,嘴上却是正经得不行。
“我记得给你送过一把口琴。”阎西贴着袁湛的双唇说道,声音里带着几分磁性的性感,像是磁铁般吸引着袁湛往他身上靠近。
被吻得迷迷糊糊地袁湛:“哦,是的。”不过,那把琴好像被他还回去了,他脑子现在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