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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堂之上,就数几位才俊最是得人心,之后不管是哪位能身居要职,我们这边无双城都会鼎力相助。今日带各位前来也是希望,他日能请诸位照佛一二。”
“好说好说,张主事的能力有目共睹,这无双城主一脸短命相,我之前还听父亲说,论能力性情当属张主事做城主最为合适。”
“哎呦,不敢当,爵爷真是太抬举小的了。”
严柏卿he安国候世子见两个人打机锋也不去参合,只是一边走一边四下打量,一把拉住安国候世子想要摸上石壁的手臂,严柏卿在前面人看不见的地方,用腰间的配到往墙上刺了过去。
瞬间从墙面里伸出了一只白骨手,尖利的指尖划过刀鞘刺啦一声,前面的张主事往后看了一眼,见两人神情自若的走着,又砖头和爵爷聊了起来。
“准备的如何?”
“万事俱备。”
张主事把他们带到了一处升降机上,随着不断上升他们也逐渐看清了里面的布局,如果把那底下的浆池当做是水的话这风水倒是个聚财的针法,看来也很是讲究。
越往上离中间垂下来的大幡越近,上面画着符咒,密密麻麻散发着寒气。
“这符咒是作何用,难道里面有鬼不成?”
“爵爷说笑,这里面难有些灾祸这都是辟邪用的!”
严柏卿在路过一个洞口的时候,装作无意的扔了一个东西进去。
待他们走过去之后,从里面伸出一双苍白干枯的手迅速将那东西拿走。
☆、第一百一十六章威逼利诱
宫鲤在那魂幡里面听着外面的说话声很清晰,但是外面的人显然看不到里面的景象。
嘭,那升降的机器停了下来,宫鲤见张主事带着几人走了出来,正好与宫鲤她们的高度一致。这么说来一会儿保不齐她两还有上场的机会。
张主事带着他们一边走一边介绍着里面的矿石,一个监工拿过来几个盒子,一打开里面黄灿灿的金沙,色润的玉石,乌黑的铁矿,确实是极佳的品质。
“这东西可是十足的好东西呢,张主事真是好本事。”
“哪里哪里都是上面的大人们教导有方。”
小爵爷一副我很懂你的表情,与张主事更为亲热,俨然一副亲兄弟的姿态。严柏卿和安国候世子走在后面,看着两人这般作态都不动声色,一直戒备着。
“啊……”
忽然之间从一旁的洞口里面传来一阵惨叫,然后就叫一个披头散发的人跑了出来,一下扑在了小爵爷的腿上,他是个练武的人,抬起了一脚便把那人揣到了墙上,张主事暗道不好,果然从墙面里面就伸出了白森森的手骨,七八只手骨伸出来牢牢的缠住那人,将他拖进了墙里面。
“这……这是怎么回事,刚刚那是白骨。张主事!”
“这点小伎俩也能吓到小爵爷不成。”
说完朝着一边的监工狠狠的瞪了一眼,把他吓的赶紧跑进了之前的洞里。
“什么吓到,这里面这么邪气……”他话还没说完,就感觉地面一阵震动,随后从刚才的洞口冲出来好几个和之前相似的人,他们一跑出来就冲着严柏卿他们过来。
张主事大喊着来人,便从石壁上爬下来很多形状诡异的男子,他们像猴子一样从矿底爬了上来。
两伙人就缠到了一起,张主事许是也没料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把随身的侍从拉在自己面前,大声的呼喊“快把这些疯子给我拉开。”
他不说话还好,一声令下,那些衣衫褴褛的苦力仿佛豁出去了一样,疯狂的撕咬着那些爬上来的黑呼呼的人,但是他们怎么么可能死对手,那些黑人手臂很长,肌肉凸起,一双手指比常人多出了两三个指节,漆黑的指甲闪着寒光。
“噗噗……”那黑指甲一下子就捅进了那苦力的心窝,一拽就把还在跳动的心脏捏在手里,然后张开一张几乎裂到而后的大嘴,一口吞了下去,又一拽把那苦力的身体便扔到了矿洞底下。
有了死尸,那中间之前还平静的镇魂幡抖动了起来,从掉在浆河里面的死人身上把魂魄吸了出来,里面就想起了尖利哭喊声。
那魂魄四下逃窜却不敌镇魂幡的力量,被生生的吸了上去。
那些苦力压根就不是那些人的对手,也就一会儿工夫便被掏了心扔到下面,看着底下哗啦哗啦的河流,几个人也就明白了,那里面指不定掺了多少人的血,再看看那盒子里成色极佳的宝石珠玉,不禁有些毛骨悚然。
“张主事,你这矿山邪性的很呢。”
“这都是些雕虫小技,这些挖矿的人总是不老实,总得使点手段。”
“这可不是吃人这么简单,朝廷早就下过禁令不许做巫蛊邪祟的事情,你这里面养的这是什么东西。”
那小爵爷虽说是个武夫,但祖上是开国元老,很是注重体统,如今看到这矿洞里的东西不由得怒火中烧,纵然他觉得对待贱民没必要同情怜悯但是不代表他能容忍这些邪术横行。
早年因为巫蛊之火就牵连了不少人,如果这矿山是太后示下那么他得重新考量是不是要和她结成一派,这些个邪道的人最是难以控制,别看这金山银山,以后如果真登上了那位置,这太后一族手握着这么一座矿山,自己无疑就是一个受制的傀儡。
“你这样的作为太后可知晓,朝臣可知晓,这是污邪之术祸乱朝纲,我觉得已经没必要再看下去了,告辞!”
“小爵爷说的什么话,这可是太后示下,与我这小民有何关系。”
“那今日我也得替这天下惩治你这口出狂言的小人。”说着抽出了自己的佩剑就朝着张主事扑了过去,但是这地方狭小,压根就那一发挥优势。
宫鲤眼见着那小爵爷行动受限,被张主事轻巧的躲开,然后就见张主事抿唇吹了一声,随后就听着高空中传来鸟鸣。宫鲤手中一紧,是上次进来时看到的那只黑色的大雕。
“好你个姓张的,我可是堂堂爵爷,你敢不敬。”
“啧啧,真是一家子武夫,也不看看现在的朝堂局势,青年才俊多得是,你们一家也不过是空担了个头衔,矿山里面出个几次事故,稀疏平常,我觉得老爵爷也不敢真说些什么,只能怪你不识抬举。”
又是一声鸟鸣,那只大黑雕便俯冲而下。严柏卿与安国候世子急忙后退,还是被凌厉的风给刮得撞到后面的人。
就更别提那小爵爷,他的剑如果在旷野之上或许还能发挥些威力,但这这狭窄的石壁前却处处受限,刚一挥出就被黑雕抓在了爪子里。
“你个胆大妄为的小人,严世子、安世子……你们。”
话音未落就被黑雕一下子啄掉了眼睛,发出撕心裂肺的喊声。剧痛难当,他胡乱的挥舞着,被黑雕铁钩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