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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侵蚀他们的魂魄,难道说……
六十年前的那怪物的目的就是盗了这锁魂塔,然后蛰伏起来,最近几年才开始大肆行动?
府君一听这话便知道他们也遇到过这怪物,便问:“你们见过??传出去?怎么传?当年那根本招架不住的偷袭,差点将水府掀翻,本君也是因为受了伤,又要封印水里冤魂才修为散尽不得不回了幼体形态继续修炼,这么多年来总算是稍微安生了些,冥殿又拨了一些人过来水府才逐渐恢复。”
“那怪物之后如何了?”
“倒也奇怪,它单枪匹马的闯了过来,吸引走了大部分的注意力,等到锁魂塔被带走之后便发起狂来,然后自爆而亡……”
也就是说,它不过就是一个炮灰,迟早都得死。
府君发愁的踱起了步子,说道:“锁妖塔遗失非同小可,寻了多年都不见踪迹,也就是你说的六年前,那失踪女子的事情又开始发生,这样本君想起了六十年前的事情,便暗中留意,才发现是一批使用邪术的人,在河边设坛作法,在河里养了只怪物。就是那天你们看到的蔓藤怪,我们水府刚刚缓过来元气,便小心观察,毕竟这些人之前的事情,自有管理管理,我们这些鬼仙不必凑热闹。”
“那府君可有见到一位女巫师?”
“女巫师?”
府君忽然顿住了脚,停在那里想了半天,忽然两只小手一拍,大声道:“怪不得,本府君当时就稀奇这怪物何来如此大的本事能单枪匹马杀我水府那么多人马,原来如此,原来是用了女巫之血!”
“难道说,他们在六十年前就曾偷了女巫师来?难道说初九其实是被拿来炼了那怪物?”
宫鲤看着墨崖,说出自己的猜测。
府君想通其中症结之后,又说道:“女巫之血,威力强大,至纯至阳能克制阴寒之物,也能召唤阴邪之物,可以说亦正亦邪,如果那有心人将其虐杀,辅以法术,那边就是个杀人杀魂的机器。”
“那六年前这里还有其他的事情发生么?我那朋友便是女巫,她被掳来此地,如果之前的推论正确的话,当时应该也有一场霍乱才是。”
府君确实想不起来,那年以及那几年并没有什么大事,只是零零散散的在黄家和王府发生了些内宅的糟心事儿,这些在外人看来不过是内宅纷争,争风吃醋,算不得上什么大事,所以过了一阵也就没有人在意。
“那不一定,有时候这内宅才是真正的是非地,是一场血腥的战斗。”
“这些本君没甚留意,不过是市井传来的一些故事,小灰你来给他们简略的说两句。”
那灰衣人依言上前,说道:“当年黄家换了一批下人,据说是那两位小姐受了惊吓,王府之内是王妃的儿子忽然没了,世子的姨娘到山上的庙观里去祈福,老王爷开始生病不起。”
在南齐所谓的大事不过就是这两家人的一些事情,这些事看起来也毫无联系,那么初九当年跟着去了王府,王妃的儿子就没了,这两件事离得不远,如果当时有府内有那个时候留下来的,对于这几件事想必知道的也不会少。
在府君处问的差不多,又零零碎碎的又问了些,两人才告辞。府君被小灰抱着将他们送出来,临走还要了宫鲤藏在靴子里的一把匕首,她当然也没有小气便拿出来递给府君。
还是那位船夫将他们送到了最初上船的地方,哼着小调便走了。
回去后,等了有一个时辰,天香他们才回来。
“怎们样,在王府查到了什么没有?”
“我们去的时候,确实是在举办道场,曲流公子领着一些白衣琴师奏乐,清风师父便自己去查探,当时王府的主子下人都在前院,所以四处查探倒是不难。”
但是清风还是摇了摇头说:“很可惜,我只能感知到初九确实在王府出现过,剩下的必须得有亲眼见过的人说出个一二三来。”
看来少不了得麻烦严柏卿,他倒是奇怪,自从丧礼过去之后这么久时间,愣是没有到这里来过,难道是遇到了什么问题?
宫鲤正在想,天香便说道:“我今日看到一位非常美丽的女子,站在严柏卿的身侧,两人很是亲昵,会不会是他的心上人?”
这哪里知道,如果是心上人在那倒也是说得通,不出来也是可以理解。
倒是墨崖看了宫鲤一眼,见她神色如常才笑了一下。
宫鲤没去在意,只是在惆怅,严柏卿如今在温柔乡里,那王府戒备深严,况且怎么去打听一个六年前的事情呢,买?威胁?
胡乱想了一阵,便听着外面有人敲门。
“笃笃笃”门吱吖被拉开,一个王府下人打扮的人走到宫鲤身前,将一个帖子递到她手里说道:“宫姑娘,我们五夫人请您三日后到王府赏花,届时您可以和朋友一起来。”
等那人走后,几人齐齐看向那帖子。
“他刚才说的是五夫人,他们府里哪里来的五夫人?”
天香奇怪道:“那不就是严柏卿的亲娘?”
☆、第一百七十一章生了怪胎
这府里如今的这般状态,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世子爷和王妃撕破脸的事就差昭告天下了,所以说世子与自己的亲娘在这边宴客,王妃过来很显然就是不怀好意,就是来找茬的。
那来禀告的婢女气还没喘匀,就听着王妃和几人的脚步声,随后就是王妃的大红色衣服。
这红色很是扎眼,这也彰显了她的地位,这皇朝只有正室正妻才能穿那正红色衣衫,不过这红色到底还是把王妃的给衬的老气了些,没有一身藕粉色衣裙的五夫人看起来惹人怜爱,此时她正站在墨崖身边,看着王妃过来,眉头都没动一下。
就这气度,王妃就落了下乘。
“呦,妹妹这真是好兴致,这府里刚办了丧事,你们就呼朋唤友吃喝玩乐,还有没有家规,有没有把王爷放在心上。”
严柏卿冷笑了一声,对着王妃笑道:“我们不过是凑个雅趣,父王在世的时候,每到这个时候便会办一次赏花会,只不过今年想着单单请几位自家朋友,哪里担得起母妃扣下来的帽子。”
“哼,刚从道观里回来就打扮的花枝招展的来这里显眼,怎么又想勾引这位年轻公子了是吧,别忘了自己的身份!一个下贱……”
“明日便是本世子的继承礼,我还是奉劝母妃慎言,况且五夫人的名声在南齐是一等一的好,倒是您应该打听自己的传闻去,据说那琴师曲流便是您的入幕之宾,还请注意自己的行为举止,得为王府抹黑……”
那王妃听到严柏卿说起了曲流,转开视线落在宫鲤和天香身上,那是愤怒与阴狠交织的一个眼神,里面有着杀意,想必以为这事是他们说出去的。
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