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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该做的也做了,如今便是等着五鬼的消息吧,若是连他们都寻不到,那么初九不是被杀了,便是逃到了什么犄角旮旯的地方,短期内你们也寻不到。”
“多谢府君。”
“搞这些虚头巴脑的礼数做什么,若是这凶魂在,我这河伯府也待着不踏实,若是再来当年的那怪物,本府君直接就被打回娘胎了。”
宫鲤扑哧一声笑开,脑子里忽然出现府君被打回幼儿时期,吃着手指,还要坚持“本府君”一说,倒是可爱的紧。
“若是有信,本府君会差人给你们送信,有些疲累,你先回去吧。”
从府君这里出来,天色居然已经暗了,看来那施法的时间不短,只是因为底下一直昏暗,所以看不清外面的样子。
远远的便见墨崖走来,宫鲤快走几步迎了上去。
“找到她们了吗?”
“怕是有人将她藏了起来,那人应该是有幽冥之地的法器,我用诛魂令都招不到她的气息。”
宫鲤将府君请了五鬼的事情讲给墨崖,见他脸上出现了一抹哀伤,看向河伯府的方向。
“请五鬼,当年也只有母亲才有那个颜面,能从鬼帝手中借到,看来河伯与母亲也有些交情。”
宫鲤干笑了两声,说道:“府君说最是佩服你母亲了。”
宫鲤听完倒是回过神来,挑眉笑了一下,问道:“哦?佩服她什么?驱鬼族还有人能让他佩服,就我所知当年驱鬼族的人可没什么好名声,把该得罪不该得罪的人,都惹了一个遍。”
总不能说府君还透露了她母亲的秘密,便装傻的呵呵笑了两声。
墨崖眼睛沉了沉,忽然抿了一下嘴唇,宫鲤心里咯噔了一下,看他这个样子怕是知道府君说了不少废话,不过到底没发做什么,只是叹息了一下,伸手摸了摸宫鲤的头顶。
语气阴沉的说道:“我怨过天地,试图逆天行事唤回母亲,可是她的魂魄残缺不存,我此生唯有一愿便是能让她醒来。”
“但是……”
“为此,我可以不惜一切代价。”
宫鲤听完这话,心突然被扎了一下,便毫无预兆的往下坠,眼前一片黑暗,耳中是墨崖大声的喊叫……
☆、第一百八十一章根本没死
毫无防备的坠入黑暗,宫鲤感觉脚底有些虚浮,这种感觉已经好久不曾遇到。
她又来到了自己的梦境之中……
多久了,自从她寻到了越氏阿梨的身份,稳住了半个魂魄便再也没有出现过这种虚幻的梦境,这种感觉实在是糟糕,就如同时闯入别人的世界,然而自己却无能为力。
前面吵吵嚷嚷的出现了什么的声音,宫鲤犹豫着,却还是抬脚走了出去,就是这般,自己根本就控制不住身体。
伸手推开了一扇门,便看到了外面隐隐绰绰的站着好些人,站在最后面。
也许是现在的这个身体太矮了,所以根本看不到前面的人,只能看到前面这几个人的衣衫,黑色的长袍,这衣服好生眼熟。
“咣”有人敲了锣鼓。
立马就安静了下来,宫鲤凝神听着,一会就响起了一个苍老但是稳重的声音,“那边来了旨意,半鬼人逆天而生,扰乱了阴阳秩序,私自孕育后代,这等怪物必须诛杀,一个不留。”
“是!”
“怎么分辨那些半鬼人,他们杂居在人类中间,也从未害过人,如今诛杀,万一伤到了百姓……”
宫鲤这个身体忽然出声,有些气愤的质问,但是刚说了一半,便感觉从身后过来一股力量将她困住,然后扔到了地上。
这种痛觉很是真实,即便是在梦境中她仍然可以感觉到那坚硬的地板上凸起的石块。
“大胆,谁准你多话,照做便是,旨意说的很明白,宁可错杀一千,不可漏网一人,多事!”
随着那人的话音一落,四周的人便散了个干净。
宫鲤随着那人的身体躺在冰冷的地上,眼睁睁的看着那些黑色的衣角从眼前划过,愣是动不了。
那嘈杂的声音逐渐的消失,从地面上升腾起团团白雾,顺着她的口鼻窜了进来,那冰凉的感觉把她激的瞬间惊醒。
睁眼便看到墨崖正一只手抵着她的胸口,丝丝寒气就这么小心的传到了身体里。
“你在府君那里做了什么?怎么是力竭昏倒。”
宫鲤摸了摸脖子,感觉后颈处冰凉,不自在的动了动,才回答道:“夫君让我举着搜魂旗,那东西又重又冰,所以我才调动内里去支撑,估计是用力过头了。”
墨崖回手,皱着眉头说道:“那个矮冬瓜怎么这么不知轻重,那搜魂旗岂是你这样一个凡人能受的住,也幸好你是巫蛊一族的血脉,不然现在你怕是连血液都冻成冰了。”
清风端了一碗黑乎乎的药过来,宫鲤闻了闻大概都是些补气血的东西,便咕咚咕咚的喝了个干净。
身上顿时暖洋洋的,后脖颈好像也没那么冰凉。
因为梦境中的东西还很模糊,她也就暂且没有讲出来,没头没尾的不知道该说点什么,这现象一旦开始,以后必然还会有。
自己的身体灵魂异常,三魂有异,如今阿梨那一魂已经归位,还有自己本身的魂魄,但是很显然是估计错误,如今又出现梦境,说明这个身体里还有一个魂魄是不属于自己的。
那梦中那些看不清面目的人,他们要去诛杀半鬼人,这很显然也是发生在几百年前的事情,自己这身体怎么会经历,唯一的解释就是,还有一魂当年参与并且了解当年诛杀半鬼人的事情。
墨崖出去大概是继续寻找初九去了。
宫鲤经过之前那次晕倒,也被勒令待在家里,墨崖已经把她划入行走的麻烦行列,还派了清风看着。
百无聊赖的看着桌上那盆墨崖从不知道何处寻来的小黄花,宫鲤又叹了一声。
坐在桌边画扇子的清风刚刚完成最后一笔,听见宫鲤这九曲回肠的叹息,扑哧一声便笑开了,吹了吹扇上的墨迹,便起身走了过来。
“你这是坐不住的主,不过就是一两日居然能愁成这样。”
“你看看这家徒四壁,我真的是烦呢。”
清风看了看还算整洁的小院和房屋,没理会宫鲤胡乱的用词,笑了笑说道:“不妨与我聊聊天,你这招惹麻烦的体质,我可不敢放你出去。”
“我现在将将寻回了自己的一半魂魄,生世还半知半解,都说东岛的人奇怪得很,也不知道能不能问道我父母亲的事情,寻到桃源,把族人都接回来。”
清风见她一直挂念着族人的事情,很欣慰。其实他们虽然心里也急,但是毕竟这么多年都等了,也不要逼迫她太紧,毕竟这个小主人吃了那么多的苦,理应由他们护着轻松些活着更好,族人凋敝,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