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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的都很悲壮,或许当时他们都被告知是要报效国家,但是却被无端端的害了。
整座山都被移平,官府的人也来了,还带着几个术师,清风说这几人修为也不算低,除一除山间晦气和那周围的尸毒是没什么问题的。
宫鲤他们离开的时候,避开了那些官差,又留了些银两给那几兄弟。
“这几日确实打扰了,用这些钱打几口井吧,这个是药方,你们买了来放到井里,可以强健身体也能预防些疾病。”
几兄弟感激的不行,这几日他们在这儿,还要贴补他们吃食,清风还教了了李三和李四些拳脚功夫。虽然知道他们有些神神秘秘,但是嘴很严,任谁来问都说是路上受了伤的路人。
所以见他们这般客气,当下都搓着手推辞,“可别这么说,我们兄弟几个人都是粗人,虽然不知道你们这是做什么的,但是肯定是好人,那山上的怪事不是一两年了,官府也不理会,只是把那那里封了,不让人进去。要不是你们过来,我们又把那山给挖了,指不定得到没到什么时候去。”
宫鲤指着山上对他们嘱咐道:“以后到了祭拜的节日,也去那里拜一拜,以前那里也住着心里想要守护百姓的人。”
几个人承诺以后会让子孙后代都去祭拜,不舍的将他们送到村口。
又被找回来的南宫野这次老实了很多,怀里抱着一块大石头,死也不松开。
事情是这样的……
就在前几日,李家兄弟带着村民去炸山的时候,南宫野就有些不安稳,也不去摆弄罐子里抓的大虫,反而一直蹲在门口看着山上。
“小野,你在看什么?里面那些……东西就要被村民清理出来了,以后这一片山野也没有毒了。”
初九话音一落,便听着山上,轰隆一声。
宫鲤走到了门口,看着上面升腾的烟雾,说道:“这是炸开了,你看那上面的烟雾,还有暗红色臭气都飘到了山下,不知道那些术师能不能扛得住。”
就在她说完还不待反应,门褴上蹲着的南宫野便嗖一下跑了出去,速度极快转眼便没了踪迹。
宫鲤大急,但又怕自己跟不上他的脚程,便回头喊墨崖去追。
清风也不放心便也跟着宫鲤追了上去,看样子是跑到了之前的山洞里。
他们过去的时候,这山基本都已经快要平了,被周围的百姓连夜挖着露出了中间的那弯弯绕绕的洞穴。
老远便听着那些村民在抱怨,“这里面是什么鬼东西,熏得我头晕眼花,怪不得能将这附近祸害的寸草不生,可不就是有毒。”
“那些个术师已经先进去了,难道真的是有鬼?”
“据说这地下可是埋着成千上的尸首呢,而且还都是小孩,这当年也不知道是什么人这么歹毒,抓了那些孩子干什么……”
宫鲤他们跑去过,问:“可有看到一个少年跑了进去。”
刚刚说话的那个村名奇怪的看着她:“少年?怎么可能,里面臭气熏天,除了那些术师,谁敢进去。”
看样子是墨崖和南宫野的身形都很快,所以这些人并没有看到。
其他人都在挑那些炸开的山石,宫鲤便与清风等在外面,这一次是不用再闯进去了,里面还有一些术师,撞上了又得一阵麻烦。
过了差不多又半个时辰,墨崖拎着脏兮兮的南宫野走了出来,村民看着他们窃窃私语,但是见墨崖神情凛冽,也没干上前问询,只是聚在一处窃窃私语。
“小野,你这是抱着什么东西。”
宫鲤看着南宫野怀里的一大坨黑乎乎油腻腻的东西,黑水顺着他的指尖都滴答到墨崖的衣服上,他咽了口唾沫,急忙将他接住,生怕墨崖将他扔出去。
“自己跑到里面刨出来的,不知道是什么,走吧。”
宫鲤见南宫野那么宝贝那好似石头的东西,便安慰他,“这个东西我们不让别人抢,拿好了回去给它洗洗好不好。”
好不容易劝着南宫野走了回来,又将那臭烘烘的一坨放到了热水盆里,自己便搓洗起来。
换了两盆水,总算看到了里面的东西……
真的就是一块儿石头而已。
“这不就是一块儿石头嘛,犯得着这么火急火燎的去拿么,用来干什么,腌菜还是打人……”
小海蹲在南宫野的身边,摸索着戳了戳那块石头,自言自语的说着。
“家……”
“家?你的家?小野是你在说话么……”
南宫野自从来了之后,这是第一次出声,声音有些粗粝,显然是已经许久没有说过话。
他只说了“家”字,便不再开口,用旧衣服将那石头包起来,然后又抱在了怀里。
墨崖走过来,伸手从南宫野的怀里将那石头拿过来,将手放到上面探查,过了一会儿又将那石头扔给南宫野。
到底还是怕墨崖的,宫鲤猜想之前在那里面,墨崖估计下手还很重,若不是南宫野跑的快,到了宫鲤和曲流待的地方,估摸着已经被墨崖的诛魂刀砍成了几截。
“里面是什么东西?”
墨崖揉了揉手指,看着那石头,“里面有水流,有生机。”
众人听完一愣,这石头里面是怎么裹着水流的,上面丝毫没有裂缝。
而且有生机就意味着,那水还是一眼活水。
☆、第二百四十四章开口说话
离开村子的时候,南宫野只抱着那块圆石头,经过这几天初九给他拾掇,有点小孩子样。头顶上顶着圆圆的髻,身上穿着改小的衣服,和宫鲤起坐在了同一辆车上。
曲流离开了几日,说是在前面的镇子上汇合,本来也不是说一家人,所以宫鲤也没多问,倒是他自己说要去会一个同族的朋友。
墨崖骑马走在一侧,宫鲤便在马车里,伸直了腿让南宫野枕着睡觉。
一路上倒也太平,没什么怪异的东西攻击。其实到现在,封了那蛊童山,仍然没有查出之前是什么人在操纵这些蛊童,从这里赶到破庙去围攻。
这么想着便喃喃自语,“那操纵蛊童围攻我们的也不知道是什么人,能有这样的行动肯定也不是一时兴起,而是早在那里设了埋伏。”
枕在她腿上的南宫野忽然睁开眼,指着车帘上一株红色的蔷薇,嘴里念着“红”。
红,蔷薇。
这是什么东西……宫鲤试图让南宫野将事情描述的详细一些,便将车帘拉过来,指着上面的蔷薇道:“是蔷薇的颜色?那个人穿着红衣服,还是他跟蔷薇有什么关系?”
“红……”
经过多次的确认,宫鲤总算明白,南宫野形容的应该是一种颜色,也就是说那人很可能是穿着这种衣服出现。
中途停下来吃东西的时候,宫鲤将这件事说了出来。
清风想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