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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手才会留情,想想之前在巫师寨的事情,他能谋划着进了陵墓并且下手利索的烧了整个陵墓的书阁,罔顾那么多族人的性命,可见本身就是那心狠手辣之辈,对你们简直就称得上是温和。”
宫鲤点点头,说道:“天香与初九嘴上不说但是我知道他们都很担心灵海如今的处境,南宫野也私下里去打听了当时灵海从山门出去后跑到了什么地方,我们大家都没有怪他。”
墨崖笑了笑,拍拍她的头顶说道:“行了,我知道,你不是就想让我出头去寻他么,我会留意他的去向,如果找到会与他说让他回来的。”
“好,谢谢。这个人怎么办?”
那位被拔了毒气的幽鬼,说自己是京城人士,名为离茂当年是行商南下遭遇了幽鬼军的袭击,一行二十多人全部被害。武老夫人又给他煎额些补元气的汤药,那离茂在床上对着左右人都行了一遍礼,说道:“之前就知道南无要与人一战,当时我们这些个还存着几分意识的人听了以后是开心的,因为总算有人知道他的恶行,我们都盼着这一次能将南无打倒。”
“放心,我们定不会放过他,不过我倒是觉得你也可出一份力,我们面对幽鬼军的时候毕竟人数有限,若是你能与我们抓到的其他病愈的幽鬼去暗地里动员幽鬼军的话,对于我们来说也是一大助力。”
“好,你不说我也正有此意,毕竟我们也是并肩战斗的人,他们与我一样都是从各个地方被掳来的人,对于南无的恨并不轻,只是因为毒的事被他紧紧的捏在手心,如今既然这个威胁已经不存在了,我们还有什么理由受制于他,还有什么理由继续为他卖命。”
墨崖冲他点点头,说道:“识时务者为俊杰,你能这么想很好,我们明日午夜会出手,我想南无应该也会有所防范,不过以他那自傲的性子,想必也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不然也不会就这么理所应当的占着武安村的地盘不放,可见这个人有多么的眼高于顶。”
那离茂重重的点点头说道:“事不宜迟,如果明日午夜出手,那么我今晚就会再回去,反正如今的军心涣散各派系都离心离德,南无如今不过是掌握着足够毁掉所有幽鬼军的东西,他说过如果他死那么我们所有的人都得给他陪葬,这话我们不敢不信,那幡一张一合就能吸走幽鬼,将我们扔到恶鬼聚集之地,但凡修为不够就能被撕成碎片。”
“看来,我还得将幽冥的镇魂幡借来,镇魂幡是魂幡之最,可以镇压南无手中的那一个,届时冥殿判官自然会带着镇魂幡将所有的冤鬼带走,南无即便本事再大也没办法和冥殿抢鬼魂。”
宫鲤点点头,上前拍了拍那跪着直挺挺的离茂说道:“你别归我们,这一次不是我们与南无的私仇,而是我们的天下生灵与他讨债,这一次倒是要看看他有什么本事。”
这一次,南无将众叛亲离。
☆、第三百零七章正邪之战
所有的安排都顺利进行,第二日一早宫鲤般早早的站到院子里,看着旭日东升呼出了一口气,墨崖站在她身后,在她头上拍了拍宫鲤一笑向后靠去,危难之时,难过之时有你依靠,就已经足够。
上下由远及近一个身影快速的掠而过来,宫鲤站直身子看过去,认出来人是黑风。
“幸好令主提点,昨日我们的几位祭司与长老进入镇压着邪龙的底下炎谷,发现没了邪龙的踪迹,太不可思议了,当时我们将邪龙控制后便在禁地周围设下层层守卫,阵法、侍卫从未间断,那么大的邪龙是怎么消失的,这是我们完全想不明白的事情。”
墨崖沉沉的看着远方,视线落在禁地方向的树林,树林过后就是银河流经的山洞。
他说道:“那是因为邪龙并没有离开你们武安村,它只是换了个法子又出现在另一个地方,那日我们与南无交手,便看到了那人身龙尾的东西,这世间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有龙出现,再加上南无那人心思难测,他不会无缘无故的选择在武安村来进行自己的法事。”
“所以你就想到了禁地镇压的邪龙?”
“没错,之前我们花了大力气,请了各族有声望的长老来镇压邪龙,从那之后邪龙有很长的一段时间是相当虚弱的,这个我最清楚,我的诛魂刀与邪龙缠斗的时候,还被他的邪气竟然,我受了重伤才好不容易将它封印住,如今想想,那一次或许也是南无的谋划之一,借着我们的手将邪龙服,他便借着混乱的局面将它的龙尾取了给……那尸体使用。”
宫鲤见他说道姬兰玉的时候顿了顿,还是很避讳自己母亲的事情,便伸手握紧了他。黑风当然察觉到了墨崖的神情,便也没有追问,只是说了如何对付那怪物的事情。
“诸位祭司长老商量后让我将这个东西交给令主,这是族中传下来的一枚玄铁令,上面的符咒威力极大,族中一会都没有用过,当时祖先便是希望这枚令牌可以在危急关头救族里一命,多少年了村子都存活下来,如今本也打算迁村,便把这令符用了吧,或许祖先们早就算出了这事,所以才指引族人找到此令。”
摸呀伸手接过来那东西,用内息探了探这东西,发现是个法力极强的灵府,关键时刻如果催动内力确实可以将它发挥出极致,正好用来对抗被南无炼制后的母亲遗体,如果她能够不被邪气竟然或许还能认出自己的孩子,如果这些日子已经被恶灵附体,那么他一定不会心软。
这么多年来他一直在寻找着起死回生之法,希望这世间有这么个东西能让母亲活过来,但是一次次的失望最后他在悬崖上坐了整整半年的时间才终于说服自己放弃。但是上一次在东岛,又一次被勾起了对母亲的怀念,差一点害的宫鲤对他产生怨怼。
母亲这个词一直都是墨崖的禁区,她当年死的太过于鲜血淋淋以至于墨崖在很长一段时间都不敢看到血和红色的东西,问到血腥气便会大吐一场,如欧式后来杨轩的疏导,恐怕现在他都走不出那场噩梦。
遇到宫鲤后,对于母亲生死之事已经逐渐看开,他已经从心底上接受了母亲已死灰飞烟灭的结局,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完成她的嘱托,不辜负她的期望,至于那个他只知道姓武的那个父亲,墨崖一直都没什么感情,他甚至会埋怨那个人为何那般弱小,护不住妻儿,自己还被处死,他一直对于父亲是麻木的,即便可以投胎转世,他都没有去寻过一次。
前尘事前尘了,今生情今生尝。
他只想今生能护着宫鲤不让她到伤害,希望那些朋友能时刻守护着她,不孤单不褪色的情谊,正是墨崖这么久以来最为渴望的东西,他希望宫鲤能够拥有。
墨崖将手中的令符了起来,对黑风说道:“幽鬼军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