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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用卡,我们明天就去给你停掉,等你病好了,就去谢褚那儿上班。”
越文瑞眼珠子都快瞪掉了,错愕道:“妈,你在说什么啊!”
越母眉梢一挑,“你包养男明星这件事,我跟你记着呢。你不去也行,你起来拾一下行李,自己提着行李箱出去住,我们一分钱都不会给你,你爱咋地就咋地。”
越文瑞撇了撇嘴,嘟囔道:“妈,我哪能跟褚哥比啊,你把我送过去不就是丢人吗?”
越母指着他的额头,气极反笑,“你还懂丢人?你爷爷现在怪我,当初怎么不忍心送你出国,你看看自己都混成什么样子了?就像臭水沟里的臭虫,你看看你是个什么德行!”
“我已经做错一次了,决不能再错一次,你要么去谢褚那儿上班,要么就给我滚出去。”越母这句话说得斩钉截铁,半余地都没有留给他。
越文瑞知道亲妈在气头上,向一旁的亲爹使了眼神。
越父默默看着天花板,就当看不见。
越文瑞:“……”不带这样的!
两口子跟老爷子合计过了,放在谢褚身边,她们是最放心的,谢褚是她们看着长大的,这孩子是什么秉性,她们最清楚了!再说了,说谢褚是她们半个儿子也不为过。
你看看人家谢褚现在的发展,越混越好,哪里像他们家这个不争气的,整天只会跟一群狐朋狗友出去玩,一点正事都不会。
她们又不能养儿子一辈子,等她们走了,儿子根本挑不起越家这个大梁。
再说了,谢褚那么能干,哪怕学不到人家的髓,也能见见世面。
整天喝花酒,玩女人算什么本事?有多少的家业经得起他这么败?自己光光会花钱有什么用?摘下越家,他屁都不是。
这次越家是铁了心要让越文瑞去改造,越文瑞除了硬着头皮认下来,别无他法了。
他太了解谢褚那吃人不吐骨头的性格,悄悄的给兄弟打了一通电话,大谈兄弟情义,言外之意再明显不过,兄弟求手下留情啊!
谢褚挑了挑眉梢,难道是他的情报泄露了?
事实证明他多虑了,越文瑞前脚跟打完电话,越老爷子后脚跟就亲自给他打了一通电话。
越嘉许:“阿褚啊,文瑞是从小跟你一块长大的,他是什么样的人,你最清楚的。你叔叔阿姨忙,不能腾出手教育他,才让他变成这个样子。”
“文瑞以前最听你的话,他是越家的独苗啊,绝不能走错路。你们都是我看着长大的,爷爷能不能麻烦你照看一下文瑞,我们就怕他年轻气盛走错路了。”
一听这话,谢褚赶忙接下话茬,“您多虑了,文瑞是我的兄弟,照顾他是理所应当的,您放心吧,我会好好照顾文瑞的,绝不会让他走错路。”
他这话说得妥帖,老爷子感觉心头暖暖的,认真道:“他有什么做不对的,你尽管教训就是了,他要是不服从管教,爷爷替你做主。”
谢褚笑眯眯道:“您说哪的话,我一定会好好的“照顾”文瑞,一定不辜负您的期望。”
越文瑞刚过去的时候,还以为自己会受到皇亲国戚一般的待遇,乐呵呵的去了,苦巴巴的回来,就差没有流下两滴悲伤的泪水。
在谢褚手中还想要皇亲国戚的待遇?在做梦吗?
做一名万恶的资本家,他要做的是压榨工人的剩余价值。
再说了,越文瑞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不堪,纯粹就是家里宠坏了,整个人好吃懒做罢了。
来到谢氏分分钟钟被教做人,谢褚可是发工资的人,偷懒还想要高入?不存在的。
谢褚捏了捏鼻梁,整个人半躺在沙发上,拨通了温尘的电话。
这件事他算是处理妥帖了,他怕小家伙担心,处理完便给对方打了电话。
“喂。”温尘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睡衣松松垮垮的耷拉着,声音中带着一股倦意。
谢褚看了一眼时间,十一点了,忍不住放缓语气,“睡了?”
“嗯。”
“那你先睡吧,我明天再给你打电话。”谢褚轻笑道。
温豆腐懒洋洋的躺在床上,“没事,我都醒了,你有事就说嘛。”兴许是刚醒的关系,他的话音中带着一股浓浓的鼻音,听起来奶声奶气的。
“明天再说也是一样的,你先睡吧。”
温豆腐的腮帮子鼓鼓的,不满的抱怨道:“你都吵醒我了,你还卖关子。下次你再来电话,我就弄来电拒接。”
兴许是听出他话语中的恼怒之意,谢褚莞尔一笑,调侃道:“好好好,我不卖关子了,《问天》剧组改剧本的事情,已经解决了,你等消息就好。”
温豆腐眼前一亮,反问道:“真的吗?”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谢褚调笑道。
“阿褚,你真的超级厉害的呢!云洛都搞不定的事情,到你这里,竟然迎刃而解了!”温尘一副迷弟的模样。
谢褚勾了勾唇角,深邃的黑眸带着一股倦意,低喃道:“没有啦,只是运气好而已。”
今天回到大院,令他想起了很多往事,好的坏的,都在他的脑海中浮现着。
他跟着爸妈一块出的门,发生事故时,大人用身体护住了他。
当时,他的妈妈怀有三个月的身孕,爸爸更是从繁忙的工作抽出身来,一家三口出去用晚餐。
意外来得太快,他被大人夹在中间,成为事故中,唯一活下来的人。
一瞬间,所有的一切都灰飞烟灭。
然而,这仅仅是开始,一堆亲戚争相站出来,想要争取他的抚养权,他看够了那张虚伪贪婪的嘴脸。
无论他给哪一个人抚养,对方都会以抚养人的名义,把他名下的股权,不动产蚕食干净。
那时候的他渴望着长大,只有长大,他才有绝对的自主权,爸妈的东西,他一分都不会让出去。
所幸,谢老爷子没有放弃他,将他接过来亲自抚养。
当时他以为老爷子是自己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然而,他错了。
老爷子的亲人不止他一个,旁系的兄弟一大把,兴许是眼馋这份家业,每逢过节,他们家座无虚席,道贺祝福之人络绎不绝。
说实话,他只想跟老爷子安安静静的吃一顿年夜饭,然而,这是一种奢求。
人老了,难爱热闹。
谢褚冷眼看着一个个跳梁小丑,演出臻爱深情。
他心头那股阴郁的情绪又涌了上来,黑眸闪着少有的锋利。人,总是渴望着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他走上这个位置,不知踩着多少贪婪的手。
温尘眉梢微拧,询问道:“我感觉你好像很累的样子,要不要休息一下?”
谢褚眸里阴郁并没有褪去,面无表情,声音中却带着笑意,“你在胡思乱想什么啊,我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