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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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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成了一个不苟言笑的美青年。题目是攻的一句情话,虽然受当时并不知道。这篇有些点狗血,不过不虐哒。

第39章起其三十五

周惬随孟愈往里头走去,又听得孟愈道:“那俩人自言生的是麻风之症,纵然已痊愈了,却是身强体壮得不合常理,只面上、手上密密麻麻地生着麻子。俩人昨日结伴去撷花楼作了一番乐,今早还在集市中与人斗殴,生怕我们寻不着他们似的。”

周惬笑道:“有趣得紧,便让我们来会他们一会罢。”

俩人进得堂去,周惬端坐在高堂之上,孟愈坐在他右下。

周惬朝一衙役道:“将那俩人提上来罢。”

片刻后,两个面上生着麻子的年轻男子便被提了上来,齐齐跪倒在地。

周惬朗声道:“堂下何人,且报上姓名来。”

左侧的灰衣男子回道:“草民于承源,见过大人。”

右侧深褐色衣衫的男子回道:“草民曹渠,见过大人。”

周惬问询道:“尔等可是患过麻风之症?”

见俩人皆是颔首应是,周惬却是冷下脸来,重重地拍了下惊堂木,直斥道:“尔等既然患过麻风之症,何故不避让旁人,昨日逛了撷花楼,今日又去了集市,莫不是想将这麻风之症传遍京城不成?”

周惬心知麻风之症痊愈后,便不会传染他人,为拿其来做文章,自是不会说明。

俩人原本以为周惬要问的定然与太子殿下遭投毒一案有关,未料想,周惬对此却是只字不提,反是扣了一顶大帽子下来。

俩人面面相觑,俱是吃了一惊,吃惊过后,又生惊恐,这周惬着实令人琢磨不透。

于承源向着周惬磕了个头,诚惶诚恐地道:“大人明鉴,我等从未有过要将麻风传予旁人的意图,我等……”

周惬厉声打断道:“那尔等为何要去撷花楼与集市?”

于承源语塞,只得歉然道:“我等行为失当,今日起必当避让他人,不再于人群中出没。”

曹渠亦连声应道:“于兄说得是,今日起草民与于兄定然避让他人,不再于人群中出没。”

“尔等……”周惬居高临下地盯住俩人,“本官信不过尔等,倘若尔等出了这大理寺之后,再日日往着热闹处钻,本官只怕是管不过来,为了京城百姓的安危,不如……”

于承源乖觉地道:“但凭大人吩咐。”

“不如便斩了罢。”周惬手指一动,将两块斩字牌掷于地,他用的气力大了些,两块斩字牌一触到地面,便高高跃起,一块生生地砸在了曹渠面上,另一块则跌落在于承源腿边。

俩人全然怔住了,良久,于承源回过了神来,叫嚷道:“大人,大人,大人饶命啊!”

曹渠面上被斩字牌划出了一条血痕来,他也顾不得抹去,紧跟着于承源,求情道:“还望大人宽宥。”

听得于、曹俩人之言,周惬似乎有些心软,侧首瞧着孟愈道:“孟大人,你认为如何?”

孟愈厌恶地瞥了俩人一眼:“本官以为勿要耽搁,速速将俩人拖出去斩了,若是传染了你我与一众衙役便不好了。”

周惬急声道:“既然孟大人这样说,来人,快些将于承源与曹渠俩人拖出去斩了。”

“且慢。”孟愈出言道。

于、曹俩人心存侥幸,以为孟愈改了主意,下一刻,却听得孟愈吩咐道:“斩了后,还得放把火烧干净了,切勿丢下一点皮肉、骨头,得野狗误食,丢了性命。”

于承源眼见四个衙役逼上前来,心生一计,借了颜的名头道:“草民俩人乃是拂雨殿的内侍,当朝二殿下的身边人,大人要斩我们俩人须得上报二殿下,得到二殿下的应允才行。”

周惬嗤笑道:“本官据闻尔等因麻风之症被赶出了宫,早已算不得二殿下的身边人了,本官要斩你们与二殿下有何干系?”

说罢,周惬沉声道:“还不快将这俩人拖出去斩了!”

四个衙役应声,俩人一组,分别架住于承源以及曹渠,将俩人往堂外拖去。

于承源吓得肝胆俱裂,下/体一热,竟溢出了尿液来,濡湿了衣裤,他顾不得羞耻,尖声道:“草民从未患过麻风!”

曹渠欲要制止,已然来不及了,张了张口,又紧紧阖上了。

四个衙役还在拖着于、曹俩人往外头去,周惬斜睨着于承源道:“本官看你面上与手上生了密密麻麻的麻子,你如何会从未患过麻风?”

于承源在即将要被拖出门外去的前一刻,以双足死死地勾住了门框,扯着嗓子道:“草民当真从未患过麻风!”

周惬摆摆手道:“暂且松开于承源,将患过麻风之症的曹渠拖出去砍了。”

两个衙役立即松开了于承源,于承源连滚带爬地回了堂上,吐了口唾沫往脸上一抹,他面上密密麻麻的麻子随即少去了一大块。

曹渠已被拖出了门外,见状,为了活命,高声道:“草民亦从未患过麻风之症!”

周惬向着架住曹渠的两个衙役使了下眼色,俩人会意,将曹渠放了去。

周惬命人端了一盆子水来予于、曹俩人,俩人净过面,又洗过手后,皮肤上头果真再无一颗麻子。

周惬盯着于、曹俩人,沉声道:“尔等因麻风之症被赶出了宫去,如今却坦白并未患过麻风,尔等行这般欺瞒之举逃出了宫去,恐怕亦是死罪。”

于、曹俩人面露惊恐之色,其中于承源终是沉不住气:“我等是奉二殿下之命出的宫,绝非故意私逃出宫。”

“奉二殿下之命?”周惬颇有兴趣地道,“二殿下派尔等出宫有何要事?”

曹渠瞪着于承源,直瞪得于承源哑然无言,垂下首去。

周惬好脾气地道:“曹渠,于承源不愿意讲,本官也不作勉强,便由你来讲罢。”

曹渠咬了咬牙,梗着脖子,亦是不吐出一个字来。

周惬不以为意地道:“既然你也不愿意讲,不如本官还是将尔等拖出去斩首罢,毕竟尔等犯的是死罪,被宫里头知晓了也是一死,左右都是一死,还是由本官来送你们一程罢。”

于承源吓得面无人色,再也忍耐不得,方要张口,却被曹渠掌了一嘴,这一掌气力甚大,于承源的嘴角绽裂开去,灼热的鲜血簌簌而下,有数滴坠落在地,与他身下的尿液混在了一处。

周惬提声道:“曹渠你当着本官的面,便敢伤人,是视本官于无物么?”

曹渠摇首道:“草民怎敢视大人于无物。”

“你虽这般说,本官却是不信。”周惬命令道,“将曹渠当堂责打二十大板。”

周惬话音堪堪落地,一板子便打了下来,打得曹渠扑倒在地。

板子击打肉体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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