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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退了回去,还是一言不发地离开。严知文在严语走后,才把目光从电视上挪开,放在严语离开的背影上,“不然呢?”这句话也不知道在问谁,严知文又看向脚上的铁链,他有些失望。
回到卧室后,严语把哥哥的大衣从被子里拿出来,紧紧抱在怀里,其实这样还好,总比那天的回答好。
那天严知文因为见到弟弟高兴,就多喝了几杯。喝到酒劲上来的时候,他就不住话了,“弟,哥现在就等着你找个女朋友,哥帮你把房子买了,哥的任务就结束了,剩下的你就自己去闯吧。”
“哥,那你呢?”严语并没有碰酒,他拉着在桌上扭来扭去的严知文,想让他停下来。
“我?”严知文睁开眼睛,迷茫地望着弟弟,“我呀,明年快三十了,之前想谈对象,又怕对象不同意我给你钱,可我的钱总是要给你的。等钱给你了,我就去结婚!结婚!”
严知文醉得都说不清楚话,可严语还是听明白了,哥哥三十岁以后就要去结婚了,以后再也不管他了,这么一想手就使不上劲,就没拉住发酒疯的严知文。严知文开始举着个空酒瓶子在包厢里到处跑,还不忘往嘴里倒几口,倒不出来就喊:“媳妇,给我倒酒。”
严语把哥哥的空酒瓶夺下,紧握住哥哥的手,“哥,我们回家吧。”
严知文侧过脸,对着严语脸上亲了一下,又把严语搂在怀里,“媳妇,回家!”
第二天醒来,严知文一点都不记得他醉酒后的事情,但严语还记挂着三十岁后结婚的事情,“哥,你三十岁后要结婚吗?”
“当然。”宿醉后头疼地不行的严知文也不在意,随口就回答道。
严语把思绪拉回到现在,静坐了十分钟后,他突然抬起手,狠狠地打了自己一巴掌,又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把大衣叠好,开始打扫房间的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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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递寄到的时间比严知文估计的还要早一天,他深吸一口气,站在上面,又不敢相信地下来,开始脱掉身上的外套。等到严语从外面买菜回来,严知文已经脱光了上身,沉着脸坐在沙发上,前面还摆着那台烦恼的源头体脂秤。
“哥,小心感冒。”严语把外套给严知文披上。
“给我把锁解开。”严知文避开严语的眼光,“快点,不解开锁,我怎么测体重。”
等到严语把脚铐打开后,严知文再次站到了上面,很好,比之前轻了,他又退下开始脱掉裤子,这回得到的体重终于能让他接受了,就胖了五斤而已。对,五斤而已,他轻轻松松就能减掉……吧,哪怕在心里想想,严知文也觉得心虚。
“你也给我上去。”严知文自然不会放过一旁的严语,他也想知道这小子到底瘦了多少,前几天抱在怀里的时候都轻成那个样子了。
既然哥哥要求了,严语也开始脱身上的衣服,严知文刚想说你不用脱,又觉得这样显得刚才的自己太傻,最后他开了空调,这么一会应该不会着凉吧。
严知文大致知道严语的体重,当最后结果出来的时候,他压不住火气,“十斤,你把我关在这里,自己瘦了十斤!”
“没有,只是瘦了五斤。去年比较辛苦,所以体重比以前轻了。”严语不明白哥哥为什么那么生气,就像他不明白为什么他说自己辞职时哥哥会那么大火,明明之前他做的那些事情,哥哥也没有动手砸东西。想到自己之前做的事情他有些控制不住身体,“哥,你先穿上衣服吧。”
严知文也知道现在不是算账的时候,他拿起刚才脱下的衣服,开始穿回去,等他穿完准备算账了,却发现严语的目光正落在他的脚踝上,“要锁你现在就锁回去吧。”裤子的左脚已经套出去了,要锁确实能锁了,但严知文说的是气话。严语此刻的心思根本没在这上面,还真拿来了锁链,跪在了严知文脚边。
严知文不喜欢穿袜子,严语的手指略过严知文的脚背,停留在脚踝上,拷上后他控制不住自己,在脚踝上亲了一下。这一下把严知文吓到了,“你在干什么!”
严语抬起头,无措地望着哥哥,眼睛里还有未褪去的情`欲。在严知文眼里,这又和那天的景象重合了,也是一样的姿势,一样的表情,一样的眼神。严知文用另一只脚踢着沙发,发出巨大的声音,“滚开。”他当然可以踢开严语,只是那样严语就会受伤,上一次他都没有这么做,这次他也不会这么做。
被声音惊醒后,严语深深望了一眼哥哥,什么话也没有说,抱着衣服去了厕所。严知文把裤子的另一边穿上,把脚放到沙发上,用手按着右脚,刚才那一脚踢得还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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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语从厕所出来时已经恢复了正常,严知文也没说话,两个人算是相安无事地熬到了午饭时间。
自从上次严语犯病后,他们这几天吃的都比较清淡,基本上都是喝粥。严知文吃得比较快,每次他喝完第二碗粥的时候,严语才喝完第一碗,严知文会坐在那看着严语吃完。
“我吃好了。”严语拿起碗,起身拾他这边的残渣,而此刻严知文才喝完一半的粥。
“回来,还有一碗。”严知文告诉自己不要发火,毕竟弟弟已经大了,可想起这个,火气反而更大了。
严语把碗放回桌子上,可并没有坐回他的位置,而是走到严知文的身边,半蹲下来,“哥,我……”
严知文以为严语只是过来说话的,并没有防备,结果下一刻严语突然用手按住了他的肩膀,严知文的身体本能让他出手,虽然最后住了劲,但还是打到了严语的右手臂。严语仿佛感觉不到痛,还是完成了他的目的,他感受着哥哥嘴唇的温度,真好啊,哥哥的嘴唇是暖的。
严知文推开严语,脸色倒没有严语想象中的那么难看,他紧盯着严语的眼睛,很平静地问道:“你想要什么?”
“我喜欢哥哥,这个事情哥哥不是很清楚吗?”严语原本想说他爱哥哥的,可他又记起第一天的事情,哥哥跟他说不要说爱,这会让他觉得讽刺。
“对,我很清楚。所以呢?你想要什么?”严知文也不等严语回答,“你根本不清醒。”撂下这句话后,严知文继续吃饭,也不管严语一直在他身边呆立着。
被严知文打到的手臂开始发疼,疼的严语连离开的力气都没有,他想要哥哥啊,他不想只是哥哥的弟弟,他想要哥哥完完全全属于他,可是哥哥不想要他的爱,哥哥只想让他清醒。
严知文吃完饭后,走到杂物柜旁拿出红花油,涂了点在自己的右脚上,又走到还呆立着的严语旁边,也不说话,把严语的袖子拉上去,低着头给他涂红花油帮他按摩着。红花油的味道有些刺鼻,严知文正按摩着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