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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的工薪族没有任何区别,工作日早出晚归,周末约一些朋友出去游玩,有几次严语还约了邢乐,吓得邢乐赶紧找严知文帮他拒绝。
严知文早就离开小城回去工作了,以前他只要天气预报一有刮风下雨、降温升温,就会打个电话给严语,可自从那天后,严语接电话接得特别客套公式化,严知文这电话打得也别扭,次数多了也就不打了,还是有次特大台风才打过去提醒及时备粮备水。现在倒是严语偶尔会打个电话给严知文,也就是简单地说说近况,算是让严知文安心,但句里句外都透露着严知文不用回来看他的意思。
以前严知文只要一闲下来,就会抽空去看严语,现在他每次买了票,回了小城也只能去找邢乐。就像现在和邢乐一起手拿自制鱼竿垂钓,脸盆已经换成了浴盆,鱼还是那几条,就是大了点。严知文开始领悟到这种垂钓的乐趣,反正什么都钓不上来,心如止水,可以放空思绪,看到宇宙的奥秘,换句话说就是发呆。
“你明天该出门了。”严知文放下筷子,打开手机日历,递给邢乐。
“知道了。”自从在家里钓鱼后,邢乐就很少出门,于是邢悦又制定了一个计划,邢乐每两个星期必须出门一天,停留超过六个小时,还要通过手机摄像头进行阶段性直播。“明天还是去图书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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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天不一定能陪你去。”严知文还要在小城里休息一个星期左右,他总要去见一次严语。
“你弟明天去茶庄玩,没空见你。”邢乐一猜就猜到严知文的打算。
“你怎么知道的?”
“朋友圈明明白白地写着。”
严知文打开自己的微信,点开邢乐的朋友圈,最近的一条还是新年时发的。邢乐侧过脸来看了一眼:“看来你被分组不可见了。”
“让我看下你的微信。”
邢乐把手机递过去,“你慢慢看,量还挺多的,你弟朋友圈发得可勤了,一天能刷出好几条”
最新的一条就是关于茶庄的:“最近工作太忙,明天去茶庄好好放松心情。”再往上翻还有抱怨加班和工作多的,偶尔也有些风景和食物的照片。果真如邢乐说的,严语的朋友圈发得很勤,大事小事都写在朋友圈里,看得严知文很不是滋味,谁都看得到,就他看不到。
严知文一路翻上去,看到一个月前的几条,心里又有些好受,这条严语在电话里跟他说过,这件事也提过,还有这个严语跟他说的更多……
邢乐中途去厨房泡了碗泡面,等他回来时严知文手里多了纸和笔,严知文一边看手机一边在纸上写正字,完全不在乎邢乐嫌弃的眼神。
写到第五个正字时,严知文总算翻到了最顶上那条,最顶上那条只有一个笑脸符号,时间是6月28号,严知文翻了自己手机上的记录也没翻出什么记忆来,或许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日子,在那一天严语发了一条普普通通的状态,顺便记得屏蔽了管得又多又爱无理取闹的自己。
严知文把手机还给邢乐,顺便问了一个他很在意的问题:“为什么严语的每一条状态下都有你的点赞?”
“社交礼仪。”邢乐盯着朋友圈那栏,今天的提醒数字还没出现,严语每发一条动态都要提醒他看,为了证明他看过了就只好点个赞了。“那明天你陪我去不?”
“除了陪你我也没别的选择了。”
“想开点,起码严语没有屏蔽我。”
“那还不如屏蔽了呢!起码我不会知道这个的事情。”严知文再看着那五个正字,每个字都充满着嘲讽,看吧,让你管得又多,让你老打电话,让你老回来。这不就是他之前一直想要的成年兄弟间应该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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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城的图书馆是新建的,旁边都是还未建好的办公大楼,附近的基础设施也没有建好,公交站台前面都还堆着沙土,因此哪怕是双休日去那里的人也不多,来得人多半都是附近的居民和被强逼着来的学生。
图书馆里摆放了几排书桌,但大部分人都乐意坐在书架前的沙发上,打个盹发个呆就可以招呼孩子回家了。严知文和这些家长们差不多,陷在沙发里,昏昏欲睡,就等着熬六个小时招呼邢乐回去。
来图书馆前严知文就把手机静音了,所以拿着书摇头晃脑的严知文没有发现兜里的手机不断地到邢乐的短信。
“快来厕所!”
“快来厕所!!!救命啊!”
“你再不来我就打算跳窗了。”
等困意从脑海里渐渐消去,严知文掏出手机时,被吓出了一身冷汗。他慌忙冲向厕所的方向,却发现厕所的门是关着的,他推了几下把手竟然打不开,也顾不上别的,冲着里面喊了声:“邢乐,你没事吧?”
“我们没事啊,大哥你能帮我们去前台问问修门的师傅什么时候来?我们被困在这快半个小时了。”回答的声音并不是邢乐的,严知文听着还有些耳熟。
严知文一边给邢乐发了条短信,一边去找了前台,得到还要一会的回复后他又继续去厕所门口守着,不知道为何邢乐的短信迟迟没有回过来,严知文急得想直接撞开门。
好在五分钟后,修门的师傅终于来了。门被打开时,严知文看见邢乐抱着膝盖蹲在窗边,他旁边还蹲着俞默。俞默伸手去搂着邢乐:“没事的,门马上就开了,你不要怕。”
门开了后,俞默试着去拉邢乐起来,可邢乐甩开他的手,飞快地冲向门外。俞默不好意思地冲目睹了一切的严知文笑了笑:“没想到又遇见你们了,你朋友幽闭恐惧症还挺严重的。刚发现被锁住的时候就蹲在角落发抖,要不是我拉住他,他都要跳窗了。”
不过据严知文所知,邢乐并没有幽闭恐惧症,看着俞默洋溢着热情的脸,还是不要让他知道了。“真是谢谢你了。”
离开图书馆后,严知文果然在车上找到了还没缓过来的邢乐,他把刚买的矿泉水递给邢乐,“不就是和俞默关在厕所,至于这么害怕吗?”
邢乐灌了一大口水下去,“当然!和一个有不良企图的人关在同一个封闭空间里,这是多么危险的一件事情!”
“什么不良企图?”
“他试图和我搭讪!他还问我要微信号!在厕所里!”
一丝奇怪的想法在严知文心头滑过,他皱起了眉头:“你是说他想和你约炮?”
“差不多这个意思,我能不害怕吗!他站起来比我高半个头,我又不是你,一点武力值都没有!你进来的时候也看到了,他还试图搂我!”
“我知道了,你先在车里等我,我去警告一下他。”严知文下车后在图书馆找了一圈,但都没有找到人,只好回到车里。“待会我跟邢悦说一声,这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