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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正常,一点都没有生气的样子,只是不和严语说话,不理会严语。哪怕严语去亲吻他,严知文也没有多余的情绪流露出来。因为手脚都被锁住了,严知文并不能推开严语,可对于严知文和严语来说那也只是不能推开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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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的转机发生在一天晚上,严知文躺在床上看着窗外摇晃的树枝,他知道严语走进了卧室,但他不想理会。严语径直走到窗边,把窗帘拉了起来,严知文又把目光转向台灯,一点余光都没落在严语身上。
拉完窗帘后,严语就半坐在床边,开始脱掉身上的衣服。严知文在严语把手握在他腰间时不得不把目光移到严语身上,严语似乎刚洗完澡,整个身子都有些发红,而他的手正顺着腰线一路往下探。严知文全身立刻变得僵硬,察觉到哥哥身体变化的严语加快了手的动作,也不再留恋肌肤的触感,直接把严知文的裤子褪了下来。
看到严语掏出润滑剂的那一刻,严知文干脆闭上了眼睛,可他并没有想到严语接下来的动作。
“哥,你为什么不看我呢?”严语的声音几分迷惘,几分诱惑,引得严知文睁开了眼睛,却看见严语正骑着他身上,哪怕有些遮挡,严知文还是能看见严语的手指在开拓着,严语手指上涂的液体低落在严知文的性`器上,冰冷的触感让严知文浑身颤抖。
“你疯了啊!”这是严知文第二次说这句话,也是这几天来他和严语说的第一句话。
“哥,你理我了。”严语并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他一边继续开拓着自己,一边用身体去摩擦着严知文的性`器。可不知道为什么,严知文的性`器始终属于半勃`起的状态。
严语也不管严知文的怒吼,在他开拓地差不多后,用他还布满润滑液的手去握住严知文的性`器,对准自己打算直接放进去。
而那边的严知文自从开口后,就拼命地向前伸展着手,手上的青筋都冒出来了,可他的手被锁链锁着,哪怕他再怎么挣扎,也始终无法再前进一步,更不要说推开严语。在看到严语这一举动时,严知文挣扎地更厉害,他要是在这种情况下上了严语,他真的会疯的!
不知是哪方面出了差错,严语始终无法让严知文的性`器进入自己,就在他停下手打算继续去拿润滑剂,他的手腕被牢牢按住,他看到严知文泛红的眼睛,还有低落在床单上的鲜血。他这才想起刚才听到的动静是什么,锁住严知文手的锁链因为太长被严语在床脚和书桌的桌脚上缠了无数圈,而现在书桌倒在了地上,还被拖行了一段距离。
“你闹够了没有!”严知文将严语从自己身上甩开,伤口流出的鲜血不可避地也落在了严语身上。
严语从地上站起来,走到一旁找到钥匙,打开了严知文手上的锁,又穿上衣服去客厅拿了纱布。
包扎好后,严知文指着脚上的锁链:“解开。”
“哥,我不会开的。”
兄弟两个坐的很近,严知文伸手就能把严语禁锢住,拿到他手里的钥匙,可当他对上严语的眼睛时,又想起造成一切的那杯水,他反而什么都没有做。“去客厅吧,我不想待在这。”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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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严语锁在卧室的严知文根本就猜不到弟弟竟然还有心思想这些,他坐在沙发上,一会看着卧室的大门,一会看着手里的钥匙,双脚不停地在地上挪来挪去,明明一点都不渴,却不断地拿起水杯,心跳得越来越快。在水杯见空后,严知文起身开始在客厅里走来走去。
将严语锁起来是昨晚严知文一时起意,不然他还能拿严语怎么办。每次只有生气的时候严知文才能意识到他对严语完全没辙,打又不舍得,骂又骂不凶,冷暴力最后还是打自己的脸。这次他想来想去才想出了这么个办法,让严语体会一下被锁起来的感觉,吓唬吓唬他,只是严知文没有想到此刻自己会这么坐立不安。
靠着这次绝对不能轻饶严语的想法,严知文撑过了严语还没醒来的时间,可等听到严语醒来拉铁链的声音,严知文就撑不住了。严语现在一个人在房间里,他发现自己被锁着会不会惊慌失措,会不会伤到自己,严知文现在满脑子都是这些。可是房间里除了第一次拉铁链的声音,之后再也没有别的声音,严知文又开始想严语是不是还没醒来,还是惊吓过度又晕过去了。
这么一通想下来,严知文把自己吓出了一身冷汗。他抽出纸巾擦掉脸上的汗,看了他真不适合做这种事情,不过这样也好,他终于可以答应严语了,而不是担心自己哪天会伤到他。
严知文是在图书馆那天才意识到他一直以来都忽略了一件事情,就像邢乐说得那样,人在那种情况下又没有防身的能力自然会恐慌,父亲也是那样的,恐慌是因为未知,是因为被掌控,把自己的一切都寄托于他人的一念之间,可严知文知道自己并没有恐慌,也不会恐慌,他并不担心也不介意严语会对他做的任何事情,他只担心只介意自己会对严语造成的影响。他不能容忍严语因为他把生活搞得一塌糊涂,把身体弄得乱七八糟,这才是严知文被囚禁的那一个月里生气的原因。
自己和父亲是不同的,意识到这点后,过往笼罩在严知文心头的阴影都散去了,他和严语注定不会变成父母那样,这才是他敢于去见严语的原因。在严语和他保持距离的半年里,严知文想了很多,若他不能答应严语,这样也好。弟弟应该得到任何他想要的,这是严知文一直在做的,可当他做不到的时候,愧疚感就把他淹没了,也是这种愧疚感才导致严知文在看见严语和那个小姑娘走在一起的时候忽略了小姑娘身上的高中校服。
严知文本来打算等房子弄好,快过年的时候再出现在严语面前,只是没有想到昨晚发生了意外,而且严语竟然这么说。不过说实话,严知文并不相信严语正会这么做,就如他昨晚所说的那样,严语吓唬人的本事太差了,表情也不到位,声音里还带有一丝哭腔,倒更像是受了委屈在撒娇。
想着弟弟昨晚大概是在撒娇,那吓唬到这个程度就够了,严知文打算待会就去把弟弟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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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知文本想冷着张脸去开门的,可怎么都憋不出一丝冷意,最后打门时勉强算得上面无表情。三秒钟后,卧室的大门又被重重地关上,因为严知文往床上看了一眼,都是男人,他怎么可能看不出来严语现在是什么状态。
十五分钟后,严知文再次进去就是真冷着脸了。他坐在书桌前的椅子上,把捆住严语手的锁链往他这个方向回来,严语的右手随着铁链被拉到床沿外。
严语毫不在意地用左手撑起身子,“哥,你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