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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哪里见过报道,也算是松了口气。
齐临说完这番话,继续歪头看着棺内尸体,片刻之后,又道:“我觉得奇怪,不是尸体保存完整,而是照村里的说法,这位莫青云先人去世时一百五六十岁,可里面人的模样,据我推测,或者时,看起来应该不会超过六十岁。”
严嘉颤颤巍巍爬过去,朝那棺内看了看。棺内的女尸穿着苗族盛装,虽然发黑的皮肤,并不能完全看出这具尸体主人生前的模样,但她的身形没有佝偻,头发没有全白,绝对不会是一个年过一百的老人模样。
齐临托着腮思忖了片刻:“看来有关辰氐人的传说,并非是完全杜撰。他们确实与一般的人类不一样。”
说完,他套上手套,趴下准备伸手去翻动尸身,却被傅平抓住手:“她穿着的是苗服,不会有什么特别,我觉得你不用再动尸体了,毕竟开棺已经打扰先人,再动尸体,就有点说不过去了。”
齐临难得没有坚持,只是看着那尸体,想了想后点点头,伸手拔了两根头“你说的对,这些身外之物没有太大的意义,我拿头发回去让人帮忙分析dna就好。”
他小心翼翼将取下来的头发放进随身携带的小塑料袋中,又小心翼翼塞进旁边的背包,转头道:“傅平,我们盖棺。”
傅平却是有些心不在焉的样子,片刻才反应过来。
两人又是一阵忙活,终于是将这奇怪的莫家先人重新下葬。
齐临拍拍手,有点得意道:“这次获不小,等回去分析dna,说不定就是人类史上的一大发现。”
严嘉也附和:“不知道莫家的后人在哪里如果真的分析出他们的dna很特别,说不定还能让我们也活一百多岁,还永葆青春。”
傅平却是不置可否地笑了笑:“其实长命百岁不见得就是一件好事,人生悲欢离合太多,活得越久体会的痛苦也就会越多,还不如珍惜短暂有限的年华。”
齐临嗤笑一声:“说的你好像活了很久似的。”
严嘉也正要附和,忽然耳朵里再次传来先前那种微笑的悉悉索索。她紧张地抓住齐临:“听到没”
齐临眉头一皱,点头:“听到了,可是到底是什么声音,感觉有点奇怪。”
这时傅平眼睛忽然睁大,对严嘉叫道:“快把药草拿出来点上,快点”
严嘉被他语气吓到,赶紧手忙脚乱地将剩下的药草洒在地上,只是刚刚点上,就被吓得跳起来,结结巴巴大叫:“蛇蛇”
只见,他们站着的周围,沿着刚刚墓地的地方,像是电视里剪辑的禾苗生长的画面一样,密密麻麻的蛇,缓缓从土中冒出来,将三人团团包围。
这是严嘉完全不能想象的画面,整个人脑子一片空白,只知道往齐临身上靠。
齐临大致也没见过这场景,一时也有点愣住。好在他以前的经历,早就训练出了他无所畏惧的胆大,只蹙了蹙眉,便把顺势抱住严嘉。
傅平看了看冒出土地,蠢蠢欲动的蛇群,又看了看即将燃烧殆尽的草药,皱眉低声道:“我们刚刚挖坟估计打扰了这些生物,等药草烟雾一旦散尽,它们肯定会攻击过来。”
“那怎么办”严嘉颤颤抖抖问。
作者有话要说:感觉大冒险实在是写崩了,把都市现言开了调节作者君崩坏的心情,如果有兴趣去看看藏一下吧~~
第63章边城幽村
不过齐临只稍微愣了下就反应过来,从腰间抽出他那把短刀,小声道:“这些蛇大都是环蛇和五步蛇,有剧毒,如果被咬到,后果不堪设想。”说完顿了顿,又道,“不过不用担心,我以前在地下遇到过比这些更凶险的蛇群,全被我杀光了。”
严嘉哪里听得进他这奇葩的话,看着烟雾越来越淡,害怕紧张得手脚无法受控制,只牢牢抱住他。
傅平看了眼齐临手中的刀,伸手制止他:“齐临,别乱来,这些蛇类都是有灵性的动物,在墓地周围,想必就是在守护着墓地。我们动了人家的墓,是我们不对,如果再杀死这些蛇,实在是太残忍。”
严嘉虽然很不喜欢这些毒物,但也不得不连连点头:“傅平说得对,这么多蛇,别说你杀不杀得光,万一被咬着可怎么办?我也听说蛇类是有灵性的,如果你没杀死它,日后它一定会复仇。”
齐临不以为然地嗤了一声:“虽说是有这种事情,但那是因为蛇类会追踪气味。我就知道蛇肉很美味,在野外的时候吃过好多次。”
严嘉又怕又气,这种时候他竟然当着蛇群的面,说它们的同类美味,真是不知该如何说他。果然是模样变成了正常人,骨子里还是野人。
傅平不与他争论,只道:“齐临,再相信我一次,别攻击这些蛇。”他说完,矮身跪下来,双手合十,对周围的社群重重磕了几头。
严嘉和齐临目瞪口呆看着他的动作,还是严嘉先反应过来,也许是这几日对他的信任,她不做多想,也随他跪下,拜了几拜。
虽是这样做着,但严嘉自己也觉得有点荒唐,难不成这些蛇真会因为他们的示弱而退回去。
蛇群仍旧吐着信子,不知是因为药草的原因,还是两个人的跪拜,并没有上前,只在原地晃动身体。
傅平看了看那些蛇,神色严俊,又咕噜说了几句听不懂的话。片刻之后,那些蛇竟然真的吐着信子,慢慢钻回了土中。连不以为然准备握着刀大干一场的齐临,都有点不可置信。
他慢悠悠回刀,神色莫辨地看了看傅平,蹙眉似是思忖片刻,终于还是没出声。
严嘉瞅着蛇群彻底消失,赶紧舒了口气站起来:“我们赶紧走!”
傅平嗯了一声,也站起身。
三人快速往回跑,齐临自然是速度最快,好在不忘拉着严嘉,一路跟只兔子一样,动作敏捷又迅速。
好在林子委实不算深,三人很快就跑了出去。
严嘉大喘了两口气,拍拍胸口,转头看向傅平:“好险,刚刚真是吓死我了!”说完,忽然发觉不对,“傅平,你怎么了?”
只见站在她后面的傅平,脸色苍白,额头大滴汗水往下淌。
齐临应声回头,也大惊失色:“你怎么了?”
傅平眉头微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