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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唉,这章写的既无感觉又纠结o(□)o累!名字跟逝去的青春无任何关系!
我后悔把二货弄成个傻子了尼玛库大神视角好难搞!其实这一章我自己都没理清楚就放上来了因为理不清楚了【喂!
医生竟然说我得了什么官能性神经紧张症→_→这是啥?窝郁闷了o(□)o
下一章还没写完,所以只能明天放上来了,昨天没更的会在明天补上。
61六十一
[bt:我会和你一起生,一起死。]
在比原计划推迟了几天后,两人终于到达了下一个城市。
因为上一次草偶然具现出来的炸弹,在某强盗头子威逼利诱的情况下,毫无危机感意识的某人把自己具现化的能力泄露了个彻底。
然后库洛洛终于找到了自己“不舍得”丢掉他的理由,作为一个随身的火药库,以及替身。
后面这一点,很快就发挥了他的作用。
自从上次广场上那一次偷袭,库洛洛已经猜到八分,有两拨人,一拨想要杀了他,一拨想要活捉他,远距离的狙击手应该是第一批想要杀了他的人,至于后来将草打成重伤的应该是第二批,虽然枪枪命中,但是全部避开了要害。而且很明显,这两拨人知道他的行踪。
这一点,在库洛洛走下火车的时候他就已经察觉到了。
拉过身边东张西望的少年,库洛洛加快了脚步,在对方围过来的时候,扔了一颗烟雾弹,烟雾消失,两人的身影已经不见了。
要逃脱这群人光是这样肯定不行,他现在只是需要争取一点时间而已。
两人躲在车站公厕里,库洛洛对一脸茫然的草道:“像之前说好的那样,变成我的样子行动好么,如果做到了什么要求都答应你!”
少年完全不知道接下来会面临的危险,双眼亮晶晶的点了点头:“好啊,我要什么你都要给我哦!”
“嗯。”库洛洛拍了拍他的脑袋,在少年冲出去的时候,拉住他,在对方不解的目光中,放开了手,最后说了一句:“别死。”
看着两边冲出来的一模一样的两个人,跟踪的人有些傻眼,貌似领头的男人黑着脸道:“库洛洛失去了念,你们只要逼他们使用能力就行了,其中有一个会制造炸弹,那个是假的,可以就地解决。”
他刚说完对讲机里就传来属下的声音:“队长,我们这边这个会使用炸弹,可是看不出来是念能力者。”
就在对方话音落下的时候,前面巷子里传来整耳欲聋的爆炸声。男人沉下脸:“两个都抓回去。”
前面不远处就是库手机里出现的那个尖顶的教堂了,只要到达那个地方和库约定的“游戏”就结束了。巷子里横七竖八的倒着不少被炸得血肉模糊的尸体,草摸着瘪瘪的肚子,里面咕咕的响,他饿死了,每扔一个会放烟花的小球他就会更饿一点,可是不扔,他们又总是挡路,而且还会在他身上弄几个疼死了的窟窿。
风中传来蛋糕的香味。
草被牵引着往香味的源头走,完全忘记了自己和某人的约定,他很快就看到了那个透着暖暖的灯光的玻璃小屋,橱窗上摆着美的各式蛋糕,看得他口水直流。
黑发的青年的趴在橱窗上,明黄灯光下的脸近乎痴迷的贴着橱窗。
没有人敢靠近询问,因为他身上未干的血迹,还有那张温俊的五官上溅上去的红色点滴,即使他现在的表情单纯的像个孩子,依旧无法掩饰他身上的血腥味。
店子门口机器娃娃嘴里“欢迎观临”的声音让黑发的青年侧过头来,他站起身来,往声音响起的地方走,站在门口的偷偷打量着他的几人立即慌张的退开几步。
黑发的青年走了几步却不再动了,他的目光微微上移,专注而又不解,这种眼神让一直注视着他的几个女孩子也好奇的朝他所望的地方看过去,这条街熙熙攘攘的另一头,并没有什么异样,她们回过头来,黑发的青年已经朝她们走了过去,耀石璀璨的眼眸中泛出淡淡的金色,失神片刻,青年已经错过她们往他注视的地方跑了过去。
她们只听到一声微乎其微的从那个青年嘴里发出来的“伊”声,然后就是脸颊边掠过的风。
库洛洛找到草的时候,对方蜷缩着身体坐在墙壁的阴影里,脑袋埋在双臂之中,肩膀微微耸动,他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原本责备的神态缓和下来,抬起对方的脸,自己的五官,微微泛红的眸子,黑色边上一圈金光。
少年起初的还有些疑惑,在他靠近的时候终于叫出了他的名字:“库……”接下来一句话,却又让他五味陈杂。
“伊…伊…不见了。”
伊尔迷……原来也是替身。
库洛洛突然有点想笑,最后还是把蜷缩的某人抱了起来,窝在他怀里那一刻,少年就因为放松了神经变回了原本的样子,趴在他的肩膀上歪着脑袋很快就睡着了,这种毫无顾忌的信赖感头一次让人觉得有点堵。
不过又有什么关系呢?
已经齐肩的金色发丝因为风的缘故吹拂在他的脸上,痒痒的,圈在对方腰上的手就这样在不知不觉中放松了力道。
第二天醒来又什么都忘记了,并无异样,除了有点罕见的食欲不振,可是相对的嗜睡症却越来越严重,一天24小时几乎有20个小时用在睡觉上。
无论库洛洛用什么方法折腾他都不会醒。
与其说是睡觉,倒不如说是大脑内部自我休眠调整的过程。
这个调整很快发挥了作用,在睡了两天一夜之后,金发少年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金色的眸子里没有一丝混沌和茫然。库洛洛挑了挑眉:“醒了。”
对方看着他表情有些复杂,很快矛盾并被凝重所代替:“库洛洛,我们被包围了。”
坐在椅子上的男人只是笑了笑,神色还是一贯的从容:“我知道。”即使此刻枪口正抵在他的脑袋上,眼里的笑意依旧未减丝毫,反倒是他身后拿枪的男人神色紧张。
屋子周围大概有二十多个念能力者,比起上一次,这一次很明显是只准成功不准失败了,所以一开始库洛洛就没有采取行动,除了赌对方不是真的要杀他之外,还有一点就是,他也想知道自己到底惹了什么人。
更何况,他现在唯一的顾虑的也消失了……
“你不走吗?”库洛洛有些意外的看着还留在房间里的某人,以他的情况应该很容易逃出去才对。
对方笑了笑,和他记忆中一样狡黠的笑容:“我们现在还是搭档吧。”
要能逃草早就逃了,关键是他现在腿软的更本走不了。
他敢保证自己还没走出这间屋子就会被射成刷子,而这里,处境最不利的库洛洛反而能帮到他,从对方那优哉游哉的样子就可以看出来了,明明被人拿枪指着脑袋,身后那群要杀他的人看起来却像是他的保镖似地。
库洛洛所说的让他走不过是在试探他而已,因为他很清楚自己走不了,如果他留下来,他们暂时还可以保持“搭档”的关系,这个男人当然不会是束手就擒的类型,他自然会有他的目的,而这个目的,草可以在其中发挥作用。
就在耳边传来手枪上膛的声音时,草举起了双手。
对面黑发男人开口了:“杀了他,后果很严重。”
两人被蒙住了眼睛推进了车里,吉普车走了很久才停下来,脸上的黑布被人拉掉,视线里是一片浓郁的深林,周围苍天的大树环绕,出口只有那条白色的马路,马路尽头一栋白色的圆顶别墅矗立在那里。
这个地方即好逃走也不好逃走。
要抓他们的人就坐在屋子中央,虽然白发白眉,但是身体硬朗的程度看起来和席巴不相上下,身后站着一群人,十足十黑帮大佬的架势,锐利的目光扫了他一眼,最后放在库洛洛身上,草才发现,居然还有人给库洛洛那货搬了一把椅子让他坐着。
我去!!
那人和库洛洛敌不动我不动的深情相望了很久之后,开口了:“库洛洛,你还记得老夫吗?”那尾音是个傻子都能听出来里面包含的惆怅无奈痛恨愤怒以及不解可谓跌岩起伏沧海桑田和“皇上,您还记得大明湖畔的夏雨荷吗”有异曲同工之妙。
“不记得。”库洛洛这个薄情寡义的负心汉回答道。
男人气急,猛然站起身来,手里的龙头杖往大理石地面上狠狠的一击,念压从那一点往四面八方汇聚,连周围的桌子都开始发抖,草当即单膝跪了下来,嘴里泛起一阵血腥味,原本并不至于如此,但是修复施楚给他造成的损伤用念过度还没有恢复,他又饿了几天,原本的状态就有一点强撑,现在对方的念压无异于在他胸口上直接拍了一掌。
“那你记得我的女儿帕娜吗?”对方声音里的怒气已经很明显,如果库洛洛识趣他就应该点头。
可是坐在椅子上的男人除了脸色比之前苍白了一点外没有任何的动摇:“不记得。”
这三个字让周围的念压更重。
草以为自己会被震晕过去的时候,那些念压突然消失了。对面白发白眉的男人已经重新坐了回去,之前威严的脸上挤出了一个讽刺的笑容:“亏她对你还念念不忘,库洛洛,老夫不杀你是因为欣赏你,如果你不识抬举,让你死对我来说易如反掌,你最好……”
男人还没说完,就被楼上传来的尖叫声打断:“库洛洛!!!”
草刚站起来,就看见从楼梯那里冲下来一大团红色把库洛洛淹没了。
“库洛洛,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扔下我的,我就知道你一定会回来娶我的……”
咳……变成八点档了。
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娃娃被红衣的女人扔在地上,刚好滚落到草的脚边,娃娃额头上还有一个特意纹上去的等臂十字架,娃娃身上还插着几根钢针,草把那些针拔了,把“库洛洛”当成了垫子,自己坐地上看戏,由库洛洛主演的狗血剧。
那人温声细语了一阵突然开始嘶声力竭:“你为什么要抛弃我,你还说我是你的女神,你为什么不要我,我讨厌你我讨厌你!”小拳头在库洛洛胸膛上打鼓。
库洛洛还是那一副万年不变的人畜秒杀的优雅笑容,一只手抓住女人的双手,将她推开了,然后整了整自己的衣领,说了一句和他表情完全不符的刻薄话:“是女神,又不是女神经病。”
那边的父亲大人差不多要气疯了,太阳穴的肌肉抽搐了很久最后跺了跺地板:“来人,把小姐带回去!”
这一声如洪钟,将场面震了下来,包括那个云髻凌乱的红衣女子,草这时候才看清那张梨花带雨的脸,柳眉小脸,含泪的凤眼勾人锁魂,天姿绝色,库洛洛居然舍得丢……
作为一个被迫看戏的,故事一开始他就猜到了整个主线。库洛洛玩弄了人家的女儿,后来吃干抹尽拍拍屁股走掉了,女儿疯了,爹怒了,千方百计把女婿绑回来了……
库洛洛是来服有妻徒刑的,他是真的来做囚犯的。
一个人被关在小黑屋里的时候,草决定等自己的能力彻底恢复了,就丢下库洛洛一个人逃走,他这个念头一产生,小黑屋的门就被人推开了。
站在门口的是那个之前站在白发男人身侧的年轻人。
第一眼看上去很大众的容貌,草会记住他,是因为对方那双眼睛,眼皮半掩着,看起来有些低眉顺首的样子,在大殿上偶然见他睁开过一次,灰蓝色的眸子,虽然掩藏的很好,可是在看向库洛洛的时候,还是泄露了一丝杀意。
对方跨进来的时候他脑海里的警铃声就开始大作。
男人再次睁开了眼睛,嘴角的弧度拉长,那双灰蓝色的眸子在昏暗的小屋里变成了幽绿色,周身恶意的念紧紧的锁在草身上。
“库洛洛竟敢如此对我表妹,就算舅父不计较,我也不会让他好过,我倒要看看,如果他重要的人死了他是不是还是依旧那副道貌岸然的样子。”
草很想说,去你妈的重要的人啊,兄弟你完全搞错了对象好了,他死了库洛洛保证眼皮都不眨一下的喂!他和库洛洛哪里看起来是那种关系了!可惜他开不了口,脖子好像被透明的双手扼住了,包括他的四肢。
“不用做一些无谓的挣扎,这个房间里呆的越久,你的念就消失的越快。”男人说着,然后扭头对他身后的侍从吼道:“还不动手!”
然后一碗白开水就给灌进了他的肚子里。
草当然知道那不是白开水,无色无味,可是滑进他喉咙的时候就像发生了化学反应一样,冷到结冰。
恍恍惚惚的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以为自己会被冻死的时候,寒冷立刻切换成炎热,冰火两重天,两种气流在他身体里你来我往,誓不共存。
对方离开的时候连门都没关上,似乎坚信了他会死在这里。
呸!死也要先拉你陪葬,龟孙子!
草扶着墙壁站起来,头顶都在冒烟,身体里一个大火炉现在正在拼命的供热,身上烘的连一滴汗都没有,等他从这里走出去,火炉又变成了冰工厂,外面的太阳洒在身上一点温度都没有。
还好他被关的地方距离主宅不是很远,就在他跨进主宅的时候,轰的一声,头顶上的天花板被人炸穿了,两个人同时跌落下来,库洛洛站在他对面,手里的遥控刚好消失,草认得那是他自己白痴时候给他的遥控炸弹。本来他的炸弹应该只能自己用,可是如果达成“他主动给予”这个条件的话,被给予的人就有使用的权限,这点估计库洛洛现在比他自己还清楚!失忆的时候发生的事情他可是记得一清二楚,包括这个家伙是如何连骗带哄的把他的能力推敲询问了个干净。
趁虚而入,人渣啊!
跌在他附近的是女主角的大表哥,已经被炸断了一条腿,脸上的表情变幻莫测,唯有看着库洛洛时的恨意不变丝毫。
白发男人出现在楼梯口,从上往下看着他们,那一排排黑衣的保镖们从他附近冒了出来,男人出现的时候,跪在地上的男人就惨白了脸。
“舅……舅父……”
“我对你很失望。”
喂喂喂,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啊?草拿眼神询问库洛洛,后者走过来摸了摸他的头顶:“你冒烟了……”
废话!还能徒手烤鸡蛋,等下还能徒手做冰棍呢!他问的又不是这个!
两人“眉来眼去”的时候,眼前突然一阵白光,草低下头还没看清脚下那个白色的发光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圆阵,库洛洛突然一把将他扯进了怀里,然后草就听见大表哥的声音:“死也要拉你陪葬!”
这应该是他的台词才对!
等他推开库洛洛,大表哥已经被楼上的白发男人一枪给崩了。见到还站着的两人男人有些诧异,随即冷笑起来:“反正你们也活不久了。”
草还没明白什么意思,手背上就跟突然被烧红的烙铁烫到了一样痛,然后他就看到了自己手背上莫名其妙出现了一个和刚才脚下一样的圆阵图案,他就这样云里雾里的昏过去了。
从头到尾一头雾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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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草再次清醒的时候,头顶蓝天白云,耳边风声肆掠,海浪阵阵,雷达里荒无人烟,他以为自由了,被耳边传来的声音泼了一盆冰水:“我们被扔在了一个荒岛上,道格斯想让我们慢点死。”
草侧过头,对上一双平静的黑色眸子,身体依旧冷的要命,等他坐起来才发现,库洛洛说的是实话,他们在一个小岛上,一个涨潮就会淹没的小岛,寸草不生,周围的海水居然是黑蓝色的,连浮游生物都不存在的死海。茫茫大海上,他们这一点异常的渺小。
库洛洛还趴在地上,看着头顶的天空,草有些阴郁的躺了回去。
“我手上这个印记是怎么回事?”眼角瞟到库洛洛手背上相同位置的图案,草沉下脸,直觉里觉得不是什么好事情。
“‘同生共死’咒,施咒的人会和被施咒的人同命相连。”
也就是说大表哥死之前想拉库洛洛下地狱就给他施了咒,结果库洛洛没死,咒印还出现在了他的身上,意思就是……他们两个达成了诅咒?!
“我会和你一起生,一起死。”库洛洛道。
这句话好耳熟,哦,想起来了,上一句应该是我不相信天堂和地狱……地狱你妹啊!如果他有多余的力一定立刻让库洛洛下地狱!“混蛋,你肯定是故意的!”要不然当时为什么要拉他一把,他明明站在圆阵外面!!
库洛洛突然拿手碰了碰他的脸,触碰到的温度居然滚烫的吓人:“你看,你救了我的性命,我也救了你的性命,我们两个都没死。”
草一愣,皱起了眉头:“可是我们马上就会死了。”他完全不知道眼前这个笑的毫无危机感的男人脑子里都装了些什么,现在这种情况只是更糟糕而已,他们都中了毒,而且还被扔在这个与世隔绝的地方,早晚都会死,不过是时间问题。
“难道你还指望道格斯回心转意来救你?你杀了他侄子,泡了人家的女儿,还把她逼疯了,还拒婚……你说你早把人家娶了不就没那么多麻烦事了,害人害己!”最重要的是害了他!
“他女儿死了。”库洛洛停顿了一下,“她自己从楼顶上跳下去了。”
所以她大表哥就暴走了?很好,草终于理清了那一头雾水。
“那你为什么不拦着她啊!”草想咆哮了!
“那是她的自由。”
真的好想掐死这个混蛋怎么办!草还没行动呢,对方突然缠上来了,还异常亲昵的拿脸颊贴着他的脸颊,手往他衣服里伸,末了,感叹了一句:“这样果然舒服多了。”
“滚!”理智终于崩溃了!
库洛洛热的受不了了还可以去海里滚一圈,草下去估计就直接边变冰棍了,噢艹!为什么库洛洛不是冷的那一方(毒分散后二货和库爷各占一半一冷一热)。现在这鬼天气,特别是晚上冷得要命,更别说这里一直呼啸个不停地海风,他现在想在地上挖个坑把自己埋进去取暖都不行,脚下的沙地太浅了,下面都是石头,最多就能埋他一个手掌的高度,最重要的是不保暖啊!
再过几天救援的不出现,他不咬舌自尽也被冻死了。
库洛洛游了一圈回来,在走近他的时候身上的水就被他的体温给蒸干了,热气扑面而来,而且这货还故意“诱|惑”他似地往他身边凑,嘴角带笑,眉眼微挑,斯文败类的一张小白脸笑的邪气横溢:“我说的那个方法其实很好,你真的不采纳么?”
采纳你妹妹,誓不为取暖折腰!!
“离我远一点!”
库洛洛把他的话当成耳边风,双手一伸把他抱了起来:“嘴里说着要我滚远一点,那就不要拉着我的衣服啊。而且现在是你更需要我。”
明明你也一脸享受!到底是谁需要谁啊!
草想他肯定疯了,已经不是要剁手的程度了,而是应该剁脑袋的程度,他居然会允许库洛洛把他的衣服扒干净了,两人坦诚相对赤条条的抱在一起。
“这样不是更舒服一点吗?”男人闷厚的声音贴着他的耳朵响起。
草气急:“你他妈别乱动!唔,你的腿,腿放在哪里呢禽兽!”库洛洛一条腿顶进他的双腿之间,暧昧的磨蹭起来。
“我只是觉得这样比较舒服而已,你那里冻坏了真的好么?”
草嘭的一声又冒烟了,不只是冷气还有怒气:“不需要你操心!”
库洛洛抬起头来,和他鼻子贴着鼻子,滚烫的呼吸洒了他一脸,草侧过头,推了推压在身上滚烫的身躯:“你起来,太重了!”被压着胸膛,发出来的声音闷闷的竟有些像在撒娇,他脸一热,库洛洛已经笑出了声,一只手摆正他的脸,又恢复到了之前眼观眼,鼻对鼻的姿势,隔得太近,他更本看不到夜色下对方的表情和眼神,也就没看到那双黑如昼夜的眼睛里渐渐消失的光线。
“你知道山上遭遇雪难的人是怎么取暖从而保住性命的吗?”
距离近的好像草一张嘴就能贴上去,他本能觉得现在的库洛洛很诡异,不,很危险才对!他努力把头往后缩了缩,坚硬的石地让他毫无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