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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抖耳朵,从砂糖大腿上跳开。
“原来你们两个还有其他小伙伴啊。”砂糖将把她的小腿当作攀岩物的老虎抱了起来,放在大腿上玩耍。
“嗷呜~”小老虎奶声奶气地对着她像是打招呼一样问好,随即两个肉乎乎的爪子抓住了她的一只手,由于动作问题,身子立了起来。
“小心一点啊。”砂糖连忙用另外一只手扶住老虎的背部,结果着小家伙倒好,直接一个仰倒躺在她的手上,还用脑袋蹭着砂糖的手。
另外几只只能眼巴巴的看着自然是不开心啦,扒拉着腿闹得更加欢畅了。
“啊,啊咯,对不起。。。小老虎给你添麻烦了。”男孩有些微弱的声音传了过来,砂糖抬起头来,才发现昨天的那个白发小男孩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她的面前,脸上有些惶恐不安。
“不,它们并没有添麻烦,反而让我有了不少好心情,谢谢。”砂糖摸了摸小老虎的脑袋。
“您,您开心就好。”听到这句话,五虎退有些开心,原本忐忑不安的心此时也有些平复下来了。
“今天的阳光很是温暖呢。”
“是,是的。”
另外几只老虎也推着五虎退往砂糖方向走。
“不介意的话,可以坐在这里吗?”砂糖看着眼前这一幕,对着五虎退拍了拍旁边的位置。
“我很乐意。”五虎退向前走了几步,学着砂糖的姿势坐在走廊上。
“另外几只也是这样吗?”砂糖将手上的小老虎递给五虎退,弯腰捞起一只老虎,开始仔细检查。
“都,都有的……”五虎退一边说一边小心翼翼地观察着砂糖的神情。
砂糖一边调动起结界,一边开始输送灵力。
当结界即将要围起的那一刻,低沉中带着怒火的语气向他们袭来。
“放开他!”
第16章对战少女砂糖君
无数灵力汇聚与此,形成一面无形的盾牌,两人开始了拉扯。
什么情况,砂糖一脸懵逼的看着突然袭击的她的人。
下一刻,药研借力在盾牌上一蹬,在空中转旋转了半圈,又一次向她袭来。
砂糖只能调动灵力不断阻挡着一次次攻击。
然而一个奶妈怎么可能比过久经沙场的药研呢,还没几下砂糖就显出了几分狼狈。
这样下去不是什么办法啊,又经阻挡了进攻后,砂糖的目光紧迫的追随着药研的行动。
“药研哥,不是你想的那样的,这位大人并没有对我做什么啊!”五虎退慌乱的跑上前阻挡。
“退!”突然被制止的药研差一点就条件反射的袭去。
就这一插曲,磅礴的灵力将汇聚成网,直接将药研他们覆盖。
药研连忙将五虎退揽入怀中,随即强制性压到了地上。
随即用灵力单独将药研结结实实绑到一边,松了口气。
“大人!”五虎退的吓到金豆豆掉了个不停。
看到原本还算开心的小少年吓的眼泪都出来,脑袋一抽一抽的疼,挥了挥手将束缚药研的灵力解除。
“别哭了,哭了就不好看了。”砂糖摸了摸五虎退柔软的头发,安慰道。
没想到起了反效果,五虎退想要停止住泪水,但是眼泪还是大滴大滴的往下掉,而且因为着急止住,掉的更厉害了。
吓得砂糖赶紧又急急忙忙开了个结界,并转头扮装凶恶的样子,语气生硬的和五虎退说道:“不能再哭了,再哭就不给你治疗小老虎了。”
听到这句,五虎退连忙用手背抹去眼眶的泪水,最后弄成一双红彤彤、水汪汪的眼睛,抽抽噎噎的低着头不敢看她。
更可怜了。
砂糖莫名的有了一种极大的负罪感。
只得偏头恶狠狠的瞪了一旁,用手支撑在地面上的药研,只不过因为包子脸而减轻了不少杀伤力。
药研神色复杂,迟疑了一下还是爬了起来,对着五虎退安慰道:“退,我没事的,不用担心。”
“呜呜呜,药研哥,对不、不起,没和你说,擅自跑了出来。”
“是我太冒失了。”药研拍了拍五虎退的肩膀,安慰道。
等到五虎退停止抽噎后,药研转身对着砂糖,淡紫色的眸子里有着歉意:“非常抱歉,是我的不对。”
砂糖傲娇的抱着老虎输送着灵力没有回话。
待到最后一只输送完成后,抓了抓小老虎的下巴,将它递给五虎退。
“谢谢大人。”五虎退感激的对着砂糖笑了笑,又看了一眼药研,欲言又止的模样。
药研上前制止住了五虎退的动作,语气敬重的对着砂糖表示了自己的感谢。
砂糖不在意的挥了挥手,一天内同时治疗两次,她现在还是吃不开,目前只想回去在爬进她温暖的被窝。
“砂糖大人,一会要吃饭吗?”狐之助盯着砂糖只露在外头的后脑勺问道。
“不了。”砂糖的声音从棉被里传出,有些闷闷的,还带着浓浓的困意。
别的不说,失眠症这一块是得到缓解了。
饭厅。
“那位大人没有来吃饭吗?”看着空荡荡的饭桌,五虎退忍不住抬头张望着。
药研伸手按住他的肩膀,压住声音低声说道:“不要说话。”
中午时间大部分刀剑都不在本丸内,空荡荡的食堂里他们几人的一举一动尤为明显。
五虎退点点头,又恢复之前安静的样子,但是双眼还是忍不住向门口望去。
从门口传来了声响,白走了进来,脸上并没有这几日的愉快,是他们熟悉的怒色。
感觉那位大人和审神者发生了什么。
几人有些担忧。
白拿起筷子,目光在丰富的菜肴上扫视了一圈,安静的开始吃饭,但是总感觉越吃越不对味,心情越发的糟糕。
“划拉”瓷碗牵拉的声音尤为的刺耳,白一个挥手,大片的碗筷跌落在地上,碗筷和食物混合摔在地上,一片狼藉。
“烛台切光忠,你做的是什么东西,能吃吗!”白横眉怒目,将手中的筷子砸到了烛台切光忠的黑西装上,顿时原本干净整洁的西装上多了一滩粘腻的油脂。
烛台切光忠上前两步,垂着头不语。
白由上至下打量了一遍烛台切光忠,帅气的面容、裁剪和体的西装将他的身姿衬得更加的挺拔,白的嘴角突然勾勒起一抹微笑:“跪上去。”
烛台切光忠从善如流,没有一丝的犹豫,脊背依旧的挺拔,仿佛不是在跪碎片,而是在参加一场盛宴一般从容。
看到这一幕,白的心情并没有好上几分,直接上前几步,按着烛台切光忠宽厚的肩膀就是往下按。白虽然娇生惯养没有什么力气,但耐不住白的体重基数大,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