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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露了你流氓的行径”。
“离不离婚我说了算,我告诉你,我要真的是个流氓,你今天不可能还是完璧之身…”,宋楚颐还没说完,一名实习生匆匆走了过来。
“宋医生,又有病人过来了,需要您过去帮忙”。
“我回去再跟你说”,宋楚颐立即挂断了电话。
长晴抱膝坐沙发上沉思。
看样子她昨晚没有跟宋楚颐发生实质性的关系。
她努力去回想昨晚的事情,断断续续的似乎有了些片段,她和宋楚颐好像在电梯接吻,他还脱了自己衣服…。
长晴越想脸越燥热,也越害羞。
罗本沮丧的看着自家女主人傻傻愣愣的,红扑扑的脸颊一会儿用手捂了捂,一会儿又踢动着双腿在沙发上乱滚,过会儿又坐起来发呆。
它着急,干脆咬着狗盆子蹦上沙发,懊恼的把盆子扔到她身上。
“哎呀,对不起啊,我忘了你饿了,马上给你弄吃的”,长晴赶紧给它把狗粮倒上。
……。
十一点二十,王阿姨提着菜进来,长晴正在吃早餐。
“起的这么晚啊”,王阿姨笑了笑,“宋医生早上还吩咐我让我买些牛肉和排骨回来,给你做牙签牛肉和蜜汁排骨呢,看样子你中午未必吃得下”。
“真的”?长晴眼眸一亮,“他真吩咐您了”。
“是啊,别看宋医生外表冷冷的,可心热乎着呢”,王阿姨去了厨房。
长晴想起刚才宋楚颐电话里刻薄的话,她决定还是原谅他了,谁让她大度呢。
她小步子跑到厨房门口,“王阿姨,早上你怎么没给罗本放狗粮啊,我起来的时候它都快饿傻了”。
“我说要给它放,可宋医生早上非不让,说要好好教训教训罗本,可能是罗本做错了什么事让他生气了”,王阿姨说。
长晴恍然,跑回去看着狂舔狗盆子的罗本,同情的说:“可怜的小罗罗,跟了这么一个冷酷无情的主人,不过没关系,以后我会好好疼你的”。
她摸摸它小脑袋,罗本“嗷嗷”的冲她撒娇。
……。
中午,长晴好好的饱吃了一顿。
吃饱后懒洋洋的躺沙发上睡了会午觉,下午两点钟台里开会。
一个星期里,台里总要开上两三次会,除了总台这边,还有本部门这边,下午是部门开会。
长晴换了身漂亮的衣服心情愉悦,感觉自己也美美哒。
左骞刚从办公室出来就看到长晴眉飞色舞的在跟台里同事招手,脸上热情洋溢,像朵向日葵。
他心微微一酸,唤住她,“长晴…”。
“左老师”,长晴回头,身后的左骞玉树临风,不过眼眶极深,眼眸里还有血丝,她关切的问道:“左老师,你昨晚没睡好啊”。
“最近睡眠状况不是很好,常常失眠”,左骞强笑,“你好像神不错”。
“我昨天回家就睡了”,长晴不好意思的脸红了红,“左老师,是不是最近你压力太大了,上回我给你从国外带回来的保健产品喝了吗”?
“喝完了”。
“那我下次再给你买点,你平时经常在外面交际,还是要多保养保养身体”,长晴今天没化妆,可皮肤已经水润的要滴出水来似得。
左骞心左骞心里一动,五脏六腑扭的疼。
他真的很想跟她说,他喜欢她。
……。
开完会出来,长晴准备回办公室,路上碰到冯台长和傅愈一道走来,冯台长一路上说说笑笑,傅愈嘴角挂着薄薄的笑,宛如名流绅士般,只是那双墨色的黑瞳在看到她的那一刹那犹如春雪初融。
“冯台长”,长晴先跟上司打招呼,然后才看向傅愈:“傅愈哥,你怎么也来我们电视台了”。
“傅总今天下午来我们台里录一个访谈节目”,冯台长说道:“正好我要跟傅总一起去吃饭,长晴,你跟我们一块去”。
“噢,好”,台里一把手的话永远是不能拒绝的,长晴只好点了点头。
到停车场时,冯台长说:“我忽然想起有个东西忘办公室了,我得去拿一下,长晴,你先坐傅总车过去”。
“要不…我自己开车吧”,长晴为难的说:“我明天要拍戏,不然车子又要在台里放几天”。
“那我坐你车吧,我车让司机开”,傅愈说完自顾自的就给他司机交代了。
长晴没辙。
她的奥迪a7里,装饰的粉粉嫩嫩,里面还萦绕着一股熟悉的女性香味。
傅愈系上安全带,忽然发现操作台上放着一枚男士袖扣。
☆、第72章我们是可以有点什么
第72章 我们是可以有点什么
他眸色凝了凝。
手拾起那枚袖扣。
长晴发动车子回头一看,脸僵住。
那好像是上星期送宋楚楚去医院的时候,他下车前突然想起要做义工,犯不着带袖扣,然后摘了放她车里,后来一直忘了拿上去。
“我爸的…”,她下意识脱口说。
“噢”,傅愈放下袖扣,说:“你爸挺讲究的”。
“嗯”。
长晴低应了声。
傅愈指名去城内有名的“召南居”。
长晴以前也跟台里的人来过一次,这里的装修古雅幽静,像极了苏州的园林。
傅愈弹了弹烟灰,说:“这里的老板一定很喜欢诗经”。
“你怎么知道”?长晴笑问。
“你看”,傅愈指着她身后的屏风说:“屏风上刺绣的画就是诗经中《郑凤?野有蔓草》,画中的男女在蔓草中不期而遇”。
长晴回头一看,微微失神,“傅愈哥,你还是跟以前一样博学多才”。
“你以前不是也常爱拿诗经的书来问我吗”,傅愈低低的音色从薄薄的烟雾中穿透而出。
长晴心中一动,记得从小时候起,傅愈就是她仰望的对象,她崇拜他有关的一切,他喜欢看诗经,为了能跟他多接触、多说话,她也求着让奶奶给她买本诗经,没事就跑去傅家找他。
她迷恋从他优美的唇齿里溢出来的“月出皎兮、佼人僚兮”。
在她那时候的世界里最动人话的也不过如此。
或许在她眼里,傅愈也像高高挂在天上的皎洁月光,洁白又璀璨。
她默默的垂下脑袋瓜子,过会儿忽然有人打电话给傅愈,他接听了半分钟,然后把手机递给长晴。
长晴看到“冯台长”三个字赶紧放在耳边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