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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在床头柜上淡淡的看着她。
“楚楚,你回来啦”,长晴像只毛毛虫一样往他身上爬。
“嗯”,宋楚颐一只手把她捞上来点,“睡得挺香啊,昨天晚上几点回来的”。
“十点半就到家了”,长晴揉揉眼睛,余光瞅了他眼,没什么异色,看来厉少彬和燕墨伦都没告状。
她放心了,伸手勾住他脖子,撅嘴,“要亲一下”。
宋楚颐没动,只是摁了摁眉心,“昨天玩的还愉快吧”。
长晴眨眨眼,顿时有点忐忑了,要亲都不给啊,怎么回事啊,“还好吧,就那样,朵瑶心情不是很好,你不知道,她过些天都要去西藏那边支教了,太惨了”。
“是挺惨的,不过这种公益活动确实不错,那些贫困地区的孩子需要人关怀和培育,你要不是怀孕了,我觉得你去也挺好的”,宋楚颐语气淡漠的说。
长晴感觉到一丝紧张的气息,扯扯嘴角,“我去了,你舍得我啊”。
宋楚颐冷笑一声,抬手拍了拍她屁股,“你不听我的话,有什么舍不得的,跟我说去吃甜品蛋糕,衣服上一身的烧烤味,是不是以为我没在家就没办法察觉了”。
长晴心虚的顿时从他怀里逃出来,不过被他打了两掌,屁股也疼,她有点委屈,没想到宋楚楚这么变态,还去闻她的衣服。
宋楚颐继续冷着脸教训:“晏长晴,你这个小骗子,是不是我一个不盯着你,你就要胡来了,跟你说过多少次,不许去烧烤,你不听,还骗我”。
“我又不是天天吃,我就偶尔吃一次吗”,长晴瘪嘴,“每天吃的那么清淡,还总吃一些不好吃的东西,我都听话的吃了,就吃一次夜宵有什么关系,而且我这才两个月都不到,我都问过我们电视台同事了,她们都说怀孕的时候吃过,少吃就行,你们当医生的就是麻烦”。
“就是因为我们当医生才懂得更多”,宋楚颐沉眉道:“你以为外面的烧烤很干净吗,那油都是地沟油,那些蔬菜大部分洗都不会洗,正常的人都应该少吃,何况你还怀着身孕,你知不知道儿科经常有很多刚出生的小孩送进去,发的发烧,长得长黄疸,上火的上火,还有的身体畸形,那都是在母胎里的时候没注意…”。
……。
宋楚颐嘀嘀咕咕的开始跟她讲道理,长晴总是点着头,没办法,找着宋楚楚哪里都好,唯一不好的就是老公是个医生,太多规矩,这也要注意,那也要注意。
讲完后,宋楚颐看自家老婆老老实实、规规矩矩,一脸小委屈的模样坐在一边,他才叹了口气,“行啦,得你又说我嗦,夜宵不是不可以吃,但是一个月只能有一次,而且必须得我跟你去,没我管着,就你这吃货德行,非得一次把一个月的量给吃回来”。
“讨厌,人家哪有那么能吃”,长晴说这话的时候想到昨晚吃的涨涨的回来,有点汗颜,“对了,我昨天夜宵的时候还碰到墨伦哥哥了,夜宵是墨伦哥哥买的单,后来他还帮我送朵瑶回家,哎,你说他是不是对朵瑶有意思啊,他会不会误会朵瑶对他的箭有意思啊”。
宋楚颐瞪了她眼,“我怎么觉得她对他的箭倒是挺有意思啊”。
“……”,长晴握拳,“朵瑶才不是那种人”。
她的话底气不足,其实她自己也不大确定啊,毕竟自己朋友实在太猥琐了。
吃早餐的时候,长晴顺便给江朵瑶打了个电话,“昨天墨伦哥哥送你回去还好吧”?
江朵瑶叹了口气,“好个鬼,你还有没有良心吧,把我一个人扔给他”。
“墨伦哥哥又不会伤害你,人挺好的啊”,长晴说。
“你哪里觉得他好了,他就是一个变态,太邪恶了”,江朵瑶一股脑儿把昨天晚上的事倒给她听,“你说说,他邪不邪恶,竟然想跟我一、夜情,她以为我是那种为达目的不惜出卖自己肉体的女人吗,我可是一个很有节操的人”。
长晴咂舌,“真没想到墨伦哥哥这么直接”。
“是直接,但是太看轻我了”,江朵瑶气呼呼的说。
长晴为难,“他是不该那样说的,不过是不是有点误会,燕墨伦平时不像是那么轻浮的人啊,可能是真的对你有意思”。
“真的对我有意思,我也不会考虑”,江朵瑶哼哼道:“他那么高,我以后要是跟他接个吻估计都要使劲的踮起脚尖吧,我要亲他一下,大概要跳起来,而且他那方面需求肯定也大,那箭可不是我这种寻常人能扛得起的,我才不要”。
“…好吧”,长晴点点头,好像是那么个道理。
……。
下午,宋楚颐睡醒来后打电话给她,她特意和他说了这件事。
宋楚颐很惊讶,挂了后立刻打个燕墨伦,“听说你昨晚调戏了江朵瑶”?
“跟你老婆告状了”?燕墨伦淡淡道:“这个女人挺有意思的”。
宋楚颐汗颜,“就算有意思,也不用一见面就提出一、夜情吧,她们应该都是挺保守的人”。
“知道”,燕墨伦道:“只是想逗逗她,我知道她不会答应”。
宋楚颐:“……”。
“她的反应让我觉得更有趣了,这件事你别管了,我很久没有见过这么外表清纯内心满脑子邪恶的女人了”,燕墨伦语气含着笑意说。
宋楚颐无语,“你确定邪恶的人不是你吗”?
“我”?燕墨伦摸摸下巴,“我还好吧,我现在真是隐隐有点期待我的箭适不适合她了”。
“……”,宋楚颐开口:“我不管你想怎么样,但别伤害人家”。
“嗯”。
挂断后,宋楚颐揉揉眉心,什么乱七八糟的,以前墨伦也不是这个样子的,是不是被江朵瑶带坏了,还是被她激发了隐藏的本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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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五月后,天气渐渐暖和起来,下午四点,宋楚颐从手术台上下来,打开手机,里面一通未接来电让他怔了怔。
宋云央。
自从德国回来后就没敢再联系了,除了过年和圣诞的时候发了几句祝福。
再次看到这个名字,他恍惚了一下,但心是平静的。
不过是一个秋天到一个春天,心境发生了太多的变化,
从曾经的害怕面对她,似乎突然也释然了。
他回拨过去,没多久,里面传来宋云央清澈的声音,“二哥…”。
“我刚才在手术,关机了”,宋楚颐轻声解释。
“我猜到了”,宋云央说完后,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