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73
眉峰一皱,倒是想起了昨夜那个迤逦的梦,梦里满室都是微妙的香甜,还有她朦胧的眼,粉红的唇,嘤咛的嗓音,一双雪白的藕臂一直圈在他的脖子上,不依不饶的---
一切梦寐以求似乎那么真实的摆在眼前,他不想醒来,一点也不想。
单单是个梦,就让他回味了一次又一次---
“起来吧,你要记住今后什么事该说,什么事不该说!”褚辰面无表情的迈进净房,银杏虽是他屋里的丫鬟,却从未近身伺候过,这些事向来都是褚辰亲力亲为。
--------
乔府,西厢院。
若素心情十分忐忑,她吩咐巧云倒了药汁,这要是第一次要在醒的状态下‘会一会’褚辰!
“他当真---什么也不会做?”若素再度确认,要是不装睡,那人定还会使了其他法子,让她真的昏睡下去不可,到时候---光是想想,就是想死的心都有。
巧云应道:“小姐放心,褚世子每次过来,就只是看看您,不到半柱香,他就会离开的。”
若素看着已经被迷晕的秦香和巧燕,对巧云的话只信三分,倘若真是君子,何必多此一举?
呵---君子?只怕外面的东来和东去也都是他的人吧!这人到底想怎样?
若素拉了拉中衣衣领,将脖子严严实实裹住,复而躺在床上,拉了薄毯盖上。
过了一会,她听见巧云踏门而出的声音,之后是门扇被合上,再之后唯有极轻极浅的脚步,还有越来越近的龙延香混着玫瑰花瓣的味道。
藏在薄被中的手拧的死紧,另一手里握着几根银针,她是紧闭着眼的,只能靠着感官去感受那人的靠近。
心跳不受控制的狂乱跳动,幸而她已经知道如何控制脉搏了,否则在褚辰面前,随时有露馅的可能。
千工床的壁橱里点了一只蜡烛,隐隐烛光照着少女的脸庞,像上好的羊脂玉一般,微光下泛着莹白的光泽,毫无瑕疵可言。
褚辰已然靠近,若素能感觉到他停住的脚步,还是那股子强烈的雄性气息,萦绕着她整个鼻腔,胸腔,甚至是每一根神经,许是眼睛闭久了,这人一出现,她的大脑出现片刻的空白,竟有昏昏欲睡的倾向。
这可不妙---
褚辰撩开衣袍,缓缓坐在床沿,若素听到他轻微的叹息声,和呼气时的不平稳。
而这时,褚辰的目光顺着少女的温润如玉的脸慢慢落在她裸-露在外的脚丫子上。
实在是太小了,估计还没他的手大吧。
白启山不是爱惜独女,不让裹脚的么?
她怎么光长个子,不长脚了?
脚趾头是粉白色的,圆润光滑,每一处都是极为致的细嫩,尤其是那大拇指上还有一颗小小的红痣,他伸臂轻轻握住了一只**,放在手心里捏了捏,软软的,好像没有骨头似的。
这样一双脚,躲他时,倒跑的挺快。
褚辰又是一阵轻微的叹息。
他虽是文官,却被褚北严从小带着在军营长大,手上尽是薄茧,他的手摩挲着若素的脚掌,轻轻地,缓缓的。
若素本就怕痒,如此更是难以忍受,藏在被中的手攥成了拳头,恨不得马上坐起来,给褚辰扎上几针!
“素素,我明日要启程了,今日-本是有话对你说。”褚辰低沉磁性的嗓音娓娓道来,竟像润了一阵春风一样,全然没了平日的霸道和阴冷。
他的声音极为好听,尤其是叫她名字的时候,是魅惑到了极点的暧-昧。
若素感觉一刻也忍不住了,她右手的银针已经蓄势待发,只是不知以褚辰的身手,会不会躲过去?
万一,闹出了动静,被乔家的人知晓了,她也只能嫁他了吧?
不对,这人的手段何其阴险莫测,他既然能来,就是做了万全的准备。
今日-在墓林听了乔二爷在柳姨娘坟前的一番倾诉,就已经令她心中压抑难耐,眼下还要应付这样一个人,若素只觉重活一次,很多事还是无法让她掌控。
比方眼下的状况。()
第132章心意
若素要是此刻‘醒’来,保不定会与褚辰‘鱼死网破’,这人又与旁人不同,连动手动脚也表现的斯文雅致,弄的好像是她多虑了似的。
褚辰如果真与原先的白若素有什么牵扯,父亲应该不会不知情。
他在信中又反复交代让自己有事可与褚辰商议,是不是有这层意思在里面?
可侯夫人与褚兰,外加褚北严对她的态度俨然不是要‘说亲’的意思,况且---侯门深闺不是她想去的地方。
右脚还被他握在掌中,趾间传来温热的触感,柔软的一碰。瞬间,若素浑身打了一个激灵,褚辰是何等的人物,她稍微一动,他便察觉到了。
**被握的更紧了。
烛火映衬下,褚辰的侧脸少了平时的冷峻清秀,连棱角分明的五官也变得温和了些,他突然勾唇笑了笑,食指的指甲在**底有意无意的划过。
怕痒的人如何招架的住这样的‘挑衅’?
若素再也忍不住了。
她连薄毯也没掀开,直接坐起身子,拿着手里的银针便往褚辰身上扎去,还特意寻了特殊的**位,师傅说过行走江湖的人时常会用这一招,只要扎住那里的**位,可令人暂时动不得。
褚辰眼疾手快,伸手抓住她的手臂时,唇边还是挂着笑的,而另一手仍旧握着她的**。
如此,若素的姿势就变得十分尴尬了。
褚辰没有被扎到,倒是她自己被禁锢的动弹不得:“......好一个褚太傅!女子闺房岂是你说进就进的!你可知今日-之事要是传出去,我---”
“我娶你!”褚辰打断了若素的质问,他连做梦都想娶她,本来今天就该跟她说清楚的,竟然错失了时机,眼下正好若素这般斥责他,那么他就一应都提出来吧。
省的夜长梦多。
褚辰身上已经不是白天那套衣裳了,他换了一件绛紫色仙鹤纹直裰,衣领微开,还能看见刚刮过的青色胡须,清爽且俊美无双。
二人四目相对,隔着那么近的距离,若素自由的那只手臂撑着身子,好让自己不至于坐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