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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眯了眯眼,终于还是朝着那粉红的樱唇凑了上去。
一番浅尝辄止,柔软如花瓣的唇上还残留着米酒的甜味,若素被压的有些喘不过气,嘴里嘤咛了两声,丝丝缕缕的毫无防备的飘进了褚辰的耳里,如同四月春风,挠的人心头火烧火燎。
褚辰再也忍不住,猛然撬开贝齿长驱直入,一番狂风暴雨的侵袭,若素总算醒了一分。
她睁开了眼,就看见褚辰粗浓的剑眉。
于是,她睁大了眼男人如此大力,比成婚那日还要用力,他是在报复她么?
这般想着,眼角微湿,终于那强忍着的酸楚顺着鬓发滑落,滴在了褚辰的手背上。
他此时正以手扶着若素的头,一个警觉之下,褚辰抬头,查探了一下若素的情况,披风早就被解开,就连中衣领的小扣也被他解开,露出两条艳红色小衣的细带,那样撩人醒目的在眼前晃动。
褚辰一怔!
若素是醒了,可是却没有醒酒,她发现褚辰停下了动作,心里头更加不安。
这是不喜欢她了么?
还是介意她与文天佑牵扯不清?
她不甘,这辈子所有的幸福都要努力争取,每一点每一滴都不能放过,她在想,她必须要争取。
喝酒壮胆这话是很有道理的,若素缓缓抬起双臂勾出了褚辰的脖颈,迎合了上去轻轻吻住了褚辰。
褚辰又是一怔!
再忍下去,他就不是当朝太傅了!
褚辰的吻越来越深,渐渐下移,那碍事的粉白色中衣不知何时也被除去,大红色的小衣也被扯开,车厢是密封着的,可在这样的寒冬腊月多少有几分冷意。
是以,褚辰就一把将怀里的人抱坐了起来,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他抚着她细滑的后背,将她紧紧的贴在自己身上,又拿了一旁的披风将她团团包裹住。
只是他腾出的一只手从未闲下来,在两只可爱的鲜桃上反复流离。
若素被他撩的浅吟了几声,这无疑更加刺激了褚辰,他手下的动作更用力,脸也埋了下去,寻着他渴望的源头,不管不顾的所求。
这时,马车停下,王璞在外面朗声道:“主子,到了!”
马车内的两人俱是一僵,事发突然,又嘎然止住,怎叫人不狼狈?
褚辰埋在若素脖颈处,深深吸了几口气,就开始有条有理的给她穿衣,不一会王璞就看见自家主子抱着大奶奶从马车跳下,整个人脸色涨红,一言不发的疾步往后院走去。
而大奶奶则披风包裹的紧实,看不到脸。
从照壁直至三层小阁的寝房,若素整个人混混沌沌,如蒙圈一般,只好像看见转了几个弯,又走过了几条回廊,人就被褚辰扔在了床榻上,掉进了厚厚的大红被褥里。
紧接着他也压了上来,比方才在马车上还要亟不可待。
若素不明白他怎么突然这般?
推了推他埋进自己胸前的头颅,嗓音哑不成词道:“还还没天黑!”
褚辰蓦然抬头,满目暖笑,他重重啄了小妻子的唇,低低道:“你还知道天没黑?”
话音一落,艳红色小衣从眼前一飞而过,也不知又被他抛到了哪里,帷幔被拉下,床头的五璎珞很有规律的浮动。
如果说大婚那日是暴风雨般的激烈,那今日就是龙卷风了。
直至黄昏落日十分,屋子里头才停歇,褚辰亲自出房门拎了热水进去。
巧云和林嬷嬷皆是心有余悸,这都要了几次水了!也不知小姐在里面可还好?
侯夫人在东院等着若素去给她请安,顺道商议一番给褚兰看诊一事,可当婆子前来汇报了小阁内今天下午发生的事时,她脸色一阵的表情变化,顿了半晌才叹道:“罢了,今日就算了吧,让大奶奶明日一早后天一早再来请安吧。”
这叫什么事!
还讲不讲规矩了!
褚辰今日总算勉强吃饱喝足,算是两辈子唯一的一次,虽然今日一开始时,还是很艰难,到底心一横,很是直接进去了,这种事他也很难控制,都是心意使然。
若素已经彻底清醒,但是人已经瘫软了,连根手指头都不想动,当她以为一切真的结束时,褚辰突然抱着她坐在了自己健硕的腰上:“娘子在上。”
换了个新颖的姿势,寝房内又是一阵低喘娇吟。
天彻底大黑,若素不记得是如何被人从浴桶抱出来,褚辰又是如何给她穿的衣裳,就连他给她喂水时,她也是昏睡着的。
夜半。
褚辰从榻上起身,又喂了若素几勺参汤才悄然出了屋子。这参汤里加了些若素不知道的东西,褚辰觉得她非喝不可,最起码这几年必须要喝。
长公子和大奶奶今天闹出的这一事在府上传开了,谁人都知。
王璞和墨殇一身夜行衣,看见自家主子按时出现时,目光不禁看向了褚辰的下腹,抿了抿唇,对主子更加心生敬仰。
褚辰目不斜视,俊朗一如既往的冷清如竹,他也穿了夜行衣,主仆三人从侯府的偏门不动声色的隐了出去。
第285章见他就怕
万籁俱静。
三更的梆子刚敲过。
远处传来更夫的叫唤之声:“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声音在宵禁的长街悠悠长长的荡开。
半晌终于风止声息,再无声响。
位于城西郊区的一处不起眼的四合院内还燃着几盏微弱的小油灯,桦木所制的院门被人敲响了六声,三长,三短,像是在传达某种信号。
不多时,一身穿石蓝底素面妆花褙子的男子亲自开了院门,借着头顶稀薄的月光,乔魏荀看清了来人,忙将院门大开,虚手一请:“诸位里面请。”
褚辰携王璞,墨殇二人步入小院,乔魏荀旋即站在外头四下环视,没有现任何异样,才悄然合上了院门,紧步跟上。
这四合院不大,除了乔魏荀之外,还有褚辰布下的几个心腹,此处抱山环水,极难寻到。
几人进了屋,一身穿大红色焦布比甲配月牙凤尾罗裙,梳着垂云髻,作寻常妇人装扮的乔婕妤便从里屋出来。
一看到褚辰,脸上带着恭敬道:“太傅大人一言九鼎,多谢大人保我母子活到今日。”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