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击,四肢百骸挨次酥了一遍,怔了怔神后,干脆将一整盘子龙虾挪到自己面前,又命巧云拿了只干净的空
碗碟过来,一只一只的给她剥。
龙虾不像螃蟹,偶尔多食对身子无恙,褚辰也就更加放心的去‘讨好’她。
饭过三巡,若素吃得差不多了,褚辰又将手凑了过来,她推脱了几下:“你吃吧,我饱了,晚膳七分饱足以。”
还知道养生了?褚辰看着那双玉手在自己掌间划过,心头被她整的好一番酥痒,面上镇定沉稳道:“听闻你这些日子很是辛苦,今晚就不要忙了,我明日一早就陪你去城外找那些病患的百姓试
药,今天早些休息....”他似有意提醒。
若素看着他微敛的深眸,佯装乖巧的‘哦’了声,人在屋檐下,凡事得低头,低声下气又算什么!要是能捞到好处,她甚至不介意说些甜言蜜语。
饭菜撤了下去,此时天际仍旧没有大黑,东边云层还泛着鱼白色,晚风徐徐而来,放眼望着下面,是满目夏花娇艳。
这个时候,也不怎么热了,风吹在人身上,非常舒服。
巧云端着铜盆,给二人相后用香胰子净了手,之后再用清水洗净,一顿饭下来,还算是相处融洽,除了期间喂食的场面叫人面红耳赤之外,巧云见姑爷倒是变了不少,心里也稍稍放宽。
“你先沐浴,还是我先?”褚辰起身,挡住了若素去路,低着头问她。
虽说要明日要早起,可是也不用睡这么早吧?她如今对男女之事尽数不知,以为所谓的同房睡觉,就是闭着眼睛,盖上被子各睡各的,就是不太明白孩子是如何睡出来的。
“我还不想睡,我想出去玩玩,你要一起么?听说这府上到处设了屏障,没有你的令牌还走不通,要不你也借我一块牌子用用?”她仰着头,因为刚用过晚膳,脸色微红,微微翘起的唇,色泽
饱满粉亮,连一丝唇纹都看不到。当真是得天独厚的颜色。
褚辰下意识的低了低头,低到能透过烛火看清她眸底的倒影,那透着光亮的眼眸还真是好看,仔细观看,似乎还呈现琥珀色的光泽,像是随了白启山,不过听闻她母亲生前也是名动京城的美艳
。
“我同你一道下去逛逛吧。”令牌可不能给她,谁知道哪日会不会不动声色的就一个人出府去了!褚辰没有争取她的同意,轻轻牵起她的手往回廊另一头的楼梯处走去,若素却驻足未动。
褚辰转过脸:“怎么?不想游园了?”
若素拽了拽他的手:“你别牵着我,这样子大庭广众之下成何体统!”
这丫头.....尚未失了心智之前,都不介意被他抱着游园,现在牵个手还嫌这嫌那了!还知道不成体统。
看来,白灵是教导的‘太成功’了!
“不会,我让他们都回避!无人敢看你!”褚辰面色淡淡道,手掌未松开,用了几分力道,拉着她就往下楼走。
若素一个踉跄,撞在了他的臂弯上,褚辰侧目瞄了她一眼,勾唇笑了笑。
巧云眼睁睁的看着自家小姐被姑爷带走,也是束手无措,且再看姑爷那望着小姐的眼神,实在....太魅惑,也难怪刘家姑娘苦守了这么多年,也要嫁给他。
银春拾着餐具,见巧云在愣神,就戳了戳她的腰肢,笑道:“我们这些做下人的,管不了那么多,你放心好了,主子待大奶奶可谓真心一片,原先的事再也不会发生了。”
巧云半信半疑,可眼下也只能如此,只盼着小姐早些生个子嗣,叫那些颇有心机之人断了不该有的心思。要是能一举得男就更好了。
园中是大片的梧桐,繁茂的枝叶遮去了漫天的星辰,若素走了一会,不知不觉就出了小阁院落,外头与里头不同,除了苍天古树,最为多见的还数花圃和水池,再往西面走了一会,就能看见一
处颇大的荷花塘,里面正是小荷才露尖尖角的时候。
“再过几日,就能长大了,你不是喜欢吃荷叶鸡么?到时候咱们自己做。”褚辰看着她笑,小女子艳丽的小脸稍稍长了些肉,显得粉嫩可人,就是怕她会不高兴,不然真想伸手去捏上一捏。
若素撇过脸,看着满潭的清水做了个鬼脸。
谁跟你是‘咱们’!
不要瞎掰关系,我跟你不是很熟!
心里嘀咕完,她又扯了扯自己的手,褚辰哪里容她再度离开自己?越是失去过,越是当做挚宝,他这一动作,若素就如挂在了他的臂膀上,她为了站稳,堪堪抓住了他的衣领,俏生生的趴在了
他身上。
二人皆着夏裳,褚辰站立如山,臂膀处能清晰感受到来自少女身上的玲珑曲线,甚至那里....的弧度。
他眸色暗了暗,幸好借着昏暗的夜景,遮去了那过多的欲/念。不然,真怕会吓着她。
若素突觉哪里古怪起来,她也感觉到了褚辰身上的变化,这人除了浑身僵硬之外,还有东西在动似的,她低下头寻着那处望了过去。
还真是.....有变化哎。
“这是何物?你是不是藏了什么好玩的机关?”她闷闷的问,脸色不太高兴,刚才还说‘咱们’呢,怎么还私藏东西?真是当面一套背面一套。
虚伪!
哼!藏起来她就察觉不到了么?太小瞧她了,还藏在胯下,当真是卑鄙!
若素将褚辰从头到尾狠狠鄙视了一番。
褚辰顺着她的目光望着自己下腹,眉头皱了皱。
她当真不知这是何物?
难道....是他误解了?她被掳那一夜只是...仅仅在外面‘睡’了一觉!再回想一下文天佑那日的表情,似乎合情合理。
这个念头很快在褚辰脑中如烟雾一般消散,他的意识出现了一瞬间的空白,没想到两只白生生的爪子在顷刻前竟然没轻没重的握了上去。
褚辰顿时宛若置于天际,又似跌落万丈山谷,虽站立如松,纹丝未动,鼻端却出了细细的汗,巨大的浪潮波动让他险些失了理智,灵魂似抽空了一半。
“什么玩意啊!也不好玩...还是自己留着玩吧。”若素把玩了几下,当真是无趣的很,也没什么独特地方,还不如前阵子她自己画出来的图纸,叫墨殇赶制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