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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她身上一碰,他就燥热的厉害:“这些都是男人的事,你安居后院即可,瞎操什么心?”
若素不乐意了:“母亲说了,女儿家也可上阵杀敌,挣得一番大业!”
她话音刚落,双脚一轻,整个人便被褚辰大横着抱了起来,他步履轻盈,若素的重量对他而言实在不算什么,很快就入了屋内,门扇被他用脚勾着合上:“你母亲的话可以忽略,今后莫要听她的。”女匪果然是不能信任的,都把小妻子教成什么样了?!
入了内帷,暧昧的味道陡然升起,金钩微动,纱幔打开后,又被人放下。
若素怀里的弓弩被褚辰强行夺下,他吹灭了灯厨里的油灯,居高临下的压在她身上,双臂撑在床榻上,也不至于真的压到她:“我那....物没趣儿?那是因为你还不会‘玩’,我现在就教你可好?”
他忍的额间冒着汗,还是温声细语,很有耐性的哄劝,只要小妻子愿意了,真想抱着她好好来几次一解多月来的相思烦躁;可倘若她哭闹不息.....他未必就真能忍下那份心,以前是他不对,
他悔了,再也不舍得那样对待她了。
他那物哪里不好玩了?是她根本就没领悟要领,成亲后那几次也都是被自己带着强行卷入了浪潮,被迫承/欢:“小乖,只要你乖乖听话,会很有趣儿的。”他俯身轻咬了上她的琼鼻,嗓音暧昧到了极致。
若素打了一个哈欠,闻着褚辰身上熟悉的龙涎香,困意来袭,可是对方都这么有诚意了,她总得意思意思:“...那好吧,我先看着你如何玩,我学东西很快的,一看就会。”
褚辰僵了僵,笑的难以自抑:“我一人可玩不了,需要你的配合。”他目光如荼,性感的喉结就连滚动时也格外诱人。
不得不承认,大坏蛋还是挺好看的,只是没有‘美人’那么温柔罢了。
若素突然伸手环住了他的脖颈,糯糯的娇嗔道:“既然你执意,那待我得了空在玩你那机关吧,今日实在累了,我想睡觉了。”说着,就躬着身子往褚辰身上贴了贴,直至再无缝隙,便安稳的
闭了眼,这感觉果然是很好,对方身上的起伏和心跳让她很快有了困意,清浅的呼吸很快就传到了褚辰耳里。
其实,她并非有意这般娇嗔,只是失了心智后,说话偶会变得幼稚了些,尾音拖得老长,听在褚辰耳里就变成了娇/吟。
他已动情颇深了,她却....倒床就睡?白府的人不是说小妻子近日都睡的很晚么?
“.......”褚辰先是一懵,片刻才无助的笑了笑,稍稍侧过身子,让怀里的人能睡的踏实,她搂的太紧了,紧到他能感受到她身上所有的轮廓。
罢了,全当是练功了。
一夜下来,功力倒是翻倍的提升,可那噬骨的煎熬可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换作小妻子未坠马之前,他可真不会做什么柳下惠!一夜迷途,以至于晨起时,满鼻皆是女儿家的娇香,褚辰鼻端一
股热流冒了出来,他抬手一拭,是刺目的红,愣了片刻,偷偷在小妻子翘/臀上狠狠捏了两把才解恨起榻。
褚辰站在脚踏上,中衣昨夜被某些人蹭来蹭去,他干脆除去,让她在自己身上蹭,此刻再一看好端端的中衣竟叫她圈在了玉足下,本以为方才掐她两下,能让她醒来,起码也能和自己闹上一闹
,谁料这小妻子就跟没睡过觉似的,一合眼便就睁不开了,就算昨夜满床瞎蹭的时候,也是双眸紧闭的。
褚辰立在原地好一会才去箱笼里另寻了一件中衣穿上,他去开了门扇,乔云和巧燕几人早就备好铜盆清水等着进来伺候了。
“都小声些,莫要吵着素素!”冷声吩咐一句,褚辰捧了清水草草洗了几下脸,抹掉了鼻端的血迹,就提剑去了院中的空地练剑。
巧云看着棉巾上的鲜红,与一旁的银春面面相觑,巧燕粗心,倒是没有留意到异样,再往床榻上瞅了瞅,透过纱幔的隙缝,可见大奶奶睡的正酣,衣裳微敞,青丝泄了满枕,屋子里倒是.....
没有任何欢/好过的痕迹。
“奇怪了,这血迹也不知道是谁的?”小姐和姑爷早就圆房....肯定不是小姐身上的,可瞧着姑爷也不像是哪里受了伤的样子,巧云暗自思忖。
刘娉婷几乎是一夜未眠,过了五更,才稍稍安寝片刻,这会子起床洗漱好后,更是坐立不定,昨晚在荷花池旁那一幕简直叫她颠覆了平生所有的认知,不由得嘴里谩骂道:“白若素,你当真是
好不羞耻!”说着,又唰唰的掉了泪珠子下来,美人哭的时候,也是分外叫人怜惜的。
老嬷嬷给他梳了光滑的发髻,又特意挑了只相禄寿喜的和田玉佩的发簪,另有刘家丫鬟给刘娉婷描妆,整个过程下来足足小半个时辰,才遮住了她眼底的暗青。
“小姐,您昨个儿到底是瞧见什么了?竟叫您这般嫉恨那白家女?您何不同老夫人说说去,您这样的好性子都气成这样,何况是老夫人呢,这是您大好的机会啊。”老嬷嬷使了眼色,狡猾的笑
道。
刘娉婷哪里能开的了那个口!
她光是自己想想就觉得无比难堪,万一被褚辰知道了,她看到了那一幕,他岂会容她留在侯府?
“嬷嬷,你别说了,我....我....”她支支吾吾,干脆起身出了院子,想出去透透气。
走着走着,就到了小阁院落,那石雕的拱形圆门上三个烫金隶书的大字浑然天成‘梧桐苑’,再探目一望,果然是满院的梧桐。
‘梧桐相待老,鸳鸯会双死。’褚辰是待她有多情深,用了满院梧桐去诠释!
刘娉婷正出神,一道雪白身影在远处隐约可见,再定睛时,便看清了对方正是褚辰。
听闻府上的人说,他每日皆有练剑的习惯,现在看来,果真不假,刘娉婷非常想靠近,褚辰与旁的世家男儿不同,历练丰富更是引得女子爱慕,更别说与生俱来的英姿豪迈,就连江湖上的人对
他也是颇为敬重。
“刘姑娘,且留步。”王璞从暗处出来,立在了门洞处,挡在了刘娉婷的面前。
刘娉婷登时羞燥无比,红着脸扭头跑回了自己的院子。
王璞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