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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会跟着去了
褚辰这个念头在脑中一闪而过,旋即一个用力,将刚刚躺下的小妻子又搂入了怀里,这一个时辰内,心绪起伏太大,以至于从来不善言辞的他突然有太多的话要说。
“素素,今后你我都不分开,你说好不好?等我忙完这阵子,我们就去看长河落日,走遍大江南北,你想去哪儿就去哪儿。”
他抱的太紧,若素有些闷,糯糯道:“褚辰,方才的事都已经过去了,你别怕,凡事有我呢!没有能毒杀你。”
褚辰身子一顿,松开她后,好笑的与她鼻碰鼻,含笑道:“你这颗脑袋瓜里面装的是什么?”还安/抚起他了!褚辰本以为若素会因此事担惊受怕好一阵子,可此刻看来是他多虑了,小妻子哪里有恐慌的样子,甚至还很兴奋。
褚辰就算没有将她拉起来拥入怀里,她也会自己坐起来,本来就没有受伤,躺着作何?
巧云和银春几人甚是忙碌,可谓手忙脚乱,以为褚辰和若素是伤到了哪里,准备了药箱纱布和清水,可看着架势褚辰的手就摁着若素的腰肢,那把小细腰还真是够细的,眼看着唇都快贴上唇了。
主子在房里做任何事情,做下人的都不能吱声阻挡。偏生若素还懵懂无知,根本不在意褚辰亲昵的靠近。
屋子里伺候的几人又都是黄花大闺女,褚辰和若素成亲后,那几日床/笫/之欢,几人也是在外头守着的,眼下皆将视线回避,面红耳赤。
若素的手搭在了褚辰肩头,他半跪着身子,脸和她靠的那么近,若素的小手柔弱无骨,在褚辰脖颈处一划而过,如羽毛在心头挑了挑,褚辰瞬间原谅了自己刚才的所有想法。
没错,如果这种事再生一次,他会选择自己替她解脱,也不让她死在他人手里。
好在好在小妻子实在明,也不知道是如何知晓硫磺粉里有麻醉散的,硫磺粉本来就呛鼻至极,她怎么闻出来的?又是如何给他解毒的?
褚辰的目光在若素微微噘起的粉唇上停住了,他咽了咽口水,来日方长,那些疑惑有的时间去一一问她,此时此刻,他只想做一件事,许是太久没有同她亲近了,如此靠近之后,根本不受控制的再度将若素压下,整个人也从地板上起来,覆了上去。
他的唇一碰到那香软的存在,便是一不可拾,若素哪里记得有过这种阵势,支支吾吾本欲推开身上的人,褚唇的一只手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张开小嘴,瞬间挺了进去,没完没了的啃/噬,吮夺。
女子娇滴绵长的嗓音如奶猫的叫声在室内响起,小傻子更是不懂何为羞燥,也不会去刻意隐忍,褚辰的力气太大,她身上是什么感觉,就怎么表达出来,那声音传入褚辰耳里,险些将他给逼疯。
大脑空白几息。
娇/吟的嗓音一波三折,如山路回转,巧云和银春悄然出了寝房,将门合上,就见侯夫人等人入了梧桐苑,忙在门外敲了几声。
褚辰猛然间清醒了几分,倒是隐约记得外头有许响等着他下去谈事,唇下的滋味教他如痴如醉,他睁开眼,看见小妻子满目温润似含苞待放的花蕊,却也是充斥着疑惑和懵懂。
终于,褚辰放开了那调皮不听指挥的小舌,抬起头来,又咽了咽口水,嗓音低迷:“学会了么?好不好玩?晚上接着玩?”
若素说不上自己是什么感觉,总之不也是特别无聊。
她嘟嘟道:“还行吧你你咬的太用力了,我疼!”
好像是失控了。
褚辰轻轻啄了几下被他吻的微肿的红唇,又是下/腹一紧,声线低迷且诱惑道:“下回让你咬我好了。”
这样似乎才公平!
若素很认真的点了点头:“这还差不多可是我怎么觉得你是在骗我呢?”
门外的敲门声再度响起,银春见侯夫人已经踏上寝房外的回廊,小声道了一句:“主子,大奶奶,老夫人来了!”
褚辰几息前还面露邪魅笑意的脸色陡然冷了几分,将若素从软榻上拉起:“我怎么会骗你呢?说好了让你咬,那就一会要让你咬。”想怎么咬都成。
“好吧。”若素答应的很勉强,褚辰笑的太诡异,她看着觉得心里不安,总感觉被他卖了,还在替他数银子呢。
“嗯,你既然不想休息,那便不休息了,只要不出府门,无人会再伤你,墨殇和王璞中了毒,待他二人康复,就留在你身边做护卫。”
墨殇和王璞是褚辰的贴身随从,比寻常的护院要高几个等级,如已经去镇北侯身边当差的东来和东去,就没有他二人等阶高。
若素听出了弦外之音,闷闷道:“保护我?可是你不是更应该被保护么?今日那些天想杀你对不对?”她含着手指,满脸不解,被吻的晶莹饱满的唇如熟透的樱桃,叫人垂涎三尺,褚辰不动声色将她含在嘴里的手指拿了出来。
眸光深幽。
门外再度传来声响:“你们家主子和大奶奶呢?大白天的关着屋子作何?我这个做母亲的难道还不能进去看看么?”
侯夫人对挡在门口的银春喝道。
林娉婷对银春更是没有任何好感,要说买通梧桐苑的丫鬟,那肯定是褚辰房里伺候的银春最有价值,可这小妮子就是不肯她的银子,一口拒绝做她的眼线。
银春是褚辰房里唯一伺候过的丫头,长的清丽,又受褚辰重用,虽未开脸,可刘娉婷对她存在着潜在了厌恶。
褚辰和若素的谈话被打断,银春哪里能够挡得住侯夫人?
门扇被人从外面打开,侯夫人疾步走了进来,褚辰自娘胎里出来,何曾让她操过半分心,突闻褚辰的马车被人截杀一事,侯夫人险些没站稳晕厥了过去,此刻第一眼看到长子和长媳好端端的站在临窗下的软榻边,倒也松了一口气。
长子玉树临风,高大威猛,长媳俏丽媚娇,白嫩细滑,二人双手相握,面对面而站,且唇色都显得有些艳红。
侯夫人瞧出了端倪,登时语不成词:“无事变好!”
褚兰拉了侯夫人,她不想惹得褚辰不高兴,便想走,可刘娉婷却未看出来呀,她从未与男子亲近过,哪里知道亲吻过后,会是个什么样子,一心记挂褚辰,几步上前,无视若素的存在,只对道:“表哥你你可伤着哪里了?”
说着,潸然泪下,凄楚婉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