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颗解毒丸,本是半个时辰就该醒来的剂量,愣是延长了一倍。
正当若素欢心欢喜,以为成功‘报复’了褚辰时,巧燕脸色变得不太自然了,拼命的给若素使眼色。
若素与她对面而立,见她古怪,道:“燕儿,你眼睛有疾?”她倒是有一些专注眼疾的药物。
巧燕咽了咽喉,若素身后的褚辰从床榻上起来,端坐好后,很有耐心的一根根拔出了身上的银针,之后悠然起身,面色光泽神,赤足走到若素背后,屈身一下将她捞了起来,高高抱起,嗤鼻一笑:“看来素素医术大有进展,半个时辰不到就将我医好了。”
若素像见了鬼一样,惊的失了语。
怎么可能?
这人....怎么会醒的这么快!
她算的很确,药量控制的也很合适,独独忽略了褚辰自身的情况,和他多年习武历练出来的体格。
褚辰也懒得与她解释太多,说的越过,她知道越多,今后越是难以调教。
巧云忙拉着巧燕,二人悄步退出了寝房,将门扇合上,守在外头,眼观鼻,鼻观心,强装镇定。
褚辰转身走到榻上,将若素抛入了被褥里,他不笑的时候给人一种威压逼视之感,可是笑起来,那深幽的眸子都仿佛坠入了万里星辰,映着满目的溺爱和繁华似锦下的随意自在。
若素觉得有些昏厥,不知道是被他摔的,还是被他的眼神给刺激的。
“你.....你又骗我!”她愤愤然斥责道,可这娇娇女儿家,声色如雏莺啼血,听到褚辰耳里,就变成了糯糯娇嗔,叫人一阵酥麻,好不怜爱。
褚辰欺了上来,见小妻子行动十分迅速的爬到床榻一角,伸手抓住她的七寸金莲,一用力就拽到了身下,褚辰顺势压上去,声音低沉沙哑,多日的遐想终于能一尝所愿了,他低头咬上了她的鼻:“跑?素素这般聪慧,一定知道我要干什么?你还能跑到哪里去?”
果然,不到几息,娇哼怒嗔的小女子被剥的一干二净,金钩晃动,纱幔落下,承尘很快开始摇摇晃晃,不止不休。
长时间未曾人事,若素根本难以容纳他,疼的哭闹挣扎,褚辰只觉心被猫抓,极力忍耐停下来又是一番劝哄,若素还以为这就结束了,谁料这才刚刚开始,浪潮一层接着一层,她像是被抛到云霄,又重重落了下来,到了中间实在受不住了,哭着求他:“我错了.....我错了还不成么....”
褚辰额头大滴的汗珠子落了下来,忍了忍,停下来咬着小妻子耳垂问:“那你说说看,到底错在哪儿?说错了,我就放了你。”此言一毕,握着那细腰,又是忍不住想要更多。
若素语不成词:“我....我不该取笑你那....那东西无用....”
褚辰轻笑,紧要时候竟还抽了心思心道:这时候还能知道错了哪里,她倒真不傻。
寝房内娇啼阵阵,床榻吱呀作响,巧云和银春等人也是心有余悸,这都多过多久了?也不知道也折腾到什么时候,想想大奶奶那小身板,主子又是隔了好长时间没吃过荤的....
日落西斜,若素迷迷糊糊险些昏厥过去,身上的人终于放开她时,她望着承尘长长呼了一口气,以为这场浪潮终于结束了,才歇了没一会她正要睡去,身上又是一重,就见一个黑色头颅埋在她胸前......
她苦恼着捶打他:“褚辰.....你还是娶了花姑娘吧!”这样的夫妻之事,她....觉得实在消受不起啊!
褚辰猛然僵住,凝眸看着身下的人,温情被怒意取代,低沉道:“你说什么?”说着,他又加重了几下:“素素休要再说这样的话,为夫.....我这次就放了你,就这一次了,为夫说话算话。”
若素哪里肯!
摇头哭闹不休,褚辰被她逼的几欲奔溃,轻柔的吻着哄她:“....我中毒了,你也不心疼一下,总不能让我活活憋死。”
他中毒?和憋死有什么关系?
若素还是摇头,泪珠子润满了眼眶,可就是不争气,流不下来,她自己也很懊恼。这娇娇滴滴,欲哭非哭的模样,入了男子的眼,就是别样的风情万种。
褚辰呼吸越发沉重,小妻子莹白的肌肤上,红点痕痕,都是他留下来了:“你乖些,听我的,一会就好了。”说着,俯身下去.....
(此处略去n字,小主们自行脑补。)
第353章细腰折
侯夫人这厢回了东院,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e1iahu
长子自小就同她不亲近,她回味一想,适才领着褚兰和刘娉婷去了梧桐苑也着实似有贸然之处,褚兰身为褚家二姑娘,尚且可去,但是刘娉婷于情于理都不宜踏入那座院子。
想来长子这会定是要因林娉婷同她闹上嫌隙了。
侯夫人只觉手心手被都是肉,她嘴上虽偶会强硬,却也是个心肠软的,以往不认同若素也是有她的理由,可如今人已经入了褚家的大门,那就是她正儿八经的长媳。
她也没想过真的让刘娉婷取代若素的地位,就算刘娉婷成了平妻,那也只是平妻,断不会骑到若素头上去。
眼下,见长子和长媳安然无恙,侯夫人内心阴郁的同时,也稍稍放宽了心。
谁料,这才没做多久,梧桐苑那里就传来了‘莺啼娇鸣’的‘靡靡之音’,回来禀报的丫鬟还红着脸如实道,那边动静闹的还挺大!
侯夫人这下又是一番感慨,原先还考虑的子嗣问题,似乎也迎刃而解了。
白日宣/淫!
罢了,只要能生个下带把的,什么都好商量!
刘娉婷因为在梧桐苑受了‘斥责’,羞愤不已,回了她所居的院中,许又是好一番恼怒哭泣。
褚兰让身边的大丫鬟将小玉珠领了出去,对侯夫人道:“母亲,您也看到了,大哥眼里只有小嫂子,表姐的事拖不得了,依我看,就定在端午便安排相看吧,姨父早年就娶了继室,山西刘家如今的主母哪里会把心思放在她这个继女身上,您得多留个眼色,早日定夺了。”
侯夫人深深长吁了口气,身上穿着藕荷色柿蒂纹的综裙,她捏了把腰肢,觉得这阵子操心过度,也跟着消瘦了不少:“你说的不无道理,可娉婷她未必就能同意啊,再说京城世家子弟里面,哪里还